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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先生。”服务生查看了节目单问,“第一个表演已经准备登台了,将您排在第二位可以吗?”
“可以。”
“立即为您准备。”服务生训练有素地退了下去。
这是要公调的意思,恐怕今天不会太好过。
但沈流不在乎。来之前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秦穆对他做什么,都无所谓。作为群居动物,每个人都会在相处中对他人设置一定的标准和底线,而秦穆是他唯一的“无标准”对象。他绝不会向人下跪,不会开口叫“主人”,更不可能接受公开场合的调教或游戏,但只要对方是秦穆,所有的底线都可以更改。就算秦穆手里握着的不是鞭子而是刀,他都可以不躲不闪地任对方在自己心口扎下去。
所谓臣服,不过就是将身与心一同奉上,再不属于自己。
“奴隶。”秦穆喝了口酒,晃着手里的杯子说,“我需要一张桌子。”
看来在等待上场的时间里也不会无聊了。沈流垂眸道:“是,主人。”他靠近男人腿边,俯身用双臂撑地,脊背尽量平展。
主人将奴隶物化成为器具使用是调教游戏的一部分,会让人更容易产生“被需要”的满足和“被拥有”的附属感。秦穆随手将酒杯放在了他肩胛骨之间凹陷的脊椎上,言简意赅地说:“倒了,十鞭。”
“是,主人。”沈流答。
那是只水晶高脚杯,杯大底小,稍有不平便会重心不稳。人体毕竟不是真正的桌子,有自然曲度,也有感受反射。沈流将呼吸放缓,绷紧身体,尽量维持着稳定性。
然而对方并没有这样轻易的放过他。秦穆将手里的牵引绳从陆程用过的项圈上解下来,径直把挂钩扣在了他后颈的红绳上。牵引绳沿着脊椎向后拉紧,贴着股缝而下,在沈流右腿根部绕了一圈,打了个结。收紧的红绳扯着指环卡在了咽喉处,沈流被迫后仰起头。反曲的颈椎让“桌面”变得不稳,而牵引绳扯动时又碰到了杯脚,杯身开始摇晃。沈流僵硬地绷紧了后背,尽力让杯子稳定下来。
“它断了,游戏就结束了。”秦穆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了过来。
沈流的目光颤了一下。
他很清楚,秦穆指的是他脖子上那根挂着戒指的红线。这根线很细,只要稍微受力就会被扯断。而一旦断了,戒指就会从身上脱离。
人们总善于用一些特定的东西来表达情感,含蓄又隐晦地把真心藏在里面。此刻的戒指和红绳都不再是它们本身,被赋予了某些没有宣之于口却彼此心知肚明的含义。秦穆知道沈流为了什么而来,也明确的给出了回应这是我的主场,你必须遵守我的规则,否则一切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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