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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陈晔芜轻佻地看了他一眼,又笑起来。
聂源不得不承认陈晔芜笑得很好看,极具吸引力和感染力。但是此刻,他还是感觉到自己脑袋中有什麽东西!地一下炸开了。
“陈晔芜,我觉得我们要说清楚……”
“呀,射击诶~我要去玩那个!”
“……陈晔芜,我只对女的感兴趣……”
“哎哟,这枪还有点重呢,球球你玩不玩?”
“……不要叫我球球!我不玩!陈晔芜你听我说好不好,我们才认识几天啊……”
“认识半年了。我想把那只兔子公仔射下来。”
“……这半年我们才只见过几次面啊!陈晔芜你想玩你找别人玩好不好!你不要把我拖下水啊!我真的对男的……”
“唉,好难射中啊,球球你会不会玩啊?”
“……都说了不要叫我球球!我刚才说什麽来著……哎哟,你这什麽破枪法,给我给我,看我的。”
!!!。
“……哇,看不出来啊,你这麽厉害!”
“哼,老子五岁起就垫著三块砖块站在这里玩了,基本上所有娃娃都被我射中过。”
……
不知不觉中,聂源又忘记了自己最开始想说什麽。
从游乐场出来,已接近黄昏。公园门口有老婆婆搬著小板凳坐在那里卖栀子花,陈晔芜扯了扯聂源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