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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和沈澈合力将长桌抬回内屋,木头与地面摩擦发出“吱呀”声,在这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长桌上还留着几处酒渍,映着从窗棂钻进来的月光,像打翻了的银河。刚才满桌的杯盘狼藉、鼎沸人声,仿佛还萦绕在梁上,连空气里都残留着酒气与饭菜的香气,混合成一种踏实的暖意。
“明天打算去哪?”林越靠在门框上,看着沈澈用布仔细擦拭长剑。剑身被磨得光亮,映出沈澈平静的侧脸,连他眼下那颗不易察觉的小痣都清晰可见。
沈澈的动作没停,指腹抚过剑刃上细微的划痕——那是锁妖塔决战时被邪剑仙的黑气所伤。“还没想好。”
他说,“或许会去酆都看看,那个被龙葵劈碎的阴差,背后似乎还藏着些门道。又或者……去东海边上等一场日出。”他顿了顿,抬眼看向林越,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影,“你呢?”
“我想回一趟蜀山。”林越望着窗外的月亮,月光穿过他的发梢,在肩头落下一小片银辉,“清微道长说,藏经阁里有几本关于上古灵珠的古籍,记载着五灵珠的起源和封印之法。我想去抄录下来,说不定以后……遇到类似的乱子,能派上用场。”
“以后?”沈澈放下剑,剑穗上的玉佩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走到桌边坐下,指尖敲了敲桌面,眼中带着一丝揶揄的笑意,“听这意思,是还盼着下一次冒险?”
“不是盼着。”林越转过身,月光恰好落在他眼底,“是觉得……有些事不是结束了就真的过去了。邪剑仙虽灭,但三界的平衡就像个精密的秤,稍微动一下就可能倾斜。我们能做的不多,多知道一点,总比遇事手忙脚乱强。”他想起锁妖塔下那些倒下的蜀山弟子,声音低了些,“至少下次再遇到危险,能多护住几个人。”
沈澈没再说话,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宣纸,递了过去。纸角有些磨损,像是被反复摩挲过。
林越接过来展开,借着月光看清上面的字。字迹清隽,带着几分风骨,却只写了寥寥数行,最后一句的墨痕戛然而止:
此行虽险,幸得同行。锁妖塔顶的风很烈,却不及你我并肩时……”
后面是大片的空白,像是写到一半被突然打断,又像是千言万语都堵在了笔尖。
“这是……”林越抬头,疑惑地看向沈澈。
沈澈的耳尖微微泛红,目光落在桌角的烛台上,声音轻了些:“锁妖塔决战前写的。”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桌沿,“当时觉得……万一没回来,总该留点什么。后来忙着收拾残局,倒忘了这回事。刚才整理行囊时翻出来,觉得……还是给你吧。”
林越看着那未写完的句子,心口忽然一暖。他想起锁妖塔顶的风——确实烈得可怕,吹得人几乎站立不稳,黑袍被风掀起,像要被硬生生扯下。
他当时被一股黑气掀得踉跄,眼看就要坠下高塔,是沈澈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那只手很稳,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传过来,竟比塔顶的罡风还要坚定,瞬间稳住了他所有的慌乱。
“其实不用写全的。”林越把信纸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贴胸的衣袋里,那里还揣着龙葵给的平安符,温热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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