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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睡了过去。
再一次睁眼时,已是天光大亮。我起身拿起一边床头柜上的闹锺一看,十一点四十三。
房内已经没有沈言泽的身影。
另一边的床头柜上,放著一袋排包和一盒牛奶。还有一支软膏式样的药膏。
我从床上下来,下身还在隐隐作痛,这痛楚让我异常心躁,作势就想把还握在手中的闹锺给扔出去。
想想这扔坏了是要赔钱的,就作罢了。
要离开房间的时候,瞥见桌下的垃圾篓里有一张这家酒店的便签柔的纸团。心理斗争了好久,还是忍不住去把它捡出来看,一边捡一边骂自己怎麽像那些言情电视剧里的人。
摊平後看见上面是铅笔写了几个字,但又胡乱划掉了。不过那几个字还是依稀可见。
对不起 哥哥
我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心态,把这张废纸折好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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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瘸一拐地走出酒店,拦了辆计程车回到学校。
走了几步收到班上一位同学的短信(因为上课时总是坐在一起,就熟起来了),说上午的毛概课点了名的,问我怎麽没去。
我心里那个悔恨,话说我在大学的这几个月也逃过几堂课,但这个毛概课我是从来不逃(主要是因为大家都说这老师最爱点名),可是我上了几个月的毛概课这老师都没点过名,偏偏今天上午我没去给点了。
不免又暗自把沈言泽给骂了一顿。
然後又是聂源的电话,照例是中午一起吃饭,我让他在南门等我(南门那边吃的东西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