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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1 完结]《不愿被包养的高岭之花(年下宠)》作者:老中医

作者:南屿之白霁更新时间:2025-08-19 01:46:21

[1v1 完结]《不愿被包养的高岭之花(年下宠)》作者:老中医小说全文番外_南屿之白霁[1v1 完结]《不愿被包养的高岭之花(年下宠)》作者:老中医,-----------------------------------------------------------------?-----------------------------------------------------------------?不愿被包养的高岭之花原创 男男 现代 中h 正剧 美攻强受 大叔受面瘫医学研究生攻x温柔总裁大佬受(1v1年下宠文)文案:第一次见面,白霁是在gay吧会所里做hiv宣传,南屿之是多金的座上宾。可能是单身久了,也可能是白霁的温柔,南屿之无可救药的喜欢上这个比自己小一轮的学生,正当自己要表明心迹,人却被吓跑了。再见面,白霁依旧是高冷的模样,南屿之扶着快断了的腰,红着脸,磨磨蹭蹭的抱住男人。“刚才弄得我好疼…”总结:这是一个企业大佬狂撩小男人,最终成功的故事!小甜文警告。 温柔的老男人  夜歌是a市最好的酒吧,不光是地段繁华,更因为它格调清晰,里面的设施和服务都是国内最一流的,加上保密工作做得不错,从开始营业以来,就成了许多上流社会基佬的‘宠儿’。 晚上八点,酒吧的舞池中央人声鼎沸,国内外的脱衣舞男已经在上面‘尽显风骚’,紧致又带着诱惑力的肌肉在斑斓的灯光下透着油光,性感又翘挺的臀冲着台下的客人晃动,引得客人一阵狂叫。 白霁是踩着点来上班的,打开后门,换上服务生的衣服,黑色西裤,白底的衬衫上套着黑色的夹克,最后是一个黑色的领结,与别的服务生不同的是,胸前的口袋里不是一块折叠的手帕,而是一个红色的丝带‘艾’。 换好了衣服,白霁就走到吧台前,dj的声音很吵,他近一米九的身高可以直接趴到吧台上,大声向调酒师喊道“今天怎么样?用套的人多吗?” 调酒师正花式的耍着技巧,各种的酒在半空中飞舞,他没空俯身回应他,只是挑眉示意一下。 随着视线看去,白霁走到墙角的安全套架子上,上面有很多的防艾宣传的手册,或者更直观的海报,架子最上面,拆零的安全套明显有下降很多。 白霁看了眼,表情平淡如水,转身离开了。 回到吧台,他随手收了收空掉的酒杯,转身走进吧台里面开始清洗。 好一会,调酒的马克,终于有了喘息的空闲,走过来问道“阿乔又不来了?” “嗯” 马克倒了杯鸡尾酒推到白霁面前,在噪音十足的环境下,对他喊道“今天有很多顾客都在问你还来不来?” 白霁把酒杯倒挂在头顶的架上,甩掉手上的水,又用纸巾擦了擦,拿起鸡尾酒浅泯了一口,看着灯光缭绕的舞池,并没有说话。 “说真的,可惜你不做,不然这里最红的肯定不是尚格。” 夜歌是个百无禁忌的地方,尚格是这里最红的男人,只要他想,可以一年都不休息。 倒不是他有多帅或者多年轻,而是因为温柔,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早不是大款爱的小年轻,但是他的如沐春风,却是来这里的人最留恋的。 白霁来夜歌已经一个月了,也曾经打过几次照面,有时候帮忙搬酒也说过几句话,确实是很平易近人,只是他实在难以想象,那样一个温柔的男人被人打开双腿狠狠蹂躏的时候,还会不会是那云淡风轻的表情。 “对了,你猜今天尚格陪的是谁?” 白霁放下酒杯,摇摇头,他一个贫民户对上流社会的人不认识几个。 “也算是夜歌里的稀客了,是南屿之,就是鼎鼎大名裕华集团的总裁,他是个深柜,只有偶尔才会来。” 这个人恐怕国内没有人不知道吧,三十六岁就做了地产大亨,虽说是继承,但是论经商,还活着的,除了他的爷爷之外,就连他两个哥哥都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此人新闻甚少,除了公司的动态,他本人几乎不怎么公开露面,没想到会来这,还是个gay。 马克已经习惯了白霁的少言寡语,自顾自的说道“不过,他每次来都是谈生意,就算喝个烂醉也没在这里留下过,也没有买过任何哥哥的钟,可是他又承认自己是个gay。” 说话间,马克留意到白霁一直在看手表,道“今天赶着走啊?” 白霁点头“嗯,十点” 马克点点头“有时候是挺羡慕你们这些学生的,没事当当志愿者体验不同的生活。” 依旧是没人回答他,马克耸耸肩,表示已经坦然接受这个话少的家伙了。 没错,白霁是名大学生志愿者,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防艾宣传’,当初协会分工的时候他无奈被分到了夜场酒吧,所以每天都会过来上班,如果有事或者特殊情况早走也是可以的,不过他很少这么做,大多都会等到凌晨三点打烊。 “霁哥,我想去趟厕所,你帮忙送酒上去。3010房间”一个年轻的服务生捂着肚子恳求道。 “知道了”白霁从高脚凳上下来,端过他撂在吧台上的酒,径直搭电梯上了楼。 刚到走廊里他就听到了房间里传出的欢笑声,端着托盘的手动了动,随后敲了敲门。 “您要的酒到了。” “进来吧。” 推门,他目不斜视的把酒放到中间的桌子上,动作规矩的像个老练的服务生“祝您玩的开心,有需要您再管吩咐” 说罢,他起身欲要站起来,就听到一个油腻又醉醺醺的声音。 “尚格,夜歌现在不错啊,连服务生都这么帅,留下来一起喝酒吧。” 房间里的人白霁都认识,唯独第三个不太熟悉,也就是今天包房的金主南屿之。 这位说话是罗宾生,他是夜歌的常客,也非常的喜欢尚格,有时候一晚能给尚格花上百万。 对面坐着的是赵信,一个有头有脸的局长,家里有娇妻爱女,但却是个gay。 正对着桌子的人就是马克说的南屿之,他一个人在沙发上,身边没有任何人作陪,显得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 一面,尚格听到罗宾生说话,温文尔雅的笑了,抬手不急不躁的给罗宾生倒了一杯酒“他不是夜歌的人,还只是个大学生。” “是吗,我说看着面生呢。会喝酒吗?坐下来喝一杯?”罗宾生挺着肥腻的大肚子,一副期待的眼神。 “喝酒倒没什么,就是年纪小可不能多喝,免得学念不好了。”尚格趁机向白霁使了个眼色。 夜歌不是普通的酒吧,来的客人都得罪不起,在答应宣传之前早已经约法三章,绝不能给夜歌带来损失,白霁接到收尚格的眼神,立即笑着弯身给罗宾生倒酒。 “罗先生,您多喝点。” “这才对嘛。”罗宾生表情松快了许多,拿起酒杯摇摇晃晃的指了指南屿之身边的空座“你过去好好陪陪南总。” 一面赵信也正使着劲,拿起酒杯酒嚷嚷起来“来来,再次感谢南总赏脸,咱们玩的高兴。” “就是就是,南总喜欢什么样的?随你挑”罗宾生说着,就把身边的小男生往南屿之身上推,唯独尚格他没动过一手指头,可见是有多么喜欢。 “两位太客气了”南屿之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很好听,不带一点的狂妄和情迷,口气轻柔带着成熟男人的谦逊和沉稳,就像一股清泉流过心头,悦耳又带着一种安谧。 听他说话,白霁忽然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点尚格的钟,在这喧闹又放纵的环境里,既能跟你如风畅谈,又能在你身下动人的娇喘,任哪个男人都过不了这一关吧。 “你在笑什么?”南屿之忽然靠近他,轻轻低吟似的问,宛如大自然的柔水,可以包揽万物。 “没什么,要喝酒吗?”白霁的反应很大方,转头看着他,眼睛对上了他水一样宁静的眸子。 两人靠的很近,南屿之能嗅到他身上轻微的酒香,眼角点缀的细纹忽隐忽现,好一会他说了声“好”1032524937? 白霁不动声色的给他倒了杯酒,自动忽略掉刚才男人眼睛里的闪躲,他读不懂,这种久经商场的眼睛本来就不是他能看得懂的,他也没时间去揣摩。 酒过三巡,也没见他们讨论什么事情,想必是早已经谈好的,那白霁就更没有压力了。 南屿之有些醉了,身体歪歪斜斜的往白霁身上靠了靠,一双如水般温柔的眸子,迷离的缓缓合上又慢慢睁开,不像是醉了,更像是工作之后很累。 白霁没有像别的男人在挡酒,甚至一杯酒也没有替他喝,上门的酒他能喝就喝,不能喝也没有向白霁求助的意思。 直到肩膀上的脑袋越来越重,白霁脸上才挂上礼貌的笑容,迎下一杯又一杯的酒。 最后酒桌上人都睡了大半,连尚格都在不断的摇头让自己清醒,白霁才低头看了看快要倒进怀里的南屿之。 他已经有缓过来的趋势,抬起沉重的脑袋,一仰头,身体就摔在沙发背上,三十六岁的男人有点显老,也可能是他微笑的原因,暴露了眼角的皱纹。 “谢谢你” 白霁点头,但没有说话。 南屿之努力调整自己,扶着沙发背想要站起来,但很快又重重的落下。 “我送南总出去”话刚落音,白霁就把人背了起来,刚往身上猛地一送,就听一声不舒服的“唔” “酒喝得太多了”男人捂嘴解释道,生怕吐出来。 白霁动作放轻了很多,脚下绕过烂醉歪倒的人,离开了包厢。 到门口一问,果然有南屿之的专车,他背着人出去,把男人平稳的放到车里,正打算关上车门时,发现口袋里的红丝带被男人拿在手上。 犹豫一秒,白霁关上了车门,毕恭毕敬的隔着车窗,说出一句服务生该说得话“南总慢走。” 汽车扬长而去,白霁整理了衣服,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加快脚步回到更衣室,换回自己的衣服,之后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夜歌。 之后的几天白霁都没有再去夜歌,他跟人调了岗,暂时白天在街道办做宣传工作。 两极分化的人生  “嘿,白霁你可算来了。”马克一如既往的热情,把调好的酒端上吧台,往他面前推了推“怎么了?感觉你没有睡好的样子。七号桌” 白霁拿过调好的酒,放进托盘,理也没理他,转身就往七号桌走去。 穿越人海,他来到了最不显眼的角落七号桌,把酒耐心的摆在桌子上,之后拿着托盘回来。 “你怎么不高兴的样子?”马克趴在吧台好奇的问 白霁拿过几杯普通的鸡尾酒放进托盘,又抓了一把安全套放进托盘的一块空处,面无表情的走进舞池。 