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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他的,子宫也要是他的,里面容纳的只有他白阳的精子,他白阳的孩子!
“操!”
想的激奋,打桩机噗嗤噗嗤进攻的捣,野性的痞厉在他泛红的眼底,桀骜不驯惩戒着不忠的“妻子”。
灌满她,不止尿,不止精液。
“啊啊……啊啊焦焦不要了,不要了啊,痛,奶奶,呜呜奶奶。”
惨烈捣入十多下,他发泄冲刷进她遍体鳞伤子宫。
“额哈。”
终于被舒爽冷静下来的人,闭着眼,顺畅喘着口气,淋淋尽致泄欲,是他近些天来最爽的一次。
白阳掌握到了对她新的玩法,只是有些肮脏而已。
索性之后就把她给带到了厕所,来了尿意总会灌进她逼里,尝试过让她喝进嘴,她说又苦又腥,哭闹着流出来呛到好几次,几乎是被他一巴掌扇着吞下去的。
白阳怨恨她,怎么能嫌弃他的液体?只要是他给的,统统都要接受。
因为没有刷牙,焦竹雨的嘴里也时常灌着骚味,厕所就变成了她理所应当该呆的地方,不给她洗澡冲洗,每一次跪起来爬,逼中总能有泄不完的尿往下流。
喝尿撑饱的缘故,被他操的太用力,也会忍不住的往外排泄,她跪在地上哭闹难受摇头,颠成拨浪鼓,叫着最让他心满意足的称呼。
“怎么不叫老公了?”白阳抽在她屁股。
焦竹雨跪在马桶盖,只能依靠着双手抱着冲水箱,保持平衡,她哭累的喊不出声,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沙哑的喉咙里面憋出:“老公,老公。”
“叫,接着叫,敢停就一巴掌。”
“老公,老公啊——老公,呜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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