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破、旧、贫穷。
他第一次清晰意识到,晏鹤清很穷。
晏鹤清提供不了进口罐头,空运的宠物羊奶,无菌处理的生肉,一条生鱼,是他能拿出的所有。
晏鹤清也和那两只小野猫没差别,有吃能活着就行,无菌有菌,毫无意义。
陆牧驰沉默了。
他再次打量晏鹤清,比上次见,晏鹤清穿得厚了一点,但还是看得出衣服是挂在他身上。
一米八几的成年男人,瘦成晏鹤清这样,普通牌子买不到合适尺码,除非定制。
林风致的衣服全是定制,他皮肤细嫩敏感,得用最柔软亲肤的布料。
感应灯再次亮了,陆牧驰看清了晏鹤清的手,红得通透。
不是鱼的血水,是被冻红了。
陆牧驰猛地生出一种难言的感觉。
他久违地想到那个女人。
同样的冬天,女人给他堆了一个大雪人,两只手被冻得通红,还是兴奋地回屋喊他。
结果他们到院子,佣人正提着热水壶浇雪人。
爷爷拄着手杖,没有任何表情,“陆家长孙,不需要廉价礼物。”
女人无措地站着,胆怯,又委屈。
他记忆很清晰,那个女人和晏鹤清一样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