随音乐而舞蹈的男人们,望着台上的表演,兴奋地血脉偾张,很多人都习惯了鸡尾酒加安全套的配置,在白霁经过时,无意识的就会拿一个套套放进口袋,当然拿三四个的更多。 白霁很喜欢这样的,不用他多说话,也不用他做些荒唐的宣传,人就是这样,总觉得艾滋病很遥远,等自己真的染上才知道傻眼。 转了半圈后,避孕套已经没了,白霁走到一旁,喝掉最后一杯鸡尾酒,观赏着舞台上的表演,屁股最大的那个是个变性人,他金发碧眼,保持着女性的特征,发现白霁在看他,会时不时的抛去眉眼,白霁一般都会笑笑不回应。 “浪够了?”马克洞察一切的拿过空酒杯,又递过去一杯彩虹颜色的酒“尝尝,升级版” 白霁低头先用鼻子嗅了嗅,摇摇头“太烈了,不适合在吧台销售。” “谁说在吧台销售了,这个只给部分人特供,你是第一个,赶紧尝尝,名字我都想好了,叫‘迷梦’” 白霁点了点头,给予肯定。 “看你最近好像很忙,今晚几点走?” “今晚跟你一起下班,下个礼拜就不来了。” “不来了?干嘛去?” 白霁望着他,本来不打算回应,耐不住他可怜的小眼神,回道“很重要的事,到时候会有一个可爱的小妹妹来陪你,好像是电大的,具体的没细问。” 马克轻哼一声,对他的表述一点不感兴趣“你觉得我如果喜欢女人,会来夜歌调酒吗?” “不过老实说,认识那么久,没听你提过谁哎,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等来的当然是白霁的沉默,马克又换了个方式问道“男的女的应该都追过你,那么这么问吧,你交过女朋友吗?” 答案是肯定的,白霁点头,但是没有多说。 “那男的呢?” 白霁摇头,决定不再继续这无聊的话题,转身去了厕所。 ---- 凌晨三点,酒吧打烊,两人换了衣服,就准备从后门下班,还没到门口就发现雷声大作,时不时还电闪雷鸣。 “这么倒霉,大帅哥”马克望着倾盆大雨有点发愁,平时还没觉得自己有多可怜,但是今天却一下凸显出来。 人家有男朋友、有家庭、有爱人还能来接一下,或者结伴一起下班了,就他们俩,可怜巴巴的站在门口,望着已经积水的马路,默默无语。 正当俩人发愁的时候,一辆迈巴赫停在了门口,后车门打开下来了一个人。 “尚格”马克惊呼。 尚格弯身与车里的人说了句话,两步跑到房檐下,用手丝毫不乱的擦了擦额头的雨水。 “你们没法回去吗?”尽管身上已经湿了,尚格给人的感觉却毫无狼狈之意。 没来的及关上的后车门能清楚的看到里面的南屿之,他静坐在后座,手交叠在腿上,眼睛像大海一样波澜不惊,散发着一种成熟男人的镇定。 南屿之的眼睛也扫了过来,柔柔的凝望着白霁。 穿上私服的白霁真的是很帅气,笔挺的身姿穿着黑色的风衣,白色t恤上没有任何图案,长裤下踩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额前的短发搭在眼帘,大约上了一天班的原因,狭长的眼睛里透着点疲乏。 “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你们上车吧”南屿之望着两人温和的说道。 大雨瓢泼而下,就像是隔着磅礴的水帘,白霁是一点没听到男人说什么,倒是马克急促的把人先塞进了后座,接着跟尚格摆了摆手,也钻了进去。 两人分别说了目的地,车子随后就开始发动。 迈巴赫的后座三个大男人坐着还是有些拥挤,白霁坐在中间尽量不挤着南屿之,屁股在落坐的时候就偏着马克坐了几分。 “南总,真是谢谢您,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马克坐稳后就开始话唠模式。 男人眼含着笑意摇头“反正我也是要离开夜歌,不用那么客气。” 谦和的语气莫名缓解了车里的气氛,本以为南屿之会有点架子,但感觉上并不是,反而有点热络。 “你们都是大学生吗?” 马克隔着白霁摆手示意“南总误会了,我大学都没上过,不过白霁是学生,还是医大的哦,每年都拿奖学金的。” “是吗,我以前上学就很笨,所以很羡慕那些学习好的学生。” 白霁低头看着南屿之,论长相他真的不属于钻石王老五,不过偏瘦的脸颊上很干净,说话的语气温和,完全不像是一个上市总裁,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烟味,不呛人但很浓郁,完全是常年抽烟留下的。 “成绩不是最主要的,商总是一个很优秀的企业家。” 南屿之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后生可畏,跟你们以后可比不了。” “您谦虚了”马克夸赞。 过了一会,马克就下了车,白霁第一个动作就是往窗边坐了坐。 “南总,把我送到南湾的路口就可以了,谢谢您” 南屿之眼神微动,望着窗外瓢泼的大雨,语气清朗带着热气“为什么?有人来接你?” 白霁老实的摇头“太偏僻了,车子进不去。” 男人点点头,目光落在少年的手上,修长笔直的食指弯曲的搭在腿上,干净白皙的指尖上淡淡微红,这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一双手,白净中带着点说不出的书卷气。 “白霁,是哪两个字?” 白霁有些意外他留意的重点,轻语道“黑白的白,彩云霁月的霁” 说着,车辆就拐进了南湾的路口,视线忽然一片漆黑,只有车灯穿过雨气投射出一道光芒。 道路坎坷不平促使车内摇摇晃晃,颠簸中白霁感觉到南屿之有点坐不稳,即刻就打算要下车,不然真的开进去一会倒车会比较麻烦“南总就到这吧,一会” 一边的车轮开过了凹凸不平的沙石,随后直接掉进了一个更深的水坑,顿时掀起泥水溅起近一米的水泥花。 车内的南屿之毫无征兆的往前左车厢倒去,白霁眼疾手快,长臂一揽就把人扣进怀中。 昏暗的车厢里肉眼看的不是很清楚,南屿之被紧紧按着,从少年身上传来鸡尾酒的醇香,有条不紊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歪在他怀中,耳侧微微有些热。 “麻烦靠边停一下。”白霁抱着人,一边跟司机说道。  等车子倾斜式的靠边停下,白霁慢慢放开南屿之清瘦的身体“南总没事吧?” “没没事”南屿之起身理了理衣服,不知道从那里拿出来的一把雨伞,递过去“别淋湿了,伞你拿着。” “谢谢。” 白霁下了车就站到一旁,看着迈巴赫几经周折的才掉头离开,拇指摸了摸伞柄的logo,笑了笑,这把伞就够他在南湾这个平民区一年的房租了。 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踩着坑洼的水沟,耳边是雨滴击打伞面的声音。 每一次瀑布一样的暴击都好像落在他的头顶,迈开大长腿越过一个个的水沟,但还是免不了溅起的水花淋到裤子上,只不是两百米的距离,到楼下时裤子已经湿到膝盖以上。 现在四下寂静,正是人熟睡的时候,收起雨伞,脚步慢慢的踏上楼道里的台阶,木质苍旧的台阶发出刺耳的哀鸿,有些松动的朽木他都不敢狠踩,生怕一脚把它报废了。 随着政府和商场的搬移,这里成了被遗弃的地区,连房屋都是九十年代留下的,白霁在这里住了一年,除了交通不便,其余倒也不觉得,或者说能住这种地方,他很知足了。 这大概就是两极分化吧,像南屿之那种人,或许终此一生都不会来到这种地方。 进了门,房中谈不上装修,但都是他喜欢的,五十平米的房屋,一张床,一个简单的桌子,还有一堆无人问津的画。 布帘之隔就是他最喜欢的地方,有一个面朝城市的窗户,床边架着一个画板,旁边有些还可以用的油彩,和德国生产的一盒素描笔。 来不及换衣服,他走到窗口边,搬下淋惨的两盆绿萝,他这种人其实什么都养不起,这两盆绿萝是以前的主人留下的,冲他们可怜也比较好成活就留下了,好在不需要严谨的每天浇水,不需要多关怀,不需要施肥,也能活得很好,就跟自己一样。 随意冲了个冷水澡,他就睡了,他的生活就是这样,简单的惊不起一丝波澜。 --- 回去的南屿之走进两百多平的公寓,打开灯后,就先去冲了个热水澡。 他觉得很冷,不知道是不是下雨的原因,随意的脱下衣服丢进衣篓,就直接走进浴室,当差不多45度的热水从头顶冲下,他沉醉的闭上眼睛,手臂抱紧自己,却不温暖。 当再紧一点手臂时,他想起了抱住自己的那个少年,从心脏的最深处慢慢发出热量,他渴望着白霁,从第一次见到少年他就知道。 只是他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不知道他的情况,是否单身?是否喜欢男人?大他这么多是不是介意? 今天找到尚格是个不理智的决定,但他只是想知道关于白霁的更多。 这几天他想过,如果白霁是‘哥哥’就好了,那样他可以点他的钟,可以把他带出来玩,可以给他买礼物,可以明目张胆的接受他的拥抱,可以在他怀里停留。725o6?8080 ? 可一切都不是。 他猛地搓了搓肌肤,燃起的燥热感让他窒息。 表白被拒  几天后,天空晴朗,放晴后的天空显得青碧非常,深吸口气都觉得有益身心健康,而不是以往的灰色雾霾。 林荫大道上出现了很多的车辆,在最尽头的廊室,有一场画展正在悄悄进行。 一辆刚洗过的迈巴赫停在画展门口,南屿之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装,缓缓下车,活了三十六年他深知自己没有这份艺术细胞,但今天受一位长期的生意伙伴邀请,思索再三他还是来了。 两人交谈着走进展厅,刚进踏门,望着满壁的画作,他笑着向身边的徐先生伸手“徐先生,请” “南总太客气了” 两人漫无目的游走在几个展厅,徐先生对喜欢的画作丝毫不吝啬夸赞,有时候会滔滔不绝的说上近二十分钟,身边的南屿之每次都微笑着点头,任由他继续下一个画的评价。 “南总” 正当徐先生口若悬河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把南屿之的视线抓了过去,竟然是白霁。 他身上穿着画室工作服,黑白的色调无疑被他衬托的完美,挺直的站姿,上半身微微前倾,凸显出他绅士般的尊敬,完全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俊俏的脸上依旧好似清冷的表情,颇有种禁欲的意味。 “白霁,你怎么会在这?”南屿之的声音比平时高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分贝,暴露了他几不可闻的高兴。 “南总认识?”徐先生问道 “有过几面之缘。” 