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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低笑着,弯腰上车。
尤初撅嘴开始对着水吹,想把水吹凉,吹了几口后递给他,细软的声音格外好听,“不烫了,你喝点儿。”
秦肆就着她的手把水喝了,热热的温度从口腔一直蔓延到了心口,他就势又在她指尖上亲了亲。
力道不大,可那样的轻啄带来的酥麻如同排山倒海而来。
尤初浑身发热,眼珠子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这回红的不止是耳根子,是全身。
脑子打结,一片空白。
这比亲吻嘴唇还要难耐。
秦肆胸腔愉悦,闷笑了两声,把她手里的杯子放下,提起她坐在他怀里,指腹揉揉她滚烫的小脸儿,暗声道,“这是谁家的小苹果,怎么这么红这么嫩,嗯?”
“……”尤初舌尖都是热的,说不出话。
秦肆在她脸上啄了两下,又移动到她的唇角,恶劣的咬着她的唇瓣,一下一下的厮磨,“是不是我的,嗯?”
她吃痛又觉得痒的慌,不停躲,秦肆捧着她的后脑勺不许她避,磁性的男低音极具吸引力,“说,是谁的?”
尤初抚摸着他的耳后,高科技手段让那颗痣毫无痕迹,但她知道曾经的这儿有一颗。
她心口发麻,细胞里像是有烟花绽放,这种感觉难以形容,像在云端看暴乱。
又甜又苦。
她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但这种恩情她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