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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他的脑子里都是这些废料吗？

可褚司琰却沙哑着，带着恳求的语调问：“小漫，我错了，是我误会了你，是我该死，我已经在改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求你了……”

黑暗中，视觉没有作用，可是触感却更加清晰。褚司琰贴着她的侧颈说话，她明显感觉得滚烫的泪水划入她的后颈。

褚司琰，竟然哭了？

印象中，他哪怕是头破血流也不曾哭过，唯一一次，是她非要跟他说分手，当初出他流泪恳求，说着：小漫，别离开我。

刚这样想着，忽然又被褚司琰抱着更紧，他的声音都是惶恐：“小漫，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别走，别离开我……求你了，小漫……”

姜倪倪告诉自己不在意，可她控制不住鼻尖的酸涩，带着浓浓的鼻音道：“你抱着我不舒服，你先放开我……”

话落，褚司琰却更加惶恐：“小漫，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奢求你原谅了好不好，只要你偶尔来梦里陪一陪我就好……”

姜倪倪握紧手，心中百般滋味交杂。

她咬着腮肉，刺痛让她清醒片刻。

不能重蹈覆辙了。

能活着已经是幸运，爱情这个东西，碰不得。

于是，她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硬：“陪你？褚导不觉得脏吗？”

第三十一章 一次又一次

此话一出，山洞安静一瞬。

安静到，姜倪倪甚至听不见褚司琰的呼吸声，他像是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