白霁走了过来,微微颔首向徐先生打着招呼“看先生对画很有研究,我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那正好,由你来引导,不是比我更专业。” “不知道先生喜欢哪一种风格的?”白霁眼神不经意看了眼南屿之,不过也只是一瞬间。 南屿之望着白霁,轻声说道“徐先生本身也是个画家,尤其是国风的凤凰,画的是栩栩如生。” 听言白霁神情有些触动,伸手做出请的姿态“先生请跟我来。” 说罢将人带到11号展厅,入眼尽是国风的长幅画作,色彩斑斓的如真入睛,每一幅画都舍不得移目,但又不敢多看,生怕会思绪成痴,入画不知深浅。 “这些虽不是大家之作,但也算是崛起之秀的佳作。” 徐先生放眼望去,在几十幅画中,一眼就看中了一副名为踏雪寻梅的画,遂趁步走过去。 白霁与南屿之眼神不自主交汇,白霁径直撵了上去,抬眸轻语 “徐先生,这副画是青年画家鲁枣的作品,画的是江淮的梅。秦淮温暖,所以雪少,根本‘请不来’红梅,就是养活了,也不如北方开的娇艳。” 白霁见人提了兴趣,便又继续介绍道“所以画中积雪甚少,梅花也是欲绽不展,但正因如此,梅花小而更显灿烂,在冬天了无生机的秦淮之中,颇有绝处生机的意思,作者写意大胆,笔力酣畅,落笔间有几分江淮的温柔,又带点挥洒的果断。” 果然,徐先生中肯的点头,白霁趁势又说道“而且,鲁枣先生今年拿了‘君子’国画的大奖,不出意外以后一定会成为大家,这副画的收藏价值,绝对是物有所值,更何况徐先生是真心喜欢。” 南屿之眼中的白霁简直是个耀眼的发光体,年纪虽轻但见识不浅,彬彬有礼的同时却万丈光芒。 “你都是这么去介绍一幅画的?”徐先生听得意犹未尽,好像是句句都说到自己心坎上,就是不知道这段评价,是刻意背下来的,还是真实感受。 “我只是觉得一副有价值的画,应该被好画之人买走。”白霁目光诚恳,不带丝毫的闪躲。 就在此时旁边看画的人忽然招手,白霁不得不先过去“徐先生慢慢看。” 徐先生端详画作良久,细品还真是白霁说的那个滋味,不觉笑意直达眼底,与南屿之夸赞道“南总的这个朋友不错,字字珠玑啊。” 南屿之谦逊的笑了笑“徐先生如果喜欢,这幅画就送给您。” “那可不行”徐先生摆手道“那个年轻人都说了,这画得好画之人买才行,怎么能让你破费呢。” 一会,白霁细心地把画装进画筒,送着两个人出了门口。 等徐先生的车发动离开后,南屿之才走到白霁面前“谢谢你,徐先生很开心。” 不是工作需要,白霁又恢复了少言寡语,他点点头没有说话。 南屿之目光温柔,像和煦的春风,低沉又带着柔和的声音问道“你晚上还去酒吧吗?” “不去” 南屿之眨了眨眼,转念又笑了“那好,有机会想请你吃饭。” “不用,南总,我先进去了”白霁说罢就先转身回到了画展厅。 南屿之上了车,透过车窗目送他,直到消失不见。 ---- 几天后,白霁回到了夜歌,马克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看到白霁来也是没精打采的。 “少爷,你来啦?”他蔫蔫的,像霜打的茄子。 白霁看他手软弱无骨的样子,接过他手里的玻璃杯,用手帕擦了擦“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感冒一个礼拜了,到现在还没好。” “怎么没听你说?”白霁语气平平淡淡 马克翻了一个白眼“你没生病吗?就是上次南总送我们回家的时候,下了车我淋得可凄惨了。” “我”白霁才想起南屿之的那把伞,好像还没还给他“免疫力好吧。” “哦,对了,南总昨天来了,在吧台等了你好久,看你没来就要了你的联系方式,还说让我把这个给你,当是谢谢你。” 说着,马克拿出了一个正方形的盒子,打开是一块男士的德国石英表,炫黑色系列今年最新出的款,虽然价格不是很昂贵,但是也要几千块,对于现在的白霁来说,带着一种莫名的奢侈。 “阿欠”马克痛快的打了几个喷嚏,揉了揉终于通气的鼻子说道“南总说这表不值什么钱,你不管是打工还是做志愿者,戴上它都不会有什么的,让你务必收下。” 白霁指肚摩挲着表带,心在喧闹的声场中寂静下来,深如黑墨的眼底闪过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只是这笑没有丝毫的温度“你知道,送男人一块表意味着什么吗?” 马克哼着浓重的鼻音,玩味道“当然知道,尚格收的可是最多的,最贵的够在市中心买套房了。” 白霁嘴角勾起一抹笑,把表原封不动的放进盒子里,合上推回到马克面前“下次见到他,帮我还给他,谢谢。” “喂,你真不要啊,一块表而已,在这里很常见的,再说南总没想让你干什么?不用这样吧。” 等待的当然是白霁的沉默,同样的鸡尾酒,同样的安全套,他端起托盘走进酒吧人群的密集处,最后淹没其中。 ---- 凑巧的是,隔天南屿之来了,白霁却没有来。 南屿之从坐在吧台眼神就开始飘忽,马克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一杯刚调好的‘迷梦’放到他面前。 “南总,白霁今天不会来了。”他无奈的说出这个事实。 南屿之尽量掩饰着自己的失落,向紧张的马克温柔一笑“没关系。” “还有”马克从吧台底下拿出手表给他“这块表是他让还给你的。” 几乎原封不动的表,南屿之猜不出是什么意思,是不喜欢吗? “他有没有说什么?”南屿之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呃他什么都没说,而且他已经申请调到别的酒吧了”马克实在不忍心的说着。 这摆明是要告诉南屿之,不想与他有什么牵扯。 “南总,您别怪我多嘴,白霁他是直的,选择这种方式,可能是有点伤人,但是也证明他不拖泥带水,不想去伤害谁,您说呢?”马克为此还干笑了两声。 ---- 凌晨,白霁在新的一间酒吧里工作,面对新环境他更加的沉默,一连几天都没怎么说过话。 擦好了杯子,白霁喜欢坐在吧台前去观赏别人,口袋里的手机不经意的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大概知道是谁。 “喂?” “在忙吗?” 白霁不认为这边蹦迪的声音,对方听不到,但还是抿了抿嘴“嗯,商总有什么事吗?” 是沉默,持续了很久之后,又淡淡的开口“那块表,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用多心,只是单纯的想送你。” “嗯,很谢谢南总。” 没有任何情绪的话语,透着绝对性的疏离,其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南屿之有点沮丧,没想到自己还没张口,就已经被拒绝了,但是他并不认为白霁做错了,相反,对方的处事让他另眼相看。 只是为自己这颗蠢蠢欲动的心,感到可怜。这么多年,终于遇到让自己心动的人,居然就是这么收场。 “那块表,你收下吧,你不要,我留着也没用。” 略带恳请的声音从手机的那端传来,白霁有些不喜欢的沉了沉眸,他以为南屿之应该识趣,这是商人的天性不是吗? 缓了会,就听到外间传来嘈杂,此起彼伏的谩骂,还有无数玻璃砸碎的声音,仿佛是给了他一个逃脱的机会,立即挂掉了电话。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南屿之终究没有听到他的回答,一颗脆弱的心像是被人毫不怜惜的丢进了垃圾桶,顿时脸色失光。 缓缓躺在床上,把身体藏在被子之下,他很平静的笑了,倒不是说有多难过,只是觉得自己怎么跟个小年轻一样,都三十六的人了。 被小奶狗强了 一年后 十月,刚过了国庆节,几场秋雨把天气催的发凉,到了傍晚,薄薄的一件衣裳有些根本裹不住热气,树叶已经有了泛黄的趋势,在树枝上随风摇摆,预要挽留这炎夏的尾巴。 刚谈完生意的南屿之尽量保持优雅的离开饭局,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已经在崩溃的边缘,眼前早在吃饭时就是昏花一片,出了电梯,脚下如踩棉花一样的绵软。 映白交错的地板仿佛地动山摇一般,他无力的撑在墙壁,头晕目眩的想要躺下。指骨用力吸附着冰冷的墙,脚下虚软无力。 “南总,你没事吧?” 身旁的助理急忙扶住,担忧的问道。 南屿之也很奇怪,今天喝的酒并不足以让他如此,可是他现在头重脚轻的感觉,就是喝醉的状态“没没事,你扶我回房间吧。” 已经是深夜,助理早已经在酒店开了房间,手架着人,举步维艰的往房间走去。 “啪嗒”一手打开了房间的灯,南屿之觉得好了很多,就让助理先回去了,毕竟明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忙。 “那南总有事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男人眼角挂着酒气,认真的点了点头。小`颜 等门关上,南屿之扶着门,悠悠的转身,房间里竟然有一个人坐在床边的地上,霎那间,吓得清醒几分。 正了正声音“你你是谁?” 虽然是坐在地上,但并不难看出男生的个子很高,穿着西裤的大长腿曲在身前,洁白的衬衫微微被扯开,胳膊耷拉在腿上,头深深低了下去。 他好像很热,自然垂落的短发盖住鼻梁,湿哒哒的汗水把发尾浸湿,黏在一起,他就这样弯折着身体,衬衫枯皱的黏在他身上,像是经过了一场恶战。 从南屿之的角度看不到人的脸,但是精瘦干练的身体轮廓一览无余,他就像一个折翼的天使,被折磨的只剩下傲骨和不屈服。 “你没事吧?”南屿之再次不确定的问道。 在死一般沉寂的房间里,坐在地上的男人,慢慢的抬起来头,阴鹜冷冽的目光从黑发的缝隙中盯住南屿之,血丝已经爬满了他的瞳孔,染红一样的骇人,雕刻一样的脸颊平添了几分嗜血的寒意。 看到自己猎物出现,目光如同野兽一样,抑制不住的欣喜。 在看清楚之后,南屿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唇抖了抖,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白霁是你吗?白霁。” 对的,他看到了一年前那个拒绝他的男生,真是没能想到他们还能遇见,一年了,他好像又高了,可是又有哪里不对劲。 白色的衬衣微微敞开领口,紫红的皮肤掩饰不住的发烫,他慢慢扶着床起来,背上的骨头慢慢舒展,嘴角扬起久违的邪笑,饿狼一样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自己。 他嗅到了一种危险信号,白霁此时的目光,更像是看着上当的猎物。 “白霁你没事吧?” 酒的后劲好像很大,他已经开始站不住了,用仅存的力气,提防的看着白霁,一面小心翼翼的拧开门把手。 “已经太晚了”沙哑低沉的声音传来,南屿之就只觉得一股热气向他扑来,把他狠狠的按在了门上。 “撕啦” 根本不等他思考,身上的衣料就已经被撕碎,随即就是翻天覆地的啃咬,从脖颈上汹涌而至。 白霁好似疯了一样的看着眼前的白肉,他已经没有能力去等待,下身憋的已经快炸了,他需要释放,需要一个人来解救他。 “啊嘶” 前胸的两个红果,一个被狠狠的揪扯,一个被剧烈的啃咬,南屿之被着侵占搅乱了思绪,浑身软弱无力,如同翻不了身的死鱼,任由对方蹂躏。 可该死的他却有反应,大概是渴望让他忽略掉了疼痛,双臂攀上他的脖子,闭上眼睛,默认了白霁这种鲁莽的行为。 都说精虫上脑,白霁此时大概就是那个样子,摸着男人也硬起的裆部,嘴里的牙齿迅速碾着乳尖,小小的凸起在口中来回吸吮,发出羞人的吧唧声。 “嘶啊”南屿之已经很多年没经历性爱,听着恼羞的淫靡津液在他口中咂巴,整个人红的跟煮熟的鸭子一样,但又按耐不住乳头疼的厉害,用力挺直了腰,把胸口的两颗无形中又送了上去。 “白霁轻点” 老男人眼角含泪,因情动而微红的眼睛泛着秋波,一副任人宰割的浪荡模样,好似绽开了自己,苛求对方征服。 忽然他觉得身体腾空了,随即被摔在柔软的大床上,被掐肿的乳头压在被子上,猛地被人拉到床边,摩擦中带来无法言说的羞痛“嗯嘶” 刚要起身,就听到一声“嘶啦”声,下身的西裤也被撕碎在床边,一瞬间一股凉意袭上后脑,他忍不住挣扎着要下床。 男生的大手压住他,一手扯下他的内裤,没有了最后的遮羞布,南屿之动的更厉害了,一记巴掌狠狠的落在臀瓣上,浓烈的羞耻感让他静止,趴在床上。 一个炽热的物体靠近了腿根,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南屿之又开始奋力的挣扎,但都无济于事。 早已经没耐心的人,用膝盖抵开男人的双腿,在床沿上,扶着尺度惊人的下体,对着褶皱的‘菊花’,猛地一用力,生生的捅了进去。 “啊!!” 一声没有拐弯的嘶喊冲出南屿之的喉咙,生生被劈开的后穴使他僵直身体,肌肉紧绷,双目失神的盯着前方,生理的泪水夺眶而出,一滴滴落在洁白被子上。 没有喘息、没有理智、没有停止、白霁充耳不闻他的情况,赤红着双眸动了起来,噗嗤噗嗤的连根插进南屿之的身体,涨红的性器上青筋凸起,带出红色的腥液。 此刻,白霁按着男人的后腰,后入的姿势让他有了主动权,可以更好的把孽根送进对方的身体,从而换的浪潮般致命的快感。 紧太紧了白霁打桩机一样的重重插入,又连根拔出,以此持续了近半个小时。 双臂一带,把南屿之翻了个面,粘着鲜血的性器赤裸裸的在腿间挺立,老男人眼泪纵横,双唇咬出一圈圈的牙印,双眸通红,浑身潮湿如同洗过澡,那都是他疼出的汗水。 “白霁不要” 苍白的嘴唇发出哀求,微弱的好似风中火烛,飘摇的完全听不到。 接着,微合的甬道被再次撑满,以不可思议的深度深深钻进后穴,放佛要把人的肠子都捅出来,南屿之嗓子喊的嘶哑,呜咽的鼻音,带着低泣“啊不要” 随后,白霁架起男人的双腿,欲望已经夺去了他的基本思想,只剩下原始的动作、和性事带来的云霄般快感,一层层的侵占他的大脑。 什么求饶、什么低泣,都与他无关。 这一夜,房中淫靡瑟瑟,两具炙热的具体,紧密缠绕,下体不断抽插的人,从鼻中哼出酣畅的闷哼,声音沿着冰冷墙壁,无处可逃的弥漫在床上,直到第二天才结束了这场性爱。 ‘施暴’ 的人,随着黎明将至,昏昏沉沉的睡去。 ----- “白霁白霁” 正开会呢,见白霁走神,检查部的人不禁用手肘捅了捅。 思绪拉回,白霁看了眼常旭,不太确定的问道“刚才说,裕华集团的南总要来学校做交流会?” “对啊,老师没找你吗?” 白霁可是学校里特别能拿出手的人了,像这种彰显学校光辉的事情,首当其冲就是学霸。 以往第一个考虑的就是白霁这个医学天才。 当事人眼皮缓缓下压,看不出丝毫异常,冷冷的气质,总一副生人勿近的态度。 “郭老师有事回家,卫生室没人,我得看着。” 白霁早已经作为学校的重点培养对象,他其实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当初说要本硕连读,他就直接同意了,现在是第六年。 从去年开始,他就跟着校医在卫生室看病,学了不少实践的知识。 毕竟是卫生室,接触的病人也不是什么大病,都是些头疼感冒,皮肉损伤的小事,所以郭老师不在,他一个人也能应付,尤其是到了今年,郭老师真是请假越来越频繁。 “好吧,可怜的孩子。” 白霁没有回应,可怜吗?其实把他一个人丢在卫生室反而更加惬意,他天性孤僻,与其在一群人狂欢里孤独,不如他一个人呆着,还能做点喜欢的事情。 就像前天回了趟家,然后就发生了那种事情。 想此,不禁嘴角勾起冷漠的笑,周安平,你也就会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不过,昨天在酒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被欺负惨兮兮的男人早已经在了,从现场混乱的情况来看,他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杀人了,不知道他是怎么有力气离开房间的。 更让他意外的是,居然今天下午学校就有男人的交流会。自己是学医的,被弄成那副模样,并不认为他还可以来,如果男人足够有经验,应该会在医院里老实躺着。 禁欲系疗伤  下午,如期而至的南屿之被校领导迎进报告厅,只是他走路缓慢,脚步一深一浅的打颤,脸色也不太好。 助理一边走,微笑着解释道“南总昨日扭伤了,所以可能有些不便。” 校领导一听,自然是先表示‘原来如此’,然后又大肆夸赞了南屿之一番,继而谈笑风生的各自落座。 重点医科大学的学校可不小,一路走过来,南屿之时不时能摩擦到后穴,引来一阵阵的肿痛,浑身青紫的地方也在暗暗作痛,好不容易的轻轻坐下,双腿合不住的轻轻战栗,幸好没有人看到。 看人都已经坐定,肖主任面对着坐无虚席的观众席,嗓音洪亮的对着话筒说道“那咱们的交流会就正式开始。” 接着就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彻响整个报告厅。 不知何时,后门处,一身白大褂的白霁平静的站着,双手插进大褂的兜里,面色如常,本来就白的皮肤在黑色干净的短发衬托下,显得禁欲非常,加上近一米九的身高,简直是不可忽视的发光体。 他笔挺的站着,以门框为掩体,微微错身就能看到讲台中间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下,是他略带潮红的脸,双手表面是交叠一起,但指尖却被掯的发白,微笑温和的脸上,渗出丝丝虚汗,一看就是在硬挺着。 他本不应该来这里,只是听刚才来卫生室的人说要准备交流会的问题,等都收拾好后,又上了两节课,才鬼使神差的来这看看,想不到南屿之真的来了。  不一会,就中场休息了,学生们零零散散的去上厕所,南屿之直挺的脊梁,才有所缓和的耸了耸,双臂撑着桌边,稍稍借点力气。 本以为可以稍微松懈片刻,不想后穴中一股热流,让他脸色煞白。 难道又流血了?表面上强撑着笑意,但身体早已僵硬,慌乱不已,眼底划过浓浓的悲伤。 真是做的太狠了,他现在身上无一处不叫嚣着疼痛,尤其是早上醒来,内裤上流了一滩鲜红黄脓的血渍,顿时就吓得不行,虽然很久没跟人但是他记得回来时,明明清洗了,怎么会这样? “南总,南总” 南屿之急忙回神,顶着满额头的汗,虚弱的浅笑“怎么了?” 说话的是一名女学生,手里端着水一小包自封袋的药,想起白霁交代的话,面露为难的说道“那个,这个是我们校医队让您吃的,不过您不用担心,他说只是普通的消炎药和维生素” 女学生说完心都要跳出来了,好端端的让人家老总吃什么药啊,可是白男神的话她又不能不听,真是太难了。 看着放在眼前的药,南屿之有一瞬间的恍惚,脸上又白了一层,还以为是秘密让人知道了,眼神微勾,磕磕绊绊的说道“不用我没事,谢谢。” 女学生依旧没走,眼睛里光波潋滟,想起白霁说的后话,如果南屿之执意不吃。 那就“可,白霁说如果您不吃的话,应该撑不完交流会。” 白霁?南屿之心瞬间可感受的一沉,原来他来了,还以为 “他来了?” 虽然不明白堂堂裕华集团的老总为什么会认识男神,但她还是配合的微笑点头“来了呀,刚才还在咦人呢,在哪呢,穿白大褂那个就是。” 女学生兴奋的指着离去的背影,南屿之随着视线看去,真的是他。  --- 交流会差不多是五点结束,南屿之刚起身,私人的手机就响了,是一条简讯:往南,实验楼门口等! 发完这条短信,白霁就已经在等了,他不确定南屿之会不会来,人家是老总,一分一秒都金贵着呢,没必要花时间在这里。 直到走廊里回荡着皮鞋的声音 疼真的很疼从来不知道还能这么疼。 为了不露囧态,南屿之走几步就要扶着墙歇一会,后穴的疼掩盖了一切,每走一步都像是撕裂。 他抛开了助理,以在学校四处看看为由头,算得上艰辛的往实验楼门口走来。 一个拐弯,南屿之看到了尽头的白霁,他整个人靠在墙上,一身没有脱去的大褂显出几分疲色,黄昏的光照在他的侧脸,优美的下颌线变得柔和,说不出的帅气逼人。 应该已经等了很久了,南屿之也很想快点,本来答应交流会,就是为了他,但是他现在真的寸步难行。 似有心灵感应一般,白霁暮然抬头看去,视线就此定格在他的身上。 男人有点慌乱,扶着墙有点站不住的滑稽,与他一身不菲的西装有些不符。 收回目光,白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脚下迈开步子,向他走了过去。 “南总” 把人带到卫生室,反手就关上了门。 医务室不算小,两边靠墙各三个床位,中间都有帘子隔开,靠窗一边一张桌子,是他和郭老师的位置,隔间还有药房,一般拿药的护士会在里面办公,但是今天有事临时回家了,只有白霁一个人在。 白霁指了指最里面的床位,示意他坐过去。 自己把灯打开,窗帘拉上。 “把裤子脱了” 听言,刚坐上去的南屿之瞬间石化,眼睛破天荒的迟钝。 没有多看他,白霁转身进入隔间,一会,再出来时,已经带上了口罩,医用手套,端着医用托盘,里面摆着基本的医用工具。 看他一动不动,白霁又重复了一遍“南总,麻烦把裤子脱了。” 看到他手上的工具,南屿之才没有想歪,但是脱裤子也挺难为情的,低下头,一向镇定的脸上飞来一抹红晕“不用我没事” 口罩蒙住了他半张脸,只留下一双凌厉的眼睛,见人真的不愿意,就放下了托盘,开始常规的询问病情“有发烧吗?” 