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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唔，我我……”

指甲快被看出花来了，她支支吾吾。

“很便宜的”

“他们，他们都很喜欢”

大学城外隐匿着的布局落后的小餐馆，绕着氛围灯的内有雅间的小牌子，以及从里面走出来的怯生生推销的漂亮服务员。

什么性质，显然已不必多说。

赵瑱却神色如常，好像这只是简单的一次点餐。

山包似的喉结滚了许久，他没有看妧禾，专注地看着“菜单”，目不斜视的样子像个有礼的绅士，下一刻，却伸出手，指向那份菜单一角。

“服务员小姐，请问……”

原本规矩扣好的暗色袖口不知何时散开，白衬衣随着动作微微往上了一点，腕间机械蓝的百达翡丽折出一线冷芒。

妧禾看着那手表，不知为何，心脏重重一跳。

“这个是什么？”

男人终于说出来了进店以来第一句话，妧禾把目光艰难地从手表上拔下来，没有去思考自己的异状。

耳机里早就静默许久了，那头温沁颜脸上的表情几乎要维持不住。

但她立马想到，赵瑱很讨厌这种事情，当初扫黄的建议法案，就是他赞许通过的。

说不定……说不定是在寻找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