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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蓝去路口的药店买了胃药,折返回那辆银色的宾利前。
蹲下身,慢条斯理地叩了下车窗。
车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她看到了脸色苍白的江景行。他一只手还按在腹部的位置,表情痛苦。
他是典型的那种浓颜系长相,不管是冷脸还是笑着都光彩夺目,很少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见她弓着身端详着自己的表情,像是欣赏一件稀世珍品,江景行没忍住:“看够了?!”
温蓝很大方地说:“没看够。大名鼎鼎的江公子这么狼狈的样子,我应该拍下来的。”
“拍下来干嘛?珍藏?”
温蓝瞟他一眼,这个时候了他还有闲心跟她开玩笑。
她也乐得跟他玩,淡淡一笑,俯身贴近他:“待价而沽,卖个好价钱。也许您自己要,也许您的竞争对手很需要,左右我不亏。”
他一怔,看向他。
她对他微笑,表情无辜。
模样是十分的清纯,可低眉抬眸间的妖冶媚意,像是从骨子里徐徐透出,如缓缓放送的烟雾,一点一滴侵入他的骨髓。
等他意识过来时,已经不能自拔。
“吃药吧。”许是觉得两人靠这么近太奇怪了,她皱着眉直起身,将药片利落地抠下两片,拍给他。
又倒了水,递过去。
他低声道了声“谢”,将药和着水吞了下去。
可能是身体虚弱时心灵也容易虚弱,那晚,他有种很疲惫又很奇异地被人爱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