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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3页）

江梨只有一句：“不可能。”

商行砚沉默片刻，接着又落下第二刀。

血液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流，从他的小腿滑到了地上，被他踩过的地方都印着血红脚印。

江梨看着他的举动，依然没有动作。

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

商行砚越扎越深，每一下都带着某种期望一般。好像只要他扎的够深，他日思夜想的人就能多看他一眼。

可他错了。

江梨连睫毛都没有颤一下，眼里只有嫌恶。

甚至劝告他：“你这么做一点用都没有，只会让我更厌烦你。”

商行砚不明白。

为什么会更厌烦？

看他这么痛苦，她不应该多少有一点心疼吗？

哪怕有一点点也好。

可他盯着看了很久，始终没有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他想要的情绪。

他忽然有点烦了，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接连几下，他的额头已经开始冒起冷汗，黑发湿漉漉地粘在额头上，脸色惨白如纸，连嘴唇都是灰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