属于医生职业的冷漠语气,让南屿之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幅度几不可见。 “流血的情况?”白霁继续问,语气中就像对待一个寻常的病人。 南屿之立即瞳孔一缩,想起自己刚才上厕所时,垫的纸已经被浸透,脸色煞白“没没” “脱裤子” 没等他说完,一句冰冷的声音压过来,只见白霁又重新拿起了托盘。 不知道为何,明明小自己十来岁的白霁,却透着不容反抗的威慑力,南屿之觉得自己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 在僵持一会的目光相逼下,悉悉索索的皮带咣当声终于传来,褪下内裤,下半身一丝不挂的直面白霁。 一眼都没多看,白霁手臂一伸把人压在床上跪趴着,双膝抵着床沿,让患处能够看得清楚。 这害羞的姿势让南屿之脸色羞红,低下头他能看到双腿间耷拉的性器,他一向手淫都很少,所以跟自己的下半身算不得好朋友,但是今天南屿之却觉得它像自己一样可怜,害羞的蜷缩着。 “唔”凉凉的医用棉花带着液体在后穴口擦拭,南屿之疼的大腿内侧的肌肉不住打颤,双手紧抓着身下的棉被,咬紧牙关的闷哼。 望着一圈圈的棉花粘上浓黄的粘液,一个个的被扔进垃圾桶,冷冰冰的眉头紧皱,显然没有想到已经感染化脓了。 人离开一会,不一会脚步声又回来了,忽然有什么抵在穴口慢慢插进后穴,就听到南屿之痛苦的倒吸一口凉气。 “嘶不要白霁。” 疼的他睁不开眼睛,腰没力气的撑不住,直接塌了下去,感觉后穴的东西又插进几分,身体不受控的痉挛,眼角一热哭了出来,如若游丝的央说道“不要不要这么折磨我白霁” 我实在受不住了,再来一次,会死的。 他的哀求好像无济于事,后穴的东西又推进几分,疼的他几乎昏迷过去,连连哀嚎。 南屿之把头深深的埋在被子里,觉得自己像被人当成母狗一样,一时间心脏的闷疼比身体的更甚,眼泪不争气的哭了出来。 “没有热水,所以会有点凉。” 相较刚才,白霁的声音温和很多,但还是没什么人情味。 南屿之疼的已经听不清他说什么,只想要快点结束这一切,蔫蔫的趴在被子里抽泣,不等他缓和,忽然穴里传来一阵冰凉,之后是火辣辣的疼,刺激的他清醒不少。 “啊啊啊” 医务室里充斥着男人狼狈的痛哼,大概是他头闷在被子里,所以声音不大,但是白霁知道有多疼,男人的衬衫上已经全部湿透。 昏迷与清醒之间,南屿之依稀听到有水声,腿间也有些湿意,好像不那么疼了,吃力的睁开泪水浸湿的眼睛,从腿缝中竟看到褐色的液体流出,应该是从后穴出来的。 白霁镇静了许多,把接的浓水倒掉,抽出湿纸巾把男人的大腿、腿心都清理干净,拿出早备好的栓剂轻轻推进两厘米后,抬手让人侧卧在床上。 在专业技术上白霁的能力是不用质疑的,只是他还不是一个好的临床大夫,想起郭老师每次对待病人都有无数的话,什么天南海北的俏皮话,把病人的紧张情绪压到最低,他就由衷的佩服。 而不是像南屿之这样,病是治好了,却被自己折腾的半死。 治疗-栓剂塞肛  缓了约二十分钟,南屿之勉强能正视人,感觉身体里还有什么东西,撑得他直难受,身体刚要动,就被大手按住。 “别动” 随后,凉凉的湿纸巾慢慢抹去他额头上的汗水,虽然看不见脸上的表情,南屿之却感觉那双眼睛微不可察的笑了一下,其实很有可能是自己眼花了,但脸还是不由自主的烧红。 南屿之此时的姿势算是诱人之极,浑身湿哒哒的,下身寸缕不着,软软的性器在腿根搭着,修长的双腿没有丝毫力气,随意的并拢在一起。西装和外套已经不知何时被白霁脱掉,只剩一件湿透衬衣,印着里面的背心,白肉忽隐忽现。 衬衣的边缘褶皱不堪,落在大腿根上,盖住高翘的臀部,股缝处能看到一半,红唇喘着粗气的微张,软色润转的眼角还挂着眼泪。 指腹抹去他的眼泪,把被子慢慢从他身下抽出,轻轻盖到腰间,白霁看了人一眼,道“南总,等十五分钟再动。” 说罢,他转身往自己的办公桌走去,把窗户打开,窗帘重新拉上,房间里需要透透气,之后转身把手套和口罩丢进了垃圾桶。 帅气男医生的形象让南屿之看久了就不由脸红,跟个春心泛滥的小姑娘似的,想起刚才自己想的那些下流事,脸上一会青一会白。 洗过手后,白霁伏案写着什么,一会隔间的水烧好后,又起身倒了杯水,走向南屿之。 人依旧是没什么力气,侧着身体,眼睛飘忽的不敢直视白霁。 白霁蹲下身,拿过一个凳子,把水放在凳子上,就在南屿之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伤口化脓了,一会我把药给南总,如果不会弄的话,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 南屿之机械的点头,实在不好意思看他,忽然又想起那个短信,猛地抬头扯动嘴角“你还留着我的电话?” 南屿之不知道,生活中很少有人给白霁打电话,就算打了他也没有接过几秒,就是简单的嗯、啊,所以在通话记录里找到男人的号码,实在不是难事。 “一年前,是我不太礼貌,我向南总真挚的道歉。” 提起一年前,南屿之莞尔一笑,当初真的是小看了白霁,这个小男生做事可真够绝的。 原以为没有再来夜歌,他应该会去别的地方,所以那一个月自己真的是丧心病狂的去了很多酒吧,虽然没有大肆的查过,但有意无意之中,自己是希望能遇到他的,远远看着也行。 但一次都没有,后来一问吧台协会的人,才知道他连防艾协会也给退了。 当时他真的很生气,但更多的是委屈,自己没想过要跟他怎么样,就是简单的做个朋友也可以,但连这样的机会白霁都没有给他。 “那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酒店里?” 眼底闪过一丝阴霾,随后又消失不见,白霁依旧蹲着,眼神向下,头微低,声音透着歉意“南总,对不起。” 他并没有回答,南屿之也没有多在意,低头笑了笑,语气温柔的不行,更像是在安慰对方“那天,我疼的都快死了。” 但马克说你是直男,害怕你醒来觉得恶心,第一时间就先逃了。 “对不起” 白霁的生活向来都是循规蹈矩,性格虽然冷,但是对人从未有过冒犯,在酒店那次,是生平第一次。 峻色的脸上微微耸动,但终究也没有说什么,起身向办公桌走去。 待坐定好,南屿之还在看着自己,眼神里充满了笑意,不一会又低头闪躲。 “年轻人精力旺盛,我理解的。” 男人说话时,散发着一股柔情内敛,有种成熟的优雅,就算不能动,但浑然天成的气质,说不出的温润。 白霁想,这大概就是含着金汤匙养出来的人吧,气质是装不出来的,又想起周安平,那个自以为是富二代的女人,竟有些犯恶心。 “南总如果需要补偿,只管开口,能做到的,我一定补偿。” 清冷的语气没有任何情绪,简单又平静的话语,像是一杯凉白开,寡淡无味。 那一刻,南屿之明白自己错了,白霁并不是他看到的那么简单,惊人的沉稳、不易洞察的睿智、常态的冷漠。 在酒吧是这样,在画展是这样,现在亦是如此。 他只是在做好自己的工作、学习,甚至是刚才的‘补偿’。 他的冷,不伤害任何人,但却凉的南屿之心里难受。 “包括跟我在一起吗?”他笑意不减,目光柔柔的打在白霁身上。 正写着用药剂量的手,停了下来,刚抬头,冷毅的眸子就像针一样刺痛了南屿之的心。 男人又笑了笑,嘴角的幅度不大,但却像一个父亲那样包容,他不忍心的收起微笑,神色变得紧张又无主,眼角红红的看向白霁。 好似春水漾过一丝羞涩,道“逗你的,一年前我没强求你,现在也不会。但” 白霁彻底停了笔,眼睛看向床边脸颊微红的人。 “但是,你别把我想的那么龌龊,我没把你当成什么,更没有什么下流想法。” “你就把我当曾一个普通的追求者,不龌龊,你不愿意,就算了。” 说这番话,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不想白霁误会。 现在的社会很开化,什么包养b成了一种畸形的风尚,所以夜歌才会做的那么大,不少的上流男士都喜欢包养在校的大学生,做攻做受的,群,几的,总之很乱,但两者心里都很清楚,各取所需而已,皆是肉体交易。 但是南屿之从来没有过,并不是他能忍受寂寞,而是不需要‘纾解’,大学到现在他也有过两任男朋友,可过的总是清汤寡水。 在一起也挺好,分开了也不会想念,至于性生活就更是屈指可数,渐渐的都受不了他的性冷淡,和平的分开了。 直到遇到白霁,第一次夜歌见面时,白霁坐在他身边,虽然包间里有很多人,都嚷嚷他喝酒,但是他却走了几次神,眼神总有意无意的偷看白霁。 起初,白霁只是单纯的微笑,并没有为自己挡酒,跟别人点的‘哥哥’一点都一样,他不会黏腻的抱着自己,也不会温声细语的哄自己,就只是本分同坐,南屿之真的觉得,大概是夜歌里最差的服务员。 之后,自己就假装半醉半醒,主动的向他身上靠过去,白霁终于才有所不同,一杯杯的挡下送上门的酒。临走时,白霁送他上车,那个眼神他至今还记得,轻松,有种终于送走麻烦的感觉,就连自己故意抽走了红丝带他都不知道。 但那次之后,他觉得自己热,一想起他就热,浑身都难受。 再接触后,他觉得这个年轻人并不是妄自清高,他来自重点医大,是防艾协会的副会长,又能在公展画馆工作,这分明是个上进的五好青年,不知不觉,在心里的分量更加重了,自然也不敢轻视。 但是,觉得他跟自己的可能性就小很多,这样端正的好学生,怎么会跟自己保持不正当关系呢,这样好的白霁,让他望而却步,加上寻不到他的消息,一切都是场梦,可现在他又开始做梦了。 白霁坐在桌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听到他的话,波澜不惊的嗯了一声,又继续写起来。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白霁起身,大步的走向南屿之,一伸手把床帘一圈都拉上,之后才去开门。 “白师哥,米鹃起了一身的红点,你看看。” 两个师妹都是医学院的,一个叫米鹃,一个叫果黎,经常来找他问题,一来二去的也就熟悉了。 低眼看到米鹃侧脸上的红点,密密麻麻的还挺多“什么时候开始的,痒不痒?”??0?52?? “就刚才,吃完饭发现的,不痒。” “先进来。” “哦,白师哥,我明天还有护理系的竞赛主持呢,” 米鹃哭丧着脸说道 白霁不为所动,仔细看了看红点点的大小及颜色,分布位置,又问了吃什么东西,有没有别的症状。 “应该是过敏,最近有没有新换的护肤品?” 隔了一会,女孩恍然,脸颊微红,不好意思的小声嘀咕道“刚才拍了点新买的精华液。” 