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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这笔钱不仅让他租到了一个环境更好的房子，解决了衣食住行，还让他顺利从小学读到了大学，甚至要是齐鹭想的话，他还可以用这笔钱读完大学，买套房子。

不过成年以后，齐鹭就自己打工赚钱了，总不能坐山吃空。

他很快就发现，自己有一些音乐天赋，便开始接单写歌，最后开始给自己写歌。

在他成年那年，他去了纹身店，要把那一身丑陋狰狞的伤疤给遮去。

当纹身师问到他肩颈处的纹身图案的时候，齐鹭拿出一幅画，是画家巴齐耶的《苍鹭（The　Heron）》，让他画出这只苍鹭。

没错，他颈间的纹身不是死去的黑天鹅，而是一只苍鹭。

旧的苍鹭已经死去，而新的齐鹭诞生了。

齐鹭怔怔地看着陆晚九，陆晚九也看着他，表情平静，等待着齐鹭说话。

齐鹭的喉结动了动，“所以……在我养父死的那天，我见到了你？”

陆晚九点点头。

齐鹭努力回忆着，可是记忆一片混乱。

“可是，那个时候的你……”如果真的如同陆晚九所说的那样，那个时候的陆晚九已经是个少年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却还是一个少年的模样。

齐鹭越发觉得头皮发麻。

“我容貌没有变过，还吸了你的血，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吗？”陆晚九轻笑一声。

“你是……”齐鹭深吸了一口气，把那个答案吐了出去，“吸血鬼……”

陆晚九沉默了良久，空气逐渐凝固。

最后，他的声音飘散在空中，如同一声叹息，“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