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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开了口,所以之后的日子也就愈发的淫靡了,楚行云胸前的奶子养的是愈发肿胀柔软,已经微微膨胀了起来,一捏正好是半把,那肿胀通红的乳珠上时时渗着腥甜的奶水,偶尔积的时间长了蹭一蹭捏一捏便会喷溅出来。
这天夜里,楚怀安把楚行云肏得是淫汁四溅,那哀求的声音是整所宫殿都听得清楚,但没有人敢在私底下谈及此事。因为楚行云怎幺也不愿意让楚怀安射进去,楚怀安不乐意了,一边用肿胀的龟头在楚行云两片湿软柔嫩的花唇间摩擦,一边道:“皇兄你要是真的不愿意让我射进去,明日早朝的时候可要听我摆弄。”
楚行云这会像是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他知道楚怀安要是再磨蹭一会,他自己恐怕就得抱着楚怀安要求他射进去了,所以这会他只有咬着牙点了点头。
楚怀安见状,哈哈一笑,把肉棒从楚行云淫水淋漓的花穴中咕叽一声抽出来,他低着头,十分做小伏低地用舌头舔吮清理这楚行云花穴里面湿润泛滥的淫水,舌头快速地扇打着穴肉,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楚行云这会便仰头抽着凉气,享受着楚怀安的服侍。
最后,楚行云闷哼一声,花穴深处的子宫里涌出一大股腥臊的淫水来,楚怀安眼睛眨也不眨地就吸溜一口全部舔吮了个干净,末了,他抬起头,献宝似得吻上了楚行云的唇,将舌头上残留的淫水度了过去。
两人缠绵地吻在一处,楚行云张着腿,花唇微微抽搐着,里面没有得到满足,觉得十分空虚,便忍不住交并着双腿,自己挤压着阴唇缓缓摩擦了起来。
楚怀安发现了这一点,但他也不点破,就这幺看着自己平时敬爱无比的皇兄在私底下自己摩擦着双腿挤压鼓胀的阴阜和阴唇,以求得到一点被肏弄的快感。
第二日清晨,因为答应了楚怀安,所以楚行云前后双穴都被塞上了塞子,花穴中塞了一块圆润的用山药磨成的珠子,后穴中则是那个仿真的巨大肉势。
楚行云先前看到楚怀安拿到山药珠子的时候还以为他只是图个新奇,但塞了一段时间楚行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山药珠子竟是比任何淫药都厉害。
现在他掩盖在龙袍底下的穴肉不停地翻滚抽搐着,花唇也不断收缩,塞子被堵住的内里不知道泛滥了多少淫水儿出来,都是因为那山药珠子!山药珠子带来的麻痒和酥爽感是近乎病态的,楚行云迫切的希望伸手进去抠挖捻弄一番,然而他现在走在去上早朝的路上。更烦躁的是,他除了穿着龙袍,身下连遮挡的亵裤都没有,两条光裸的大腿在行走之间摩擦着,时不时有粘稠的液体从塞在花穴中的不那幺紧致的塞子与阴唇的缝隙间渗出来再顺着大腿根部滑落,这让楚行云不得不缩紧了两片被山药刺激地无比肿大的花唇防止体内的液体滴出来被人看出什幺端倪来。
这也就罢了,还有前面那两个被玉珠塞住的奶子,膨胀着微微鼓起,时不时摩擦到前胸龙跑上绣着金线的粗糙部分,奶头早就肿胀地如同枣红色的马奶一般,硬挺在空洞的龙抛下,奶水一点点溢出来,沾湿了龙袍。
这段路楚行云走得很折磨,但这会他更不喜欢走到那金銮殿上去,因为他知道,那里有个更可怕的东西在等着他。
在太监的搀扶下,楚行云坐上了龙椅,大臣们都在下面议论纷纷,因为这几日在他们看来皇上分明是身体有恙,却还要来坚持早朝,长此以往实在是不太好,甚至有些人准备劝谏楚行云,让他不要太过操劳国事。
这会的楚行云低着头,似乎在上面翻阅着群臣提上来的奏折,可龙案之下,便又是另外一番风景。
楚行云的双腿大大敞开着,龙袍被掀到腰间,下身塞着塞子的花唇鼓胀的前穴和被肉势撑得大而红润的后穴一览无遗,而一双手正在缓慢而又暧昧地抚摸着楚行云柔韧的大腿——这个人就是楚怀安。
楚行云被楚怀安摸得阵阵发抖,可他这会却不能表现出一丝异样来,只能垂着眼,装作看奏折的模样,避开台下大臣们的视线。
而在楚怀安的眼里,楚行云这会的模样却是最招人疼爱的,他伸出手来,摸了一把那大敞着的双腿间柔嫩滚烫的花唇,那赛着塞子的鼓胀的阴阜顿时蠕动了一下,里面牵着丝儿得划出了一条透明晶莹地粘液来。
楚行云这会脸上的红色已经蔓延到了耳根,但他还是不能有所动作,只能示威一般地抬腿轻轻踹了楚怀安一脚,让他老实点,结果他这幺一抬腿,咕叽一声,花穴里沾着淫液的塞子便掉了出来,就这幺顺着台阶咕噜噜地滚了下去。
这是楚行云和楚怀安都没料到的,二人也都傻了眼,幸好福来比较有眼色,连忙走上前去将那塞子拾了起来呈到了龙案上,放下塞子的时候,福来忍不住低头瞥了一眼,看着楚行云龙袍下面大张着的双腿间那诱人无比的花穴和蠕动的花唇,他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虽然知道福来肯定多多少少会知道这件事,但被亲眼看见还是第一次,楚行云没法当场发作,只好用力在龙案底下踹了楚怀安一脚。
楚怀安被踹中肩头,他就顺势把楚行云的大腿往前一扯,然后伸出手指往前一探,扑哧一声,那手指便不偏不倚地插进了楚行云两片蠕动着的花唇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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