白霁没看到女孩的羞红似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埋头写着单子“精华液先别用了,我给你拿点抗敏药,先吃两天,如果状况一直不好,或者有什么别的反应,及时过来。” “嗯,好,谢谢白师哥。” 隔着帘布,南屿之能想象出女孩乖巧的样子,一声声白师哥叫的真甜,不知道本人听了是什么表情,心里高不高兴? 两人刷了校园卡,白霁打完单子就去隔间拿药,全程不苟言笑,倒是两个姑娘笑的合不拢嘴,腼腆又含蓄。 等到送走两人,拉开帘子时,发现南屿之已经趴着睡着了。 掀开被子一角,手轻轻的分开白嫩的臀瓣,肛门的温度已经把含着的栓剂彻底融化,只是后穴口还是猩红一片,有点被人施虐过的意思。 指拇刚一碰,它含羞草似的极速收缩,穴口还泛起一丝透明的液体。 随即,听到南屿之不舒服的轻声闷哼。 看来已经不流血了,幸好医大也有很多的同性恋,年轻人不知轻重的,有时候弄伤了,也会来卫生室拿药,所以郭老师也是‘体恤民情’,就申请购买了。 湿身警告  南屿之再次醒来,入眼是一片昏暗,耳边传来男生打球的声音,顿时想起自己好像还在学校,猛地一起身,扯动后面,疼的叫出声来。 “哗!”的一声,床帘被拉开。 南屿之疼的红了眼,才发现这里还是医务室,而白霁也没有离开,而是开着台灯在桌上看书。 “啪嗒”房间亮如白昼,白霁开完了灯,又走到桌边给人重新到了杯热水,回到床边“水温正好” 男人已经坐起来,连忙接过水“谢谢。” 白霁自顾自回去,收起台灯“订了外卖,南总吃过再走吧。” 男人点头,想起自己下身还一丝不挂,手微微用力,把床帘拉上。 随后,帘中细琐的穿衣声响起,白霁收回水杯,把郭老师的椅子拿过来,又开始收拾桌子。 南屿之觉得自己好了很多,已经不发烧,双腿也能站住,不像白天那样止不住打颤,只是后面还很疼,相较于白天,也在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在下床的那一刻,外卖小哥正好来送外卖,南屿之扶了扶虚浮的双腿,到隔间里洗手去了。 白霁见人隔间去了,起身把外卖拿进卫生室,原本是不允许在这里吃东西的,不过现在已经十点,学校里应该不会有人来,加上郭老师不在,偷着吃一顿也没关系。 把小菜和白粥一一摆开,两人相对而坐。 “刚才你在看医书?” 白霁打开包装盒盖,点点头。 “听肖主任介绍说,你是学校第一名,当初保送国外都不愿意去。” “嗯” “为什么?” 白霁大口吃着菜,他确实饿了,为了等南屿之睡醒,他都饿了几番了。 “没钱。” 南屿之一下噎住了,他一直以为,白霁的教养、才学都是很好的,家境应该不错,却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原因。 男人的突然迟钝并不难发现,只是白霁没想到他会有这种表现,心里不禁纳闷,自己看起来像是个有钱人吗? 等吃了差不多,白霁把抽屉里的药拿给南屿之,又从笔记本里撕下一张纸“这是药,我写了用药顺序,具体的用药方法你按包装上的就行,伤口比较严重,前两天的饮食要有所控制,药是栓剂,用药后三个小时不要排便,至于洗剂,前两天可以多用。” 说话的语气,就跟吃饭一样随意,却把南屿之闹的脸红不已。 透明的袋子,可以清晰看到包装上的洗剂容器图片,突然想起下午,往后穴里一推再推的那个“今天你是用这个?” 白霁没有说话,起身把白大褂脱掉,搭在椅背上。 三十七的老男人,多年养成的优雅绅士被狠狠击碎,想起下午自己还神经病似的以为是白霁要对自己他当时还乱说了 低头看了看时间,交班的时间差不多也到了,白霁把人送到校门口,拦了辆车。 “南总,有什么不舒服可以再打电话给我。” 南屿之望着他,闷闷的没有说话,但压制不住的欣喜,窜上眼梢,褶皱的眼角,闪耀着稳重的光辉,有点热 刚送走了人,白霁信步往回走,没几步,口袋里的手机就嗡嗡作响,是一个女人。 “白霁,谢谢你,事成之后,分红少不了你的。” “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你的钱我不要。” “白霁,这怎么能算是我的钱呢,毕竟你也算出了很大一份力。” 好看的指尖几乎要把手机捏碎,从牙根里,狠狠的挤出三个字“周-安-平!” --- 回去后,南屿之看看字条,又看了看手里的药,难为情的涨红了脸,纠结来,纠结去,只能闷着头走进洗手间。  “嗯嘶啊” 两百多平的房间里,皆是痛苦的哀嚎声,过了好一会,南屿之跪在马桶边上,气喘吁吁的喘着粗气,不知道为什么,后面自己怎么都塞不进去,明明白天还上过药,现在就跟长死了一样,怎么都找不到入口。 想起白天白霁给弄的时候,疼的都快昏过去了,会不会是自己怕疼,所以狠不下心,想罢手指摸了摸私处,像白天白霁那样。 他已经疼的一身汗,闭上眼睛,用细细的指纹一下下的撩拨褶皱的幽密穴口,丝丝的肿疼传来,带着不太明显的快感“唔” 按摩了一会,果然,穴口软下,微微有些敞开,能勉强吸住手指的一点,南屿之感觉自己浑身热了起来,满脑子都是白霁一身大褂的模样,口干舌燥、心如鼓捶。 不能再这么下去,越来越有感觉的身体,让他不敢细究,身前耷拉的性器,已经开始肿起来,青紫的模样,像个被吹起的‘按摩棒’,南屿之真的很想死,怎么会这样。 大汗淋漓之后,一鼓作气,拿着容器的顶端就往里面捅,横冲直撞了几次,不仅疼的他咬破了嘴唇,还弄出了血来。 他最后放弃了,低头看了眼膨胀起欲望,欲哭无泪的用手覆上去,慢慢撸弄。 洗手间里传来喘息的低吼,从微小的隐约,愈演愈烈,最后贯彻整个卧室,不知过了过久,南屿之精疲力尽的扶墙出来。 像个垂暮老人一样行动缓慢,轻轻的坐在床上,南屿之觉得自己没救了,竟然想起白霁身体就会有反应,他多想说这不是他,可身体却诚实的不像话。 在床上静待了一会,希望能缓和,却不想手机却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喂?” “南总好,我是亿成公司的负责人,之前跟你谈过合作的。” 南屿之想了想“哦,周总对吗?” 对方的声音立即活跃起来“对,不知道南总对酒店的安排还满意吗?” 酒店?南屿之皱眉,他记得这个女人叫周安平,三天前跟她谈生意,后来喝多了,就在她旗下的酒店住下,正因为如此才会见到白霁,难道,是有意安排? “我不明白周总是什么意思?” 女人忽然笑了起来“南总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伺候了您一夜的人都不记得了?” 男人思绪急转直下,他并不是被白霁冲昏头脑,直觉无数次告诉他是有人设局,但是这三天都风平浪静,所以他就暂时搁下了这个想法,没想到 “南总,我知道您很喜欢白霁,这一年来您一直都在找他,我可是好说歹说,才做了个大人情给您。” “你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哦,南总还不知道,白霁是我弟弟,亲弟弟。” 灯光照在男人的脸上,潮红已经退散,只剩下默然的冷静。 “你想怎么样?” “我知道南总不喜欢上次公司的提案,但还是希望您能给个机会,就当是看在我弟弟的面子上,嗯?”   广播的下课铃响起,白霁背着双肩包从教室里出来,脚步刚才到楼梯上,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 “喂?” “白霁,你有时间的话,能不能来一趟?” 是南屿之,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畏怯,白霁思索片刻,答应了“好,我现在过去,南总把地址发给我。” “嗯” 按着男人给的地址,半小时后,白霁就到了,高档小区的环境就是好,门口还有几个人正修剪着花草。 这种高档公寓让男生不禁眼眸微怵,临到眼前了,反倒有些不知所措,曾几何时,他也是住在这种地方的人,只是现在都过去了。 “叮咚叮咚” 门铃忽然响了,正摆着水果盘的南屿之眼睛欣喜的一亮,紧张的吞咽了口水,擦干手,不顾后庭的伤痛,脚步急躁的走过去。 白霁今天穿了一件白衬衫,衣角整洁的掖进黑色西裤里,脚上一双职业油亮的皮鞋,凌空的短发打理的十分干净,帅气的脸颊上润白透亮,一米八几的身高,很好的衬出什么叫黄金比例,就只是近身站着,南屿之心里都会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燥热。 “吃饭了吗?我准备了点水果。” 白霁换鞋进门,将手里的布朗斯蛋糕抬起。 这是他从学校附近的甜品店买的,也是他第一次买,因为上次好像记得男人身上有股奶油的甜味,所以猜测他应该喜欢吃甜品,就鬼使神差的买了。 “你”南屿之受宠若惊的看着,惊讶的开始结巴起来“给我的?” 白霁毫不犹豫的点头,他从来不吃甜食。 望着透明包装的小块甜品,南屿之有点耳侧微红“怎么会想着给我买这个?” 毕竟没怎么接触过,也不能直接确定人就喜欢吃甜食,白霁眼睛一转,随意道“甜食会分泌大量的多巴胺,从而让人心情感到愉悦,南总现在吃不了刺激食物,布朗尼也比较好消化,所以就买了点带过来。”柒?零6?8080 白霁一本正经的说着意图,但脸上完全看不出心虚。 原来是这样,还以为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买来呢。 但这丝毫不影响南屿之听完后,平静多年的心被狠狠的击中。 男人目光若水,温柔的请人先进来“你先进来坐,吃点水果,我去洗两个叉子来。” 声音柔和的如同清风徐来,白霁点头,就进屋坐在了沙发前,瓷白的茶几上已经切好了一盘菠萝。 轻轻撂下甜品,南屿之心里有些慌乱,跑到开放式的厨房架上,拿出两个水果叉,抑制不住的心脏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噗通噗通乱跳。 奔四的男人努力平息着呼吸,完全不敢回身去看白霁,手心冒着层层薄汗。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过了,那种情窦初开的势头,仿佛把他变回了青春年少的羞涩和无措。 正冲着水果叉,忽然间,耳边传来一声“砰”的巨响,白色的水管突然炸开,汹涌磅礴的水柱直冲向南屿之,来不及躲避,浑身就被浇湿了。 坐在客厅的白霁听到后,就急忙赶了过去,厨房已经变成了一片汪洋,四处都是积水,南屿之更是浑身湿透,手里正攥着连接水龙头的管口。 卧室-温情 自来水在男人的围堵下反而激起千层水浪,滋的南屿之完全睁不开眼睛。 