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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那是一张照片。

照片中女生只有侧脸，穿着校服，素面朝天，却如出水芙蓉般清丽亮眼。

是他从大学时就开始喜欢的，留下一张照片就全网消失六年的白月光。

也是他现在的女朋友。

肖薇走过来，从身后抱住他：“麒麟，一张旧照片还看什么，我都在你面前了，看看本人不好吗？”

贺祁临眸子顿了顿，语气沉沉：“感觉你跟照片不一样了。”

肖薇脸色微微一变，笑着解释：“都这么多年了，肯定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啊，难道现在的我就不是我了吗？”

是吗？

贺祁临没有答话。

看着照片中的女生，又看看肖薇。

眉眼能看出从前，可为什么，他会觉得有哪里不一样？

……

在祝南音网暴越发严重的时间节点，肖薇联系了祝南音。

她说得有恃无恐：“只要你把画画完，我可以不追究了，至于你给的违约金和该给你的报酬嘛，就当赔给我的精神损失费了，你也可以去网上揭发我，你看看谁会信你。”

祝南音直接把电话挂了。

她不仅没答应，甚至还发了微博：“违约金已赔，我这辈子都不会给这两个人画画。”

从小到大，她就是这么个脾气，没人能逼她做不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