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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脚步微微停顿，略显不自然地问：“那个……那个……这次也要那个吗？”

说着担心李老头听不明白，凑到李老头身边压低声音，羞赧地问：“大夫，我要灌肠吗？”

李老头点点头，瞥了一眼周慎，似乎是为了让周慎放松，他笑着宽慰：“别怕，这次灌肠你自己来”。

周慎微微松一口气，但还是羞耻无比，毕竟李老头可没说不旁观，而且李老头脚步不停，明显是要一起进入卫生间的。

他跟在李老头身后走进卫生间，踌躇一会，见李老头朝他伸手，他便心领神会地递上布包，然后看着李老头从里面拿出灌肠器、灌肠液以及一瓶润滑油。

不等他看清里面还有什么东西，李老头立即合上布包，漫不经心地将包挂在墙上。

周慎看了眼布包，又看了眼李老头，最后拿起李老头刚刚放在桌上的东西，凭借之前的记忆摸索着将灌肠液抽到灌肠器中。

“脱浴巾吧”，李老头适时提醒。

“啊，哦，好”，周慎回过神，红着脸一时不知道该背对李老头还是面朝李老头，一番纠结犹豫之下，他决定同之前一样侧对李老头，他解开浴巾，挤出几泵润滑油，略显僵硬地摸向屁股。

李老头微微一挪，来到周慎身后。

周慎动作一顿，呐呐地喊：“那个……大夫，我……”

“继续”，李老头直接打断周慎的话，直勾勾地看着周慎的屁股，当周慎的手在臀缝上下摩擦时，他微皱眉头提醒，“腿分开”。

周慎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没敢问，直接照做。

李老头微微点头：“嗯，就是这样，腰塌下去，屁股撅高”。

？

周慎动作迟疑，眉头皱起，还没问原因，李老头就解释到：“压腰抬臀的姿势方便观察”。

至于观察什么，李老头没说，周慎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