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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颂脑袋晕乎乎的:“等等,先等等……”
他捏起她的下巴,指腹触摸柔软的唇瓣,认真地说:“不等哦。”
那一场热烈又隐秘的旅途究竟如何开始的,颂颂讲不清缘由。
眩晕之时,她想,大概是源于一个绵长的吻。
一开始,祁星牧或许只是想吻她。
但夏日的旅途会令人干渴,只能拼命从彼此的唇舌间汲取水分。
然后,再然后……汩汩的山溪在暴雨中积势,又携着滚滚的水流冲刷着山野。
一切都变了。
祁星牧咬她耳朵:“这回我准备了餐具。”
此时此刻,颂颂才明白了餐具的确切含义。
他将桌边的白色发带拿来,绕过她纤白的脖颈打了一个蝴蝶结,发带的尾巴垂在她柔软的肌肤上。
浪潮起伏,她问:“你做什么?”
祁星牧:“我在兑现你从前的承诺。”
颂颂用力回想,模糊中记起,似乎是说过要亲自把食物绑上蝴蝶结送到他嘴边这样的话。
她又问:“你还在生气吗?”
“笨蛋吗?”他眼眸漆黑,漂亮而宽阔的肩背蓄着颗颗晶莹的汗珠,“我根本没有在认真生气。”
只是喜欢被她温柔地哄着而已。
他俯身吻住她,嗓音低哑:“颂颂,你专心一点,感受我。”
夏日浸在了似无止境的蝉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