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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3页）

分手从来不是一瞬间的事情，而是一步步攒齐了失望，最后一颗心彻底麻木死去，对这个人再没有期待。

无论他过得好还是坏，她都没有兴趣。

“我已经累了。”她不想给傅子燃解释自己是如何从他一件件事情走向心死。

他游走在她和秦莺间享受着两个人对他的好，若是她不在，必然会有秦莺在他身边。

不用做什么，就是一起在图书馆里复习备考；也不干什么，就是一起挑着城市推荐的必吃榜的餐厅吃饭。

她像是个傻子似的，提议着和他吃饭的地方，听着他说这个餐厅上次和秦莺吃过，觉得一般。

他们占着“兄妹”的名分，填满了生活的日常碎片。

让她如鲠在喉，在生日那天晚上，彻底悲凉。

“我给过你机会，你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吗？”叶晗轻声道。

傅子燃张了张口，这些时日里，那些过去的记忆早就被复盘多次，他记得她提醒过，说她不想听他和秦莺做了些什么，彼时他不过觉得她有点吃醋，没当回事，只说秦莺不过就是个小屁孩，他怎么可能喜欢小屁孩。

可那个小屁孩早就在时间的流逝下，如枝条般抽长，从少女变成一个成年的女性。

就如她现在，早已从一个刚出茅庐青涩的学生变成一个职场人。

心态骤变。

忙了一个礼拜，她已经很累了，想要的是窝在温暖的沙发，一杯热茶，静静的休息，而不是纠缠在三个人的感情纠葛里。

“还想听我说什么？你和她更多的细节？”叶晗呼出一口浊气，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唇瓣，病房很热，她穿着外套，后背上浮起一层薄汗，“你还想说什么？”

傅子燃白着一张脸，最痛苦的不是她的话，而是她平静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