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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落地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床角一盏壁灯发出橙黄色的光。真丝薄被一角垂落在地毯上,浅色床幔斜斜拉到一半,露出一片凌乱的床单。
朗白的一只手从床幔缝隙里伸出来,紧紧揪着床沿被单,指关节都扭曲泛白了,微微的发着抖,看上去就好像他会把自己的手指活活扳断一般用力。
袁城有意放慢动作,用手指扳过他的脸:“别咬,叫一声我听听。”
朗白紧紧闭着眼睛,牙关咬着被单,竭力让自己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乖,宝贝儿,叫一声我就放过你。”袁城想把被单从朗白牙关里扯出来,但是他咬得太紧,实在是扯不动 袁城几乎可以确定,只要朗白嘴里没了东西,他一定会忍不住哭出声来。
这孩子平时生活得太清心寡欲了,对床上的事情极度回避。只要真把他的情|欲挑上来,他就完全不会控制,只能无助又被动的卷进欲望的漩涡中。他什么都不会做,也不懂得如何纡解,撩拨得狠了,就能把他逼得哭出来。
“难受吗?感觉疼吗?想怎么样,你说。”袁城停下来不再动作,耐心的亲吻小儿子眼角的湿迹,“你想怎么样就告诉爸爸,这种事情并不都是痛苦的,知道吗?”
他不停下来还好,动作一停下来,欲望反而更加烧灼难耐。朗白意识都模模糊糊的,耳朵里嗡嗡作响,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本能的叫了一声:“爸爸……!”
那一声极其短暂,带着哭腔的呻吟,脆弱而勾人,只要是个男人估计都得发狂。
但是在那一声过后他就紧紧闭上了嘴 刚才周正荣敲门的事情给了他极大刺激,昨天晚上其实还好,现在袁城不管再怎么刺激,他都不愿发出半点声音了。
袁城心里的火呼的一下烧起来,眼底都布满了血丝,只有语调还勉强控制着不显得那么可怕:“叫爸爸做什么?想要什么?乖,说出来。”
朗白扭过头想去咬住枕角,却被袁城强行阻止了,只能紧紧咬着牙关不吭声,眼睫剧烈的颤抖着。过了一会儿袁城觉得不对,一伸手硬掰开他的牙,只见唇角已经被咬出深深的伤痕来,血都涌出来了。
袁城心里一惊,有点后悔:“阿白……”
朗白泪水一下子涌出来,带着哭腔颤抖的叫了一句:“爸爸,快一点!……”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被淹没在失控的呻吟中,袁城重重的往里一插,刹那间快感就像电流一样滑过身体,朗白连意识都不清楚了,只能含混着哭腔一声声叫着:“爸、爸爸,求求你……爸爸!……”
结果袁城不仅仅早上被开会,中午的电话会议也被取消了 结束后他要照顾小儿子洗浴睡觉,一应事情都是他亲手去做,总不能这种私密的事情也吩咐佣人吧?这么一耽搁,出来的时候都中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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