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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柜上摆放着几瓶润滑液,梁厉风犹豫了下,还是撑起身子去够那瓶,刚拿到最近的一瓶,白烟的手再次扫了过来,只不过这次明显的没有了刚才的力道,滑过梁厉风的胳膊,将他胳膊上擦出一道血痕,渗出丝丝血珠,而趁着梁厉风将防备全放到胳膊上时,他紧跟着抬起其中一条腿用力朝他中间那个脆弱的地方狠狠的踢去。
这是他最后的一丝反抗,拼劲了所有的力气和所有的精神,这一下不能踢到梁厉风的话,不止会遭到强 暴,甚至会比刚才更严重,他懂,他都懂,可是他不能不反抗。
而不出意料之外,他那点小把戏梁厉风早在七八岁刚学功夫时就已经尝试过了,只不过那时是负责教授他的教练踢过来的,而这时,是这个一而再再而三抵死不从誓要反抗的白烟踢来的,梁厉风的心头火蹭一下燃到最高点,他已经很懂得怜惜了,甚至都想到要给他用润滑液了。
抓住白烟的脚腕,梁厉风慢慢收起脸上的神色,眼睛里的光芒残忍又凶狠,他弯起手肘用力向下撞去,直击白烟的腹部。
“啊”白烟疼的大叫,可是嘶哑的喉咙只是喊出了微弱的挣扎和不足道的声响。
梁厉风冷笑,看着试图蜷缩起身子缓解疼痛的白烟,伸手抓住他肩膀趁势一翻,将白烟整个翻了个个,趴在了黑色被面上,梁厉风这次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想,掐住白烟的腰部抬高,让他臀 部微微翘起,扶住自己的欲 望,对准那个小而狭窄的入口用力一刺。
白烟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已经闭上了眼睛,已经周身疼痛不堪,已经感觉不到其他外物的刺激,可是身体被撕开的一瞬间,仍旧无法遏制的尖叫出声,嘶哑的声音此时听来有种凄惨的尖锐,他已经力竭的身子不知从哪里又来的力气,竭尽全力逃避着让他几乎痉挛的疼痛。
好疼,好疼,真的好疼,白烟双手揪紧被面用力向前爬,似乎这样就能逃离那个粗大的火棍,额上的汗水像水龙头没有拧紧一样,滴答滴答的不停掉落着,睫毛上,鼻头上,脸上,整张脸上都是汗珠。
他想哭,可是已经没有力气和精力去哭,他想求饶,甚至想跟梁厉风说要他用润滑液,他愿意,他什么都愿意,只要他不让他这么疼,但此刻的他什么也做不了,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本能往前爬动,尽管腰部被掐的紧紧的,尽管他一厘米也没有爬离那个人。
而梁厉风也不好过,白烟干燥紧涩的穴 口剧烈排斥着外物,不停蠕动收缩着,可是他不管不顾,掐住白烟扭动挣扎的腰,用力一挺的同时将白烟朝自己的方向抱紧,一直深入一直深入,一直到只能出不能入的甬 道绽开道道裂痕,并从那一丝一道的痕迹中渗出鲜红色的液体,液体越聚越多,渐渐凝结成珠,凝结成条,凝结成缕,弥散在两人的结合处。
有了血的滋润,梁厉风的进入也容易了许多,一次次的抽 插间,一切都越来越顺畅,原本干燥的难以抽 动的甬道有了充当润滑的血液后,梁厉风开始感受到应有的火热,软滑,紧致,销魂。
而当白烟不听话的身子仍旧不死心的继续往前爬行试图逃离时,梁厉风怒极,双手掰开他的臀 瓣,将已经抽出到只剩前面一小部分还留在里面的分 身用力的再次猛的刺入,这次,比前面几次更深,似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刺穿,趴伏下身体,梁厉风紧紧抱住抽噎着说不出话全身剧烈抖动着的白烟,胸口贴上那个满是粘腻汗水的背部时,完全忘记了自己爱干净的性子,紧抱住那瘦弱的不堪折磨的身子揽进怀里。
他也说不清楚此刻的感觉,也许是被这个人三番五次的拒绝和反抗惹怒,这才让他几近失控的暴虐,让他看着这破败不已的身子心里跟着发闷。
趴在柔软的被面上,白烟的嘴唇和两腮上的肉都被自己咬的血流不止,而这么点疼痛也无法转移后面那种清晰又猛烈的巨痛,尤其是那人的双手环过他的胸口,让他的背部紧贴着那人的胸口,一丝缝隙都不留,而后面,不停抽 动的巨 物让他想昏死过去都不能,那是一种能死人的痛,白烟连呼吸都已经无法控制,拼命长大了嘴让氧气能进入。
想求饶,想哭喊,想惨叫,只要此刻能让白烟远离这个疼痛,他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刚才自己不屑一为的妥协,而背对着那人,张开的嘴巴又什么都不能发出,白烟只能无力的承受着,如同一条被甩上岸已久的鱼。
抱着白烟却看不到白烟的模样,梁厉风同样也是汗流不已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他退出去,坐起身子,一把捞起已经虚弱无力的白烟,让他靠在自己胸前,低头看了看相连处的血,他内心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就像他知道处 女会在第一 夜流血一样,白烟自然也会。
他盘起腿将白烟抱起稍稍离开床面,然后分开他双腿,扶住自己的分 身,放松双手力道,一点点让白烟自身的体重将自己重新含进去,而闭紧眼睛的白烟因为这股再次袭来的疼痛微微睁开了眼睛,他虚软的靠在梁厉风的肩头,脑袋向后仰着,苍白透明的脸上,半睁着的眼睛里透露出哀求和害怕,他颤抖着张开嘴,哆嗦的唇瓣却什么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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