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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默默挂了电话。
齐鹭听着那嘟嘟声,心里愈发沉重。
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昨晚,陆晚九非常喜欢舔他的这个位置,那里有一些密集的疤痕,是他被养父拿烟头烫出来的。
仿佛还残存着他冰凉的唇的触感。
齐鹭端着水杯来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黑暗中的霓虹灯。
灯红酒绿,万家灯火,街道如一条波光粼粼的银河。高处不胜寒,他听不到任何的行车声和嘈杂声,只有自己一个人,寂寞地站在这里。
忽然,他感觉空气中传来一道非常强烈的视线,连忙往四处的高楼上看着,但是却一无所获。
楼下的人群,更是如蝼蚁一般。
但是那个视线,却如影随形,在他的身上投射下一道道火热的印记。
齐鹭阴沉着脸,最后把落地窗的窗帘拉上了。
第二天,齐鹭早早就出门了。
他要做一件事,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他一定要搞明白,陆晚九是什么东西。
黑色的悍马在街道上如同一头的黑武神,穿过城市的奔流不息。不久后,停在了拘留所的门口。
“齐鹭,是吧?”负责的民警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