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井水如同一面诡异的镜子,倒映着苏怀青的身影。然而,这倒影却毫无征兆地突然裂开,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强行撕裂。紧接着,她怀中的青铜婴骸像是被某种强大的引力拉扯,瞬间化作百枚铃铛,叮叮当当坠入深渊,那声音清脆却又透着无尽的阴森。水面随之泛起串串血泡,每个泡影中都裹着一张戏票,戏票上的日期如同跳动的鬼魂,从光绪二十三年飞速跳至五十年后的申时三刻,而座次栏中 “苏念玉” 三字则如受惊的蝌蚪般游动不停。
“二小姐,该挖铃了。” 少年守祠人的声音像是从井壁的缝隙中渗出来的,幽幽地在苏怀青耳边响起,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苏怀青咬咬牙,心中涌起一股决绝,她攥紧手中的铁镐,纵身跃入井中。
刚一落入井底,一股浓烈的腐气扑面而来,熏得她几欲作呕。借着微弱的光线,她看到井底的青砖缝隙中伸出无数槐树根须,那些根须如同蜿蜒的蛇,相互缠绕着,上面还挂着青铜铃铛。仔细看去,每枚铃舌竟是一截焦黑的指骨,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苏怀青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挥动铁镐劈开那些根须。随着根须被斩断,清脆的铃音瞬间响起,震得她耳膜生疼。就在她奋力挥动铁镐时,镐尖触碰到了一块冰凉的铁板。她蹲下身子,拂去铁板上的尘土,只见板面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锁魂偈》,中央有一个凹槽,凹槽中嵌着一枚玉印。那玉印的印纽是连体婴骸的模样,而婴骸的眼珠正渗出血泪,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无尽的哀怨。
当她费力地移开铁板的刹那,井底突然塌陷,露出一个地宫密室。密室中弥漫着一股更加浓烈的腐臭气息,八具尸蜡工匠围坐成一个圈,他们的面容扭曲,仿佛被定格在了痛苦的瞬间。中央的石台上,立着一盏人形烛台,烛芯是一截脐带,蜡油裹着玉娘的面容。玉娘的脸在蜡油的包裹下,显得格外诡异,烛泪一滴滴落下,在青砖上显出一段梵汉合体的经文:“以纯阴命为引,申时掘铃,可破轮回。
苏怀青缓缓走近烛台,伸手轻轻抚过。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烛台的瞬间,蜡油突然沸腾起来,发出 “咕噜咕噜” 的声响,紧接着凝成一只苍白的手掌,向着她的后颈按去。苏怀青只觉后颈一阵灼痛,心口的胎记也仿佛被点燃一般,疼得她冷汗直冒。与此同时,七星主铃从她的脊椎中缓缓钻出,在空中飞速旋转,排列成奎宿星图。她定睛一看,缺失的星位正对着密室的东墙。
苏怀青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她抡起铁镐,朝着东墙狠狠砸去。随着 “砰砰” 的撞击声,墙灰簌簌剥落。不一会儿,一具封在砖中的女尸露了出来。女尸面敷血妆,七窍中塞着青铜铃铛,双手捧着一个襁褓,襁褓内裹着半卷族谱。苏怀青小心翼翼地拿过族谱,上面写着:苏念玉,光绪二十三年腊月生,母玉娘,父…… 父名被血渍糊去,难以辨认。残页边缘粘着一绺白发,发梢系着一枚银锁片,锁芯暗格弹开,掉出一张泛黄的婚书。当她看到婚书上新郎的名字时,不禁瞪大了眼睛,上面竟写着苏怀青。
就在这时,烛火突然 “啪” 的一声熄灭,密室陷入一片死寂。苏怀青只觉喉间猛地涌上一股腥甜,忍不住呕出一口黑血,黑血溅落在婚书上。奇怪的是,墨迹遇湿后开始重组,显现出一行字:“甲子年五月初五,苏怀青与苏念玉合卺,以双生子血启往生门。”
血珠顺着银锁片不断滴落,银锁突然自燃起来,火苗蹿起老高。火中浮现出皮影戏的画面:光绪二十三年的井边,少年守祠人神色慌张地将襁褓递给产婆。婴儿腕间的银锁闪过 “念玉” 二字,随后却被塞入玉娘的棺中。画面一转,五十年后的申时三刻,苏怀青站在祠堂里,腕间系着同样的银锁,少年守祠人提着红灯笼,嘴角挂着诡异的轻笑:“该还债了,二小姐。”
地宫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仿佛发生了一场小型地震。尸蜡工匠们眼窝中的铃铛齐齐炸裂,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苏怀青被这股强大的气浪掀翻在地,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七星主铃趁机钻回她的脊椎,青铜纹路瞬间爬满她的全身,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层冰冷的金属包裹。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不顾身上的疼痛,朝着女尸爬去。她伸手扯下女尸七窍中的铃铛,可没想到,铃舌竟瞬间化作活蜈蚣,朝着她的耳道钻去。她惊恐地尖叫起来,拼命拍打,想要赶走那些蜈蚣。
“怀青…… 我儿……” 玉娘的幻影从烛台缓缓升起,她面容溃烂,眼神中充满了慈爱与怨恨。溃烂的指尖戳向族谱残页,血渍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突然游走起来,补全了被抹去的父名 —— 苏慕礼。
晨光终于透过井口的缝隙,艰难地透入地宫。苏怀青在女尸的胸腔里摸到了一块铁牌。牌面阴刻着太极图,阳鱼眼嵌着 “怀青”,阴鱼眼镶着 “念玉”。当她的指尖轻轻抚过这两个名字的刹那,密室穹顶突然塌陷,露出了上层墓室。
上层墓室中,双口阴沉木棺并列而置,左棺刻着莲花纹,右棺雕着槐枝图。棺盖的缝隙中渗出乳白的黏液,看起来十分诡异。左棺内突然伸出一条戏袍水袖,右棺探出一截槐树枝桠,如同两条灵动的蛇,齐齐缠住苏怀青的脚踝。