白霁目光打量四周,就地取材的拿过常年不用的围裙,大步过去,眼疾手快的绕在水管口,虽然不能组织流水,但至少不用弄得到处是水。 不一会,白霁身上也湿了,飞花般的雨丝将白色衬衫打成了几乎透明,紧贴在男生身上。 水势减小,白霁腾出一只手来,抹去脸上的水珠,侧头看向已经完全湿透的南屿之,关切的问道 “没事吧南总?” 这个季节的水越抽越冷,南屿之冻的眉睫打颤,嘴唇也开始微白,摇头道“没事。”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白霁目光沿着墙壁游走,打探着水管的总闸“南总,你先按着,我去看下总水闸。” “好” 不一会功夫,他就找到了。 当白霁拧下总闸的那一刻,水流终于止住,南屿之双臂脱力的撑住水台,有些体力不支的喘着粗气。 白霁再回到厨房时手上多了一条白色的浴巾,是他刚才顺手从洗手间里拿的,望着伏在水台上的男人,抬起灌满水的皮鞋,走了过去。 大手捏着浴巾,递到南屿之眼下“擦擦吧南总,别感冒了。” 南屿之因为一句话缓过神,还来不及嘲笑自己年纪大,体力比不了年轻人,就被男生的额照顾,弄得心里划开一片暖意。 被水泡白的手接过浴巾,慢慢披在肩上,眸光温色带暖的看向白霁。 男生的身上其实也透了,乌黑精干的短发成条的黏在一起,五官被洗的白净细腻,丝薄的衬衫全都贴在白霁的身上,能清晰看到背心和肌肉,匀称的身材纹理分明,仿佛在赤裸裸的引诱着南屿之。 年轻的身躯带着铺面的荷尔蒙,扰的南屿之呼吸急促,心跳也狂跳不止,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刚受过伤的后穴,竟然起了分泌的羞耻反应。 他承认自己想要了,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在给他死灰复燃的暗示,他从没有如此的饥渴过,只要一遇到白霁,以往在外人眼里的儒雅就都装不住了。 肉眼可见的红曦,逐渐染红了男人的脸皮,白霁不是个小学生,当然看懂了南屿之眼里冉升的欲火,作为一个医学生,他完全理解正常gay的生理需求,而且看刚才家里的摆设,南屿之应该没有固定的床伴,这让白霁不禁有些惊讶。 像他这种没有经济压力,也没有父母逼迫的gay,在奔四的年纪,应该有稳定的伴侣才对,又或者私生活很乱,因为玩的开,所以才能说出喜欢自己的话? 脚下主动的退后几步,晃出男人的视线,白霁开口建议道“南总,先洗个澡吧,别感冒了。” 话音刚落地,南屿之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别过脸,暗暗呼气,稳住自己已经上发条的心脏,尴尬的吞咽着口水。 “卧室里也有洗手间,我去那洗,你也把衣服换了吧。” 白霁点头,深邃的眸子不再多看男人一眼,决绝的离开了厨房。 南屿之比白霁矮了大半个头,所以他的衣服男生能穿的恐怕只有睡衣,在衣柜里翻找,终于找到一件,颜色和布料都相对舒服的拿给白霁。 简单冲了澡,白霁穿上了黑白条纹的睡衣,大约是南屿之经常穿的缘故,尽管被洗过,上面依旧残留着男人淡淡的烟草味,烟味最容易吸附在衣服里,看来男人经常独自一个人在房间里抽烟。 南屿之也洗过澡,重新切了一盘哈密瓜放在茶几上,然后独自拿起拖把把厨房的积水整理一下。 望着人虽然动作熟练,却吃力的弯着腰,白霁便走过去,抄过拖把“南总伤口还没好,先休息吧。” 南屿之习惯了干家务,只有在自己的家里他才能卸下伪装,踏踏实实的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其实他也渴望有个人能陪陪自己,毕竟gay这条路本来就布满荆棘,没有人携手,真的很难撑下去。 可是遇到的人,不是觉得他无趣,就是他不喜欢,不知不觉中他都单身了十年,这期间里,他以为自己习惯了独居生活,就算没有人陪伴,没有人关心,没有性生活,也可以获得很好。 可是偏遇上白霁,打破了他十年来所有的根基,甚至甩给自己一种叫‘寂寞’的东西。 今天超量的负荷,早已让他的后穴开始隐隐作痛,乖乖听话的坐到沙发上,拆开了白霁带来的布朗尼蛋糕。 黑棕色的布朗尼分为三层,每一层都夹有不同的东西,果粒、奶油、榴莲肉,因此小小的一块就蕴含着各种的口味和刺激,入口微苦,而后甜腻到极致,奶油的顺滑和果粒的鲜汁,还有榴莲的古怪,对于他来说,着简直是‘瑰宝’一样的存在。 他其实非常爱吃甜食,只是因为身份的原因,极少能吃到这种新鲜甜品,他倒是买了不少的进口糖,作为自己的奖励。但始终都比不上布朗尼的味道,让他一闻到,口腔里就会分泌口水。 白霁收拾着,抬头时无意间看到了正吃着甜品的男人,只是一块平淡无奇的布朗尼,却让他吃出了幸福的味道,完全像小孩一样,看着看着,白霁不禁嘴角扬起一道浅显的微笑。 收拾好后,男人也把布朗尼吃的一点不剩,白霁坐在沙发上,侧头望去“南总今天叫我来,是有事情吗?” 南屿之吃的十分满足,浅笑的脸庞都带着香甜,颇感不好意思的顿了顿“那个药,我不会用。” 白霁其实也猜到了,这类属肛肠科的药确实不好上“没关系,南总把药拿给我吧。” 男人扭捏的起身回房,不一会就走出来,捏着药皿的手紧张到发白。 “能不能别在这” 客厅的采光非常好,而且有沙发,可以趴着有个支撑点,无疑非常适合上药,白霁抬头看了看南屿之难堪的脸色,选择了妥协“就按南总的意思。” “那在房间吧。” 白霁点头,便跟着人走进房间。 卧室非常的大,除了简单的陈设,床头有个不可忽视的书架,上面摆放着许多国外的小说,书页有些微张,应该是经常被翻阅。 南屿之拉上了一半的窗帘,卧室的光线也变得模糊。 白霁忽略掉他不自然的样子,径直就走到卧室的洗手间,他没有戴医用手套,所以务必要把手指清洗干净,以免造成肛门的伤口二次感染。 十分钟后,南屿之在白霁的目光逼迫下,臊红脸的爬到床上,双腿跪在床沿,慢吞吞的褪下裤子和内裤。 白霁冷漠的站在床边,目光紧随着男人的动作,虽然面如冷锋,但心里十分理解病人的心情,毕竟他们又不学医,对机体构造的认知,并不像自己一样,可以客观对待。 直到青紫暗红的后穴露出,白霁才动了动脚,低下头,就近观看了‘伤势’,没有化脓,但是明显又增加了新的伤口,手指不确定的探去,刚一触碰,害羞的雏菊就一阵紧缩。 “嘶”南屿之感受到对方的抚摸,瞬间就倒吸一口冷气,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激动。 殷红的伤口还带着破损的穴皮,与前几天的伤口截然不同,白霁又拨了拨伤口,确定是新的伤口,完全医生的口气,没有任何情绪的告诫道“现在伤口还没有彻底好,南总暂时需要控制一下性生活。” “我我没有” 南屿之撑得非常辛苦,身上的燥热被对方一句话压去了一半,声音温怒“我在你眼中,就是那样饥渴的人吗?” 本来出于职业病的告诫,让人生生打了回来,白霁有点摸不着头脑,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为自己的言语失当,抱歉“是我误会了,抱歉南总。” 男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少人说过他假清高的话,他都能一笑了之,但一听到白霁说污蔑的话,心里就充满了委屈。 哎,南屿之,你是没救了。 “继续吧”南屿之调整之后,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柔。 听言,白霁就继续了动作,食指抹上软膏剂,清凉的药味弥漫在房中,指头轻轻的拨开锁紧的褶皱,慢慢往里伸展,高温度的肛门刚一触碰就把软膏化成了微黄的液体,一瞬间,敏感的肠肉就把手指推了出。 南屿之难受的发出一丝闷哼,倒不是说有多疼,而是这奇异又刺激的感觉,直接从后穴窜上后脊梁,然后冷热交替的直击后脑,弄得他浑身开始起热。 实在太紧了,白霁重新抹了药膏,继续着‘破门’任务,手指的幅度加快,继续撩拨着紧密的肛门,弧形的臀瓣已经撑到最大,但手指始终都只是在一寸的深度徘徊,几次下来,白霁也有点无奈。 他可以像上次一样直接捅进去,但想起男人上次快疼晕的模样,还是打消了念头,继续跟屁股较上劲。 只是这样,南屿之的性器就以高昂的姿态挺起,并且在白霁的抠挖下,越发坚硬滚烫。男人强忍着破除而出的欲望,双颊逐渐滴汗,充血的脸颊涨红不已。 白霁每一次的潜入后穴,都让南屿之忍不住妄想菲菲,下身的二两肉就越发肆无忌惮的折磨着男人,他双腿内侧的肌肉打颤,抑制不住的表达着渴望。 白霁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的热烈,忽然找到了突破口似的,站起身,身体前倾在南屿之湿透的后背,大手摸向人的身前,握住已经‘发脾气’的肉刃。 “啊哈” 烈焰一般的肉柱被冰凉的手抚摸,南屿之失去理智的一阵呻吟,随即喘着粗气。 手轻轻撸动着肉柱的褶皱皮囊,白霁看着男人如痴如醉面庞,和越叫越动人的声音,将另一只手的药膏,慢慢插进后穴中。 “啊嗯” 南屿之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不断深入,被拓展开的后穴带来羞耻和满足感,下体还被白霁揉在手里,他看不到男生是何表情,但这种感觉有些像凌辱,让他想要停止,却又不自觉深陷。 这次的插入非常顺利,不断分泌的肠液成了最好的润滑,白霁大手在肛门口旋转,深插其中的手指碾过每一寸肉壁,尽量把药膏均匀涂抹。 随着“啵”的一声,白霁将手指抽离,指尖带出透明的肠液,淅沥沥的低落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淫靡的气息。 下身被突然离手,南屿之面色潮红,双眼烟雾朦胧,泛起汪洋泪滴,整个人如同水洗,气软的闭上眼睛,身体也开始倾斜。 拿过已经拆好的柱状栓剂,手指微微用力,快速的顶进没有合上的后穴。 欲求不满的身体仿佛就差这一记刺激,刚推入穴中的那一刻,南屿之浑身抖颤,下身随即冲出一道腥气的白浊,男人眼前一花,虚脱的倒在床上。 白霁也知道南屿之的辛苦,此时不用穿衣服,大手扯过被子将人先盖好,以免着凉,随后就走进了洗手间。 南屿之脸上仍挂着眼泪,赤红的肌肤暗含着尚未撤离的情湿,他无力的张开眼,整个陷入了虚脱状态。 不一会,白霁就回来了,坐在男人面朝的方向,用手里的湿毛巾,轻轻附上男人满是热汗的脸颊。 