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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屋里没有铜镜。
净面时河水的倒影也不够清晰。
宁澈虽然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是他能摸得到。
更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个原本凸起的【奴】字,在慢慢变得平整起来,甚至开始和周围的皮肤完全融合,摸不出痕迹。
沈云见发现宁澈经常在摸自己的眼角上的疤,他只看见宁澈表面上的波澜不惊,却不知道宁澈心里早就为此掀起了惊涛骇浪。
宁澈不是傻子,那么多名医名药都不曾去得掉的烙印,沈云见能摘几棵草捣碎就能生出这般奇效。
但沈云见既然一直在装模作样,那就说明他并不想解释这其中缘由。
宁澈这才选择闭嘴。
总归无论如何,沈云见是实实在在的在为他好,这就够了。
可这一个看似简单的【奴】字,捆绑的,却是宁澈的一生的命数。
大抵是因为沈云见强行替宁澈逆天改了命,很快,代价就找上了门。
沈云见在照例和宁澈折腾完以后,在茅屋狭小的床上相拥而眠。
沈云见在宁澈怀里向来睡得踏实,却又在迷迷糊糊间感受到自己靠着一只巨大的火炉。
沈云见迷茫间蹬了蹬宁澈的腿,正想让宁澈松松手,别将他搂得这般严实时,又猛然反应过来不对,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伸手去摸宁澈的额头,差点儿被手心里异常的温度吓死。
他连忙推搡宁澈:
“阿澈,醒醒!你在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