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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在望时,白衣女泠冷道:”你两人莫要想岔了,我只是怕宇文化及赶来,取了你们的《长生诀》去向那暴君邀功,才回来把你们再送远一程,这是为了对付宇文化骨,而不是对你两个小鬼有什么特别好感。”
徐子陵似是特别受不住白衣女的说话,停下步来,愤然道:”既是如此,就不用劳烦大士了。我们有手有脚,自己懂得走路。你的钱我们也不要了。寇仲,把钱还她!”
寇仲欲言又止,叹了一口气,探手入怀。
白衣女一噗哧”一笑,探手抓着两人膀子,硬把两人拉得随她疾行,瞬眼穿过城门,到了江边,才放开两人道,”为何要发这么大的脾气,我这人一向不懂得讨人欢心,生性孤独,算是我开罪了你们吧,”
徐子陵见她破题儿第一趟肯低声下气,他生性豁达,反感不好意恩。嫩脸微红道:
”我也不是没给人小看过,只是若给大士小觊我,却觉得分外愤怨不平而已。”
寇仲凑到白衣女耳旁低声道:”这小子爱上了你哩,”白衣女一肘打在寇仲胁下,痛得他跪倒地上,戟指嗔道:”你若再敢对本姑娘说这种话,我就,我就掌你的嘴巴,”
她原本想说宰了寇仲,但自问一定办不到,只好及时改口,说些轻得多的惩罚徐子陵一头雾水道:”他说了些什么哩?”
白衣女怒瞪他一眼,没有说话。
一时间上三个人都不知该说什么话才好。
白衣女目光掠过城外码头旁泊着的大小船只,自言自语道:”为何这么多船由西驶回来,却不见有船往西开去?”
两人定神一看,均觉有异。
码头上聚满等船的人,正议论纷纷。
一把柔和好听的声音在三人身旁响起道:”敢问这位姑娘和两位小兄弟,是否在等船呢?”
寇仲这时按着痛处,站了起来,与徐子陵往来人望去,正是刚才在酒楼上不断对白衣女行注目礼,后来又给他们结了账的公子。
此君确是长得潇洒英俊、风度翩翩,比徐子陵要高了半个头,却丝亳没有文弱之态,脊直肩张,虽是文士打扮,却予人深谙武功的感觉。
白衣女头也不回道:”我们的事,不用你理!”
那公子丝毫不以为忤,一揖到地道:”唐突佳人,我宋师道先此谢罪。在下本不敢冒昧打扰,只是见姑娘似是对江船纷纷折返之事,似有不解,故斗胆来相询,绝无其它意思。”
白衣女旋风般转过身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会后,泠冷道,”说吧!”
宋师道受宠若惊,大喜道:”原因是东海李子通的义军,刚渡过淮水,与杜伏威结成联盟,大破隋师,并派出一军,南来直迫历阳。若历阳被攻,长江水路交通势被截断,所以现在人人都采观望态度,看清楚情况始敢往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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