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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她借助源源不断反出的酸水，屏住呼吸快速咽下了那些食物。当索伦站在她身后检查时，丽娜面前的盘子已经被舔得不剩一点残渣。他点点头离开了，同时吩咐女仆把丽娜牵上。索伦态度的转变，像一颗糖在丽娜心里化开。虽然不是直接和她说话，但至少不再是无视，丽娜的嘴角不受控地翘起，跟在女仆身后快速往索伦身边爬。

昨天许诺给她的漂亮衣服和包都没有了，只是一件中规中矩的正装。但丽娜没有任何怨言，迅速换上。不过金色的项圈没有给她，丽娜的心有些许的失落。但索伦还愿意带她出门，她已经很知足了。只是他在给她取固定在阴蒂和两个穴口的跳蛋时，丽娜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开心。跳蛋对她控制身体造成了很大影响，但取下是不是代表索伦依然是对她很失望。她想问他，也想和他证明自己会努力，带着跳蛋也可以控制好身体，但索伦依然一个正眼没给她，让丽娜把要解释的话咽下。

在车里，她像前一天一样跪在索伦脚边，本想帮他按摩脚底，但手刚触碰到他的皮鞋，就被他抬脚将手踩在脚下。“滚去一边，少烦我。”说完他抬脚不再看丽娜，她悻悻地跪着到另一边角落跪好。而下车时，索伦也没再伸出胳膊。丽娜踩着细高跟，需要很努力，才跟得上他的步伐。

办公室里，索伦领着丽娜径直进入卫生间，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轻踢了一下她的腿窝，丽娜跪在了索伦面前。脖子上的皮质项圈被链接上链条，丽娜被索伦固定在了马桶边。“1升水，今天喝完。”说完他就离开了。

门光上的那一刻，丽娜鼻子一酸，膝盖前一天跪得淤青还没好，此时无论她怎么调整，两条腿都在隐隐作痛。而马桶边的饮水装置和她房间里的很像，丽娜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尝试着仰起头伸出舌头顶开那个开关，冰凉的水流进嘴里，苦涩让她立刻把都挪开，嘴里的水下意识想吐到马桶中，但最后丽娜忍住了，她屏住呼吸将水咽下。

第0029章 第二章：操作性条件反射训练（2.9）

实验终止倒计时：34个月22天11小时

当一切安静到只有偶尔滴落的水声时，丽娜盯着马桶觉得自己病了。她努力回忆，这段时间的经历让她像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之前潘多拉的事她甚至都有些想不起来了。丽娜摸着自己光滑细腻的皮肤，除了胸乳上残留的红痕，苍白的样子像是蜡像馆里的假人。她打了个冷颤，胳膊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丽娜试图去回忆，到底哪里出错，让她如此心甘情愿病态地跪在马桶旁。那个求着索伦签合同的自己无比陌生，她问自己，如果再重来，还会不会毫不犹豫地收拾东西来到这里。本来以为自己会斩钉截铁摇头，但思绪却悬在了半空，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自己，那淡淡的苦艾酒气息已经成了安心的象征。

想到这里，丽娜下意识地把头埋到马桶里，用力嗅了嗅，只有刺鼻的漂白水气味，失落的瞬间她愣住了。丽娜苦笑着骂自己好下贱，没人逼迫竟然主动去闻。但嘴里泛起的苦涩味道，让她又不由自主地想起索伦口里的香甜蛋糕，她吞了几下口水。不要想了！只是卖身，什么时候心也给他了！丽娜强迫自己不再思念那个病态的男人。

然而厕所门打开的那一刻，疯狂跳动的心脏让她刚刚的努力全白费了，只是没及时调整好的表情让索伦脸色一沉。他没点破，但在丽娜小心扶着阴茎时，他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他踩着身体歪向一侧的丽娜厉声说，“不想伺候就滚。阳奉阴违的人我没必要再往自己身边多安排一个。”他用力下压的同时转动脚腕，粗粝的鞋底摩擦着丽娜柔嫩的肌肤，她小声啜泣道歉，“对不起主人……母狗错了……”

“张嘴……”索伦扯着丽娜的头发让她重新跪在马桶边。这次没让她用手扶，阴茎直接搭在她的口中。龟头顶在舌头上的那一刻，丽娜想往后闪，但她及时控制住自己，摆正姿势眼睛紧闭。

“跪好了不许躲，敢让我尿不痛快，这辈子都别想出小黑屋！再问你最后一遍，要不要走？想走我可以立刻解除合同！”

刺鼻的尿骚味在丽娜摇头的那一瞬冲入口中，尿骚味口腔中蔓延。他尿得很急，虽然索伦没要求丽娜吞咽，尿液只是通过她的嘴流到马桶里，但干呕的感觉还是让她喝下了不少。让丽娜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在这样屈辱的情境下，她竟然还伸手轻轻按摩着索伦的小腹，一行眼泪流下，她分不清自己是因为羞耻而颤抖，还是终于能被索伦使用而心跳加速。

当流速减缓时，丽娜含住了最后的液体，屏住呼吸做了几次吞咽。暖流划过喉咙时，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一股温热从小腹深处悄然升起。没有再让她去闻尿液的味道，索伦拔出阴茎，让丽娜张嘴，一口痰吐到她的口中后，他按下冲水按钮，快步离开了卫生间。

丽娜看着淡黄色液体被水流裹挟着消失在深渊，当最后的泡沫被干净的水流击碎时，她身体一软，抱着马桶轻声哭泣，口中的黏液她含了许久直到完全稀释不见才一点点咽下。丽娜觉得自己病得无可救药了，她发现自己离不开索伦了，他的一点点施舍，无论多么屈辱，她都无比珍惜。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丽娜舔着马桶边缘的白色陶瓷安慰自己，就三年，过了三年他玩腻了，就可以拿着钱离开这里了，离开这个病态的地方。

这一天，索伦除了上厕所再没和丽娜有更多的接触。因为更换了服侍姿势，尿液顺着口腔流下时会弄脏衣服，丽娜总是趁索伦离开后偷偷舔着胸前被打湿的地方，努力在布料中闻属于他的气息。然而这一举动也被索伦发现，他意外撞到丽娜舔舐衣服，冷笑着使用完她之后，不仅冲走了马桶里的水，还用水管将丽娜身体从上到下浇了好多遍。她哭着跪在地上求他给自己留一些，索伦冷漠地说了句“你不配”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