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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煊的眼下有淡淡的青色痕迹,眼中隐约可见血丝。仿佛是一夜之间,便将从前那股脆生生的少年气褪去了大半,他微微抿着唇角,目不斜视,却有些走神。
赵楹扫了他一眼,又转向殿中那人,依旧用手指轻轻扣击着雕镂蟠龙的扶手,因他平日积威慎重,并不觉慵懒。朝晖斜斜射入,将大殿照得光彩辉煌。严鸾站立在一侧,映出一个暗色的剪影。虽是逆光,也能看出他面色惨白,垂首僵立着,脸侧冷汗涔涔而下。
大臣们保持着少有的沉默,寥寥数人启奏之后,早朝便提早结束了。朱衣紫绶的官员们纷纷转身离去,伴着窃窃私语。
赵楹也站了起来,抖了抖衣袍走下大殿,却听身后的赵煊突然又开了口:“严卿。”严鸾抬起头来,平静地看了一眼走下大殿的赵楹,突然摇晃了一下,摔倒在地上。赵楹停住了脚步,垂眼看他。
殿后匆匆跑来数个内侍,跪地行礼之后,从摄政王脚边将人架起扶向殿后。赵楹收回目光,慢慢朝外踱去,刺目的晨光直照在身上。百官散尽,身后整个大殿空荡而威严。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忽听身后叫道:“皇叔父。”声音压得低沉,却掩不住少年的青稚喉音。
赵煊悠闲地伸了伸腰背,转过身去。
赵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中熠熠闪光。那眼神并非挑衅,却隐约带着点针锋相对的意思。严鸾瘫软着倚在他肩上,被牢牢锁在身前,衣袍已被层层撩起、褪下,露出光裸的肌肤,腿间在晨曦中闪着湿滑的反光。
赵楹挑了挑眉,看着那双腿间露出的半截柱形青玉,尾端穿了根朱红的梅花络子。便想起早上的时候,严鸾是乘了御马,由内监执缰一路行到丹墀下的。那时百官正鱼贯而入,他却弓着身子下不得鞍,被连拖带携弄下了马。
赵煊的手指勾住绳络,慢慢将那根长得吓人的玉势抽了出来。雕刻逼真的顶端被拔出的时候,腿间雪白的皮肉明显抽搐了一下,前面涨成深红的硬挺也跟着跳了跳。黏湿的白液一直顺着玉势往下滴,此时失了堵塞,便自红肿的穴口一股股流出,将下面的龙袍打湿了。
赵楹舔了舔嘴唇,半晌,忽然轻促地笑了一声,开口道:“就为这事儿险些误了早朝?皇侄,下回留神些时辰。”
赵煊抿了抿唇,随即抬眼道:“多谢皇叔父教诲,记得了。”手上却探到了严鸾腿间,将手指深深插入精水横溢的小穴,转动勾弄了一会儿,引得穴 口一下下抽紧,愈多白液流出来。再抽出时,指尖勾出个墨黑的小物件,顺着龙椅前的玉阶叮叮当当一路滚下来,直滚到殿前,恰翻倒在赵楹脚下。
赵楹垂眼看了看,脸色忽收敛了神色,弯腰将那湿漉漉的墨玉戒指捡起来,转身出了殿门。黛紫色袍服渐渐低远,终于消失在丹墀之下。
第三日,安王车辇临问严府。
严鸾本在中庭跪迎,见他只带了一人远远过来,便起身回了书房。故而赵楹进门的时候,便见他坐在桌后,将方才写就的书册纸张一一理好放进护书匣里。
赵楹也不废话,往椅上一靠,端了茶盏道:“怎么回事?”屋角溜出个耸肩弓背的太监,提了水吊子来给他添茶。赵楹瞥了眼严鸾,又看向屋里立着的另两个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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