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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言泽的教诲下我觉得我数学进步挺快,可是我的数学老师仍然觉得不够。
有一次测试我考了九十多分(鉴於我总是不及格所以对这个分数还是比较满意的),结果全班其他人全是一百多分,我被数学老师叫进办公室训了一顿。之後我发奋考了一百一十多分,我心里想NND这次看你还骂我什麽,结果他妈的全班其他人全是一百二十分以上,我又被训了一顿,还被罚在操场上跑一圈。
沈言泽知道後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你这样让我颜面何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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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他现在都可以这样很平常地与我开玩笑。可我还是觉得不正常。
仔细想想,一个没有刺的刺蝟,会正常麽。
虽说他原本不是刺蝟来著。
上了高中後没有寒暑假这种东西,高三的寒假我们只放了四天,除夕,初一初二初三,其实我们学校还算是宽宏大量了,有的学校只放了除夕一天,那些学校的校长的意思就是放你回去吃个除夕饭都不错了。
纵使高三最後阶段的日子再如何紧张如何忙碌,流水账的生活总是过得特别快。
其间的小插曲,大概就是我的手机差点被偷。
中午我们基本上都是在学校食堂吃饭,那天我心血来潮,对沈言泽说就出去吃好了。其实中午还是有很多学生在校外吃东西的(还有一些高三的学生是家长送饭,他们从不把饭盒带上班里去吃,直接就是站在学校门口吃完),所以人也不少。我们想吃麻辣烫,就挤在那等著轮到我们後点东西,我手机总是放在裤子荷包里,前一刻我还拿出来看了时间,後一刻下意识地去摸的时候发现荷包扁了。我立刻抬头四处张望,看见刚刚站在我身边的一男的正在从人群中欲挤出去。
当时我脑袋一蒙,想也没想就冲过去拽住他,“我手机呢?”我质问道。
他跟我装傻,“什麽手机?”
“你把我手机还给我!”我吼了一声。沈言泽也扒开人群到我身旁,拉住我问怎麽了。
我指指那男的说他偷了我手机。
那男的很气氛地叫了一声你不要随便冤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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