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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就在她急得要哭的时候，丽娜看到这个装置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行小字，上面写着装置开启的时间。她大概推测了一下，还有将近一个小时才启动。丽娜实在受不了，便爬着到了卫生间。然而早晨还一切正常的水龙头，此时流出的水比她这几天吃的食物还苦涩。

空空如也的胃里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丽娜抱着马桶干呕了好久。当房间外的声音响起时，她不顾刚刚去过角质娇嫩的肌肤，手脚并用爬到了装置下。舌头轻触，终于有液体流出。然而苦涩的味道再次充满口腔，丽娜立刻捂着嘴弓起身体，干呕和咳嗽混合着生理性眼泪，让她的脸变得一塌糊涂。

口干舌燥的她，做了好久的心里建设，终于屏住呼吸重新仰起头。然而无论她怎么舔，液体都没有再流出。她这时才注意到，在那行标着时间的小字下，还有一行要贴到装置上才能看到的袖珍字迹。

【出水时间5分钟】

干呕和泪水加剧了她口渴的感觉，但耳边响起了“当当”声。丽娜反复确认真的不会有液体流出后，脱了身上被弄湿的衣服，迅速爬到卫生间。洗漱干净自己后爬回到电梯口，跪着等索伦回来。刚刚洗脸时不小心流进嘴里的液体，让丽娜的肠胃再次翻涌。她不停做着深呼吸，让自己尽快安静下来，手指却有意无意摸着身边整齐叠放好的衣服。

第0004章 第一章：认知重塑与顺从习（1.3）

实验终止倒计时：35个月30天 5小时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丽娜激动地站起身准备帮索伦换衣服，但跟在他身后的女仆抢先一步将她按在地上。膝盖砸进地毯的瞬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声。丽娜轻声哼了一声，膝盖先是一麻，随后痛感从骨缝中渗出。刚去过角质的娇嫩肌肤在纤维上摩擦时，又扎又痒的感觉让她想要挣脱开女仆的手掌。

“跪好。”索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丽娜身体立刻紧绷。“到底要说多少次你这个猪脑子才可以记住，在我面前你只配跪着。”阴冷的声音让她打了个颤，丽娜低下头匍匐在他的脚边，脸颊贴着黑亮的皮鞋。她本想主动讨好，但又忘了规矩。

在女仆为索伦脱去身上衣服的时候，丽娜亲吻着他的鞋面。直到他的脚微微抬起，丽娜才伸手帮索伦脱下鞋袜，换上女仆早已准备好的拖鞋。索伦将丽娜的头踩着按到自己鞋里，让她有些意外的是，没有预想的那些异味，除了淡淡的苦艾酒气息，就是少许的皮革味道。

踩着她的头蹂躏了一会儿后，索伦看着丽娜整齐叠放好的衣服和脖子上耀眼的金色项圈，哂笑一声。他难得蹲下身，一根手指顶着丽娜的下巴，让她抬起头。她的眼睛习惯性地和他对视了一下，还没等挪开，巴掌就落在脸颊上。力度之大，让她的耳朵发出轻微的耳鸣声。眼眶瞬间就红了，但丽娜忍住了马上要落下的泪水。

“既然记不住，那就教你记住。”那根带着戒指的手指缓慢抚摸着脸上清晰的指痕，金属接触肌肤时的冰凉触感，让丽娜的身体向后躲了一下。又一个巴掌落在相同位置，她的脸肿了起来，眼角划过一颗泪珠。“合约解除前，你都是我的。所以疼也好，爽也好，都是我给你的。不可以躲。不会的，我可以教。但你要是太笨……那就不要怪我对你心狠了，那个一纸合约对我来说就是废纸，但对你……是生死状。”

虽然房间里很温暖，但丽娜像掉入冰窖一样，后背不停地冒出冷汗，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索伦似乎觉得还不够，大拇指摩挲着丽娜脖子上的金色项圈，身体稍稍向前倾，随着他的呼吸打在她的脸颊上，丽娜把头别到另一侧，牙齿紧紧咬着下嘴唇，手紧张地在大腿上留下一排深深的月牙。

“喜欢？”他轻声问她，手指拉着金色项圈用力拉扯了一下，丽娜没控制好重心，栽到他的怀里。让她没想到的是，迎接她的不是羞辱和拍打，索伦将丽娜稳稳接住，手指轻抚过颤抖的肌肤，掌心的温度让丽娜身体稍稍放松了一些。

蹲累的索伦向后侧了下头，刚刚因为他蹲下而匍匐在地的女仆立刻爬到他的身下，索伦坐在柔软的后背上，把丽娜稍稍推远一些，让她跪在自己面前。手指在娇嫩的肌肤上摩挲，那两颗软弹粉嫩的乳头让他格外的感兴趣。他捏住用力揪长又放松，软肉立刻恢复饱满的样子。

“这段时间好好练习，给你列好的东西，一样都不许偷懒，我定期会检查的。”他像是已经不生气了，平静的声音中没了寒气，丽娜快速点头，身体尽量保持前倾的状态，方便他玩弄垂在身前的双乳。

“这件衣服喜欢吗？”索伦用一根手指挑起那件叠放整齐的衣服问丽娜。上面的碎钻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