井口忽然传来少年守祠人的戏腔,那声音在墓室中回荡:“慕礼啊慕礼,父子同棺好算计 ——” 话音刚落,右棺盖轰然掀开,一股腐气扑面而来。苏怀青定睛一看,棺内出现一具少年尸身,面庞与守祠人一般无二。少年颈间的银锁片突然弹开,掉出一张崭新的戏票:甲子年五月初五,座次苏怀青。这一切的发现,让苏怀青陷入了更深的谜团之中,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喜欢午夜围炉茶话会请大家收藏:()午夜围炉茶话会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隆安帝二十七年,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得胜回朝,被迫成亲。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的亲哥哥。 *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机缘巧合,惊鸿一遇,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 郁濯此人,在宁州坏名远扬,人人嫌恶。 二人大婚当日,郁濯春风得意,周鹤鸣万念俱灰,唯恐避之不及,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 周鹤鸣如临大敌,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好歹将对方制服,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 “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 恰逢战事又起,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 郁涟为公事而来,周鹤鸣知此生无缘,但求尽心护其左右。 护着护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白月光,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 周鹤鸣如遭雷劈,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 “怎么了小将军?猜到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之后,你就不爱笑了。” 【鬼话连篇·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后期狼狗攻】 周攻郁受,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 小剧场: 后来青州城外,绯色蔓延,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周鹤鸣一手环人,一手勒马绳,穿行于猎猎夜风。 郁濯仰头看他,开口时吐息潮热:“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云野,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像是天真未凿、漫不经心。 ——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 周鹤鸣勒住缰绳,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露点半节修长脖颈,被一口咬住了喉结,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 “你分明知道,我都会信的。” 【食用指南】 1.架空不考究,私设同性可婚 2.1v1,HE,正文主受,有群像,先婚后爱,24K纯甜文(信我 3.年下,攻为成长型人设 4.文名取自贺铸的词,封面是郁濯 5.不控攻/受,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
——无系统,猥琐流——詹姆斯抱怨道:“我从来没有在超级球队待过。”而陈极会说:“对的,我很幸运,我去的每一支球队都是超级球队,不夺冠就失败的那种。”顺便问詹姆斯哈登一句:“登哥要总冠军戒指吗?”......
(本文有CP,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成长型,一定程度上自私,男主是莽夫!且配角不会莫名其妙降智,非无脑爽文。)‘道虽险阻,吾心甚坚’江上弦一朝穿越,勤勤恳恳在长安摆摊卖卤羊肉半年攒钱,准备给大唐餐饮业来一波震撼。凭空出现的神秘来信打乱了所有计划。“什么?这玩意儿还有任务?”“直爹贼!老娘就知道!你大爷的穿越还带业绩......
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强势霸道,狂妄不可一世。性情高冷禁欲的他,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宠她成了执念,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他说:“我允许你任性,但你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任性。当初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一根头发丝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