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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姰一僵。
她的眼神也略微有些受伤,似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许久终是很轻地叹了口气,眼底有些微红。
“你都长这么大了……真好,当初我离开的时候,你才十五六,面黄肌瘦的,现在已经这么漂亮了……真好。”
夏婵的指尖在桌下缓缓地攥紧表面却没透露出半分情绪,仍官方也淡漠地朝她淡笑,“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谢姰久久凝望着她不禁问道:“婵婵,你怎么会……在申城呢?”
“打工赚钱。”夏婵的眼底也有微微的猩红直视着她,“怎么?这申城,难道还分谁能来、谁不能来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谢姰立刻窘迫,看着她的目光都有些无所适从了,说:“我的意思是……婵婵,如果你是有什么困难的地方,可以跟妈妈说,妈妈可以……”
“妈妈?”夏婵打断她的话,“谁是妈妈?”
谢姰怔住。
“哦。”她看着她瞬间怔忡的眼神弯唇笑起来,神色是明晃晃的心中却仿佛在缓缓扎进一根刺般。她将那刺化为语言同样扎回到她身上。
“在生物学上和法律认定来说,你可能的确还算是我的妈妈;可是在心理学上来说……我的妈妈叫谢姰。谢玫女士,您和她长得很像,您认识她吗?”
“……”谢姰的眼神更加复杂有泪光摇摇欲坠几欲要落下来,良久说:“抱歉……”
她声线都沙哑了,“婵婵,我知道我当初的那个选择很对不起你,但是……抱歉,真的很对不起……婵婵……”
夏婵指尖轻把玩着桌上的咖啡杯唇边只是淡笑,桌下的指尖却已绷紧到青白,道:“那就先给我个几十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