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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蔚没有再说话。
祁星牧包里带了足够的水和食物,颂颂和林蔚吃了些东西补充体力。
祁星牧对照地图和指南针找方向:“你们的方向是对的,再往前二十公里就能出山,山里到了晚上会很危险,趁还没天黑,我们离开。”
他蹲到颂颂面前:“我背你。”
颂颂看向林蔚:“你背她吧,我撑得住。”
林蔚听见了自己不是儿子的第一选项,赌气道:“我才不要。”
祁星牧:“你爱要不要。”
颂颂偷偷掐他的腰,示意他别用这种语气讲话,祁星牧一脸烦躁,来到林蔚面前蹲下,言简意赅:“上来。”
林蔚虽然嘴硬,但平日里养尊处优,这一趟确实磋磨得够呛,她是真走不动了。
趴到儿子背上那一刻,林蔚的眼睛莫名湿润了起来。
明明是血脉最亲近的人,却连触碰这样的小事都相隔了许多年。记忆里,上一次还是他很小的时候,稚嫩的孩童小跑着过来拉住妈妈的手,小孩子白白的、软软的,像云朵一样轻柔,十几年后,却已经可以为她遮挡一片风雨了。
他肩膀宽阔,更胜远处连绵的山脉。
回去的路上,颂颂的精神明显好了起来。
虽然白天也给林蔚讲故事,但都有气无力的。
祁星牧出现后,她变得十分有活力,紧绷的状态松弛了下来,背着包跟在他身旁,偶尔还蹦蹦跳跳。
一路上,祁星牧都在跟她讲话。
有时聊天的话题是最近的拍摄,有时话题又转到周围的植物上。
天色压了下来,月亮从东边的山头慢慢爬起。
山林染上了寂静的夜色,虫鸣、鸟叫为四周增添了一点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