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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可那就是小暮本真的样子。”男人说，“小暮本来，就是会随时随地排泄的女孩。”

他的语气很随意，可每一个字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停顿，好像是在说一条早已成定论的真理。

“小暮本来，就是会随时随地排泄的女孩。”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他的话音刚落，她就呜咽着泄出了一滩尿水。男人说话的时候，把她的裙子撩到了腰际，此时，雪白的肌襦袢上，一圈儿微黄的尿痕正在缓缓泅开。

“哥哥，小暮害怕……”

“不要怕，有哥哥在，没有人会伤害小暮。他们会看着小暮，也许还会称赞小暮是勇敢的女孩。还记得你的男同学吗？他们看过你排出大便的样子。可他们什么都没说。虽然不太礼貌，至少该说声谢谢的吧？”他笑了笑，又道，“小暮把自己的屁穴露给他们看时，不是很快活么？”

男同学……一张模糊的脸浮现出来。她含糊地说：“小暮很快活，有哥哥看着小暮拉大便。”

“今晚，哥哥也会看着小暮排泄的。”男人说。

哥哥是想让她在这里排泄啊。小暮往四周望了一圈，船飘在河中央，岸上没什么人。她点点头，说：“好。”

巫女服解开了，贴身的肌襦袢也解开了，绯色的裙子在身下展开，作为承接她大便的尿布。

小暮仍然伏在男人膝上，只是高高翘起了屁股。一天前的排泄日，她排得很彻底，哥哥说她把肠子都拉出来了。这一次应该很快就会排完。

最好是这样，快快地排出来，在没有人看到之前。

因为羞耻心的缘故，她不想被人看到。只要在人群里生活过，人就会有羞耻心，她也不例外。只有在家里，在面对着哥哥时，她才能暂时丢掉羞耻心。

可她并不知道，哥哥在烟火祭这天带她出门，就是要剥掉她的羞耻心。

月光明亮，女孩雪白的屁股莹莹若有光。男人慢慢地饮着清酒，过了一会儿，他开口问：“拉出来了么？”

“嗯……还没有……”小暮努力地酝酿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