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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案（65）（第2页）

“若不是仇敌，那便是出事的事主。”包拯继续细问，“最近村中可有人来往频繁之人？”

“有，南方来了一位药师，为求行医驻村。”小翠似有所思，又叹一声，“桃儿曾与他交谈过，但我未见两人有过深交。”

“药师？”包拯心中一震，或许其中另有隐情。

众人对药师的模糊印象竟皆有，而展昭却是意气风发，在小翠身边并未闻声。正当众人央求小翠引领，展昭却语气凝重：“药师何以施毒？桃儿生前与他是否交好？”

小翠欲言又止，终于犹豫片刻，颤声说道：“药师神秘，总是与这药疹病有关系，桃儿见他时，似乎在埋怨村中人皆因病惶恐。”

包拯听后疑惑，难道这可能与病人有关？他已觉察到事情的复杂，难以继续追问，转而道：“小翠，带我们去见药师。”

小翠得令，众人遂一同前往药师的住处。药师久居于村，所用的药材独特，常引得许多村民求医问药。药房外荆棘丛生，门扇半掩，隐隐传来低沉的声响。

“您是？”门后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门缓缓开启，露出一位年约七旬的老者，白须飘飘，手握爬山虎的药杵。

“我们来查案，请问您可认得桃儿？”包拯上前厉声问道，心跳加速。

药师愣了一下，短暂的沉默后，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神情：“她，确实来过我这里求药。”

“可她身上却有上恶毒的证据！”展昭怒声道，目光如炬，“你莫要以为可以逃避！”

药师神色微变，脸上阴晴不定，随即却又红了脸，微微一笑：“这女子病重，确实是求我医治，但我可没见过她真正服用。”

“这是何意？”王朝一头雾水，不禁紧皱眉头。

“我药师之名，岂能随便毁于无形？”药师微微愤怒，似乎已察觉事情已非简单。

对峙之间，展昭眉头一皱，随即脱口道：“如今若无实证，谁可以证明，你与桃儿之间无冤屈？”

“好个小子，想从我这里套话，岂是我肯被抓住的漏洞！”药师说道，目光如鹰，竟骄傲地瞥过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