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开始是五天十天留宿王家,后来是半个月,到如今一个月凌霄都不见得回家超过七天。
丈夫为其他女人鞍前马后,我却只能独守一院孤寂睁眼到天明。
但凡我开口质问半句,不仅是凌霄,凌霄的母亲和妹妹,甚至大院里凌霄其他发小们都会纷纷跳出来指责我。
我不够大度,不够懂事,上不得台面。
我委屈愤懑,却无从宣泄。
郁郁寡欢好长一段时间,当我差点陷入自我怀疑与厌弃时,我陡然清醒了。
仿佛一个触底的人终于反弹,而后爬出深渊。
整件事,从头到尾,错的人从来都不是我。
错的是拿捏不准边界感的凌霄,是故作姿态、心存勾引的沈清柔,以及那些推波助澜、心有偏颇的凌家亲友们。
我爷爷和父母虽已离世,可他们生养我一场,并不是为了让我受委屈的。
他们曾对我说,负我者皆可弃。
凌霄,已然成为我的弃子。
3
正好高考在即。
本来我报考后便决定无论成绩如何,都选择本地海城大学。
可当我决定不要凌霄后,我发现世界更广阔了。
我有了更多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