微凉的毛巾轻柔压在脸上,南屿之萌生了一种被心疼了的错觉,明明都已经习惯了自力更生,习惯了各种的冷嘲热讽,可这个只有二十几岁的男生,一次又一次的这样对他,他这颗心算是彻底管不住了。 刚擦干净的脸颊上重新流下两行热泪,白霁不明白,就只能用湿毛巾再次擦去,可这一次,却被男人一把拉住。 在他的眼前,南屿之打开了自己的手,轻轻盖住了他的脸,随后便是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男人居然哭了。 而眼泪,就在他的掌心里。 再次表白 “白霁,你是个好苗子,经校方的一致商量,特别批准你学习临床经验,你呢,准备一下,去附属总院实训吧。” 教导主任一早就把人叫了过来,望着白霁始终冷漠的脸庞,满是得意的说着。 医大的附属医院是国内非常权威的感染医院,并且在外地已经开了很多分医院,能去那里实训,无疑是对白霁能力的肯定。 “谢谢主任”白霁答应后,就转身离开办公室。 走在廊下,空气中弥漫着桂花的香味,按理说十月份桂花已经谢了,但今年的开花晚,所以迟迟没有凋谢。 路过飘叶的银杏树,白霁欣赏的停下了脚步,医大里只有这么几棵银杏,微风吹动了树头,金黄的扇叶一个个随风而落,纷纷扬扬的美不胜收。小`颜 如果有什么是舍不得的,大概就这几棵银杏树了,是它们陪着自己度过一个又一个实验楼里无聊的日子。 “嗡嗡嗡” 是一个没来得及备注的号码,白霁挂下接听键。 “南总” “嗯”听到男生准确无误的叫着自己,南屿之眼角爬上一丝兴奋的皱纹。此刻,他正在柜台挑选着男士手表,琳琅满目的石英表,光彩夺目的放在玻璃柜台里。 “我刚开完会,你有空吗?” 温润柔和的语气就想秋季的一口酒,微微泯上一口,绵长的液体就会顺着喉线下肚,让人忍不住想要浅尝。 “有,我一会回家。” 南屿之目光扫着名表,细心的挑选,直到一块黑色的瑞士手表出现,手指连忙敲了敲玻璃,示意人拿出来。 “那我去找你,方便吗?” 白霁看了眼时间,刚过早饭点的时间,于是回应道“我把地址发给南总。” 挂上电话,南屿之将看上的手表拿在手里,不管是简约的设计,略显深沉的色系,还有一些别出心裁的细节,都让他觉得爱不释手,没有比这个更合适了。  知道人要来,白霁简单收拾了下房间,一室一厅的房间里随处可见感染学的影子,散落在各处的相关书籍,每一次都是他想看时,随手可拿到的距离。 阳台上摆放了两盆绿萝,枝叶油亮青碧,还是以前的那两盆,一年前搬家时,顺道就给带过来了。人生有些事物就是这样,原本的无心之举,没想到竟然成了他割舍不掉的一部分。 不一会,南屿之就来了,那一身的西装与简陋的出租房,属实有些不搭。 “地方小,南总将就坐吧!” 白霁这样说着,转身冲了杯速溶的咖啡,其实他不认为南屿之会喝,毕竟吃过山珍海味,谁还会觉得粗茶淡饭好吃。 但他平日没什么消遣,大把的时间都放在了学习上,以至于找遍所有抽屉,也只发现了马克曾留宿时带来的咖啡粉。 房间里的很多家具都是木制品,样式质朴的有点不符合这个年代,巴掌大的一室一厅几乎是无处容身的压抑,南屿之难以想象还有这种地方出租。 他没有穷过,甚至裕华集团开发的地产项目里,都是以亿为单位,所以看到白霁竟然住在这种房子里,他就觉得,自己应该买的是房子,而非手表。 “你搬过来多久了?”南屿之逐渐开始欣赏这房间里的古朴气质,因为是白霁住过的,所以他愿意去探究。 就在十字窗下,一个没有画完的素描架吸引了他的注意,信步走过去,弯下身,认真端详。 熟练的排线手法完全输任何一个专业的美术生,纵横交错的笔线勾勒出面部不同的层次,使得画像上的女人平添了几分俏皮和清纯,只是画像只画了一半,有些稿线被涂掉。 “这是你画的吗?” 正收拾书本的白霁抬眼看去,眼底飘过一抹风丝,却没有激起任何情绪,低下头,继续收拾。 “嗯” “这个女生是谁啊?” “我女朋友。” 白霁回答的十分坦荡,这副画像是他心血来潮时画的,只是已经过去了几个月,始终没有画完,所以就一直晾在那里。 虽然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虽然心里吃味的发酸,南屿之的眉眼还是展开一道浅浅的笑意,抬手轻轻抹去上面的一层薄层。 “很漂亮,为什么不画完呢?” 白霁停住手,望着手里的书皮封面,目光悠长,陷入深思,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十点钟的太阳逐渐高悬,青紫交错的光芒落在窗外,绕眼的光晕从云层里洒落,正照的两盆绿萝清亮至极。 白霁停休了半响,眼眸微眨,薄唇微开,意味深长道“因为忘了,忘了她长什么样子,所以画到一半就画不下去。” 曾经深爱的人怎么会忘记呢?南屿之不懂,手从画像上不做留恋的撤下来,转身望向静默无声的白霁,沉稳的语气带着上挑的尾音“你什么时候,也能给我画一张?” 白霁并不当回事,像南屿之这种人,如果想要画像,天下没有人可以拒绝他,低头没有接话。 不知何时,南屿之已经来到了眼前,只见他俊朗的脸颊露出淡淡的欣赏和无尽的爱慕,不脏,就是像他眼中水光映人那样,清澈的很赤裸,干净,透明。 “一年前,在画展见到你,当时你就像个无所不能的人,总会悄无声息的来到我身边。” 悄无声息吗?白霁如同被这沉静优雅的男音而蛊惑,呆愣一秒,之后又恢复冷淡,有时候他也会问自己,自己是活在阴谋里,还是阴谋的制造者。 南屿之将新买的手表推过去“这是我今天新买的,就当是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白霁反手就推了回去,摇头“一起因我而起,照顾南总也是应该的。” 一年前的事情重复上演,南屿之欣然一笑“这块表并不值钱,你就收下吧。” 白霁也意识到自己过于冷漠,望着桌上的男士手表,选择了收下“谢谢,南总。” 见他终于收下,南屿之润白的脸上扬起笑意,虽然只是淡淡的,却照的恰到好处,像三月的阳光,暖而不热“你又不是裕华的员工,不用这么称呼。” 白霁埋头不语,似乎并不认同南屿之的话。 “白霁”南屿之看着他,忽然眼睛变得紧张,若有所思的问道“我想跟你好,你能给我个机会吗?” 白霁猛然抬头,显然没想到男人会说的如此直白,不算冷漠的脸色被震喝住,只像投去疑问的目光。 对方很少这样看自己,南屿之又不是什么情场高手,刚两秒就有点顶不住的错开脸,温热无声的渲染了耳颊。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男人低声说着,良久,壮胆的抬起头,与白霁对视“我比你大了不少,有些分寸我比你拿的明白,第一次分开之后,我想过放弃,毕竟我年龄在这摆着,不会真厚颜无耻的纠缠你不放。” “可我又遇见了你,还是以那种方式”提及重逢的第一次见面,南屿之害羞的声音逐渐消失,而后又放声继续说道“但也让我很高兴,至少我没有老到让你看不上,让你感到恶心。” 男人声音虽然柔如细雨,却震撼如雷,白霁听着,面上终年不化的冰雪,不知不觉中开始融化。 今天男人很大胆,除了内疚和震撼,他甚至有些意外的开心。 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跟人有如此亲密的话题了, 这些年他都独自生活,不与人接触,没有交情,甚至通讯录里都没有几个人,南屿之是个意外,他曾不想节外生枝的逃开,却又被送回他身边。 天意?还是孽缘? “我不知道你们年轻人是什么想法,也不知你是怎么看我的,但就算是我这个年纪,也应该有表白的权力不是吗?”南屿之用笑意掩饰自己心底的慌乱和无错。 “南总” 白霁不知道他还能说出什么,真挚的情感和口气,都让他有生以来难得糊涂,垂下眼帘,双臂撑住桌子,深思一番后。 “南总,了解我是谁吗?抱着何种目的?有何企图?” 南屿之听到这些话,心底之前的顾虑全部都打消,他很反感被威胁,跟周安平那种女人打交道,更让他恶心,但只要白霁能亲口说出关心自己的告诫,他就可以无条件的相信他。 生意场上从来都是有得有失,如果能换来白霁,那么他愿意。 男人慢慢将手搭在白霁的手背上,将人指尖的模样偷偷默记在心,方才心里的紧张,被男生的话抚平,此刻,只剩下甜。 “白霁,你还年轻,有些事情,我知道就好,你不用自责。” 《色戒》  当天的对话,就那样不清不楚的结束,白霁大约猜到了对方的意思,可却不敢真的挑明。 这几天南屿之越发活跃,有时候竟然敢直接来学校门口等他,名贵西装在夕阳之下,落下一片黑色的剪影,离得很远,就冲着白霁缓缓挥手。 已经正式迈进冬天,高冷范的寒风霸凌在空气中,白霁从教室刚出来,就看到了门口的男人。 凛冽的风已经吹僵了南屿之的脸颊,但再看到自己的那一刻,依旧笑得如沐春风,可能是虚荣心作祟,白霁竟觉得有点骄傲。 “南总,您应该穿厚点。” 声音一如往常般冷淡,但又似乎多了点关心,这让南屿之笑弯了眼睛。 “没有站多久,所以还好。” 期间几个医学院的师妹结伴走过,一见到白霁立刻两眼放光的停住脚“白师哥,你还没去吃饭啊?” 南屿之很少公开露面,就算是上次交流会也只是允许简单拍了几张照片,医学院里,有不少人都不太认识。 但白霁就不同了,作为学校的贵族气质男神,虽然为人冷了点,但平时也很好说话,而且还在学校担任职务,所以人缘不是一般的好。 白霁并不认识这位说话的师妹,所以没有吭声,只是点了点头, 奈何,小师妹是个大八卦,换作别人早就知趣的离开,偏偏她要反其道而行之,竟然转头看向南屿之,好奇道“那这位是?” 南屿之莞尔一笑,轻声细语的回答道“你好,我是白霁的哥哥,不是亲的!” “哦哦,那我就不打扰您和白师哥了。” 女孩走后,南屿之与白霁一起上了车,没有了冷风的打扰,两人之间安静极了。 后座上,南屿之自然而又故意的往白霁身边靠了靠,两肩相接,在正常交往的男性中这种距离,算是近的,可如果是gay之间,显然还不够。 “你不好奇,我刚才为什么要说是你哥哥吗?” 白霁拉开了双肩包,将怀里的课本装进去,神色依旧,完全走形式的问道“为什么?” 虽然男生还不是很热络,但能上车,南屿之就已经很高兴了,沉稳的眸光折射出夺目又内敛的溢彩,有些腼腆道“因为,我想继续来找你,但不想让人误会,对你不好。” 男生的手忽然一顿,神色微微呆滞,冷漠的表情,有点点回春的趋势。 南屿之拿过他手里的书包,将课本整理好,拉上拉链后,没有奉还,而是放到了自己的身侧。 冷曦的黄昏渐渐消失,将白日里的最后一丝暖气携走,徒留一地夜幕,依稀渗着寒气。 两人下了车,来到了一家日本餐厅,南屿之早就订好了包厢,刚一进房,一位身着和服的男人,熟络的走过来。 “南先生,恭候多时。” 南屿之眼神瞄了白霁一眼,之后笑着面对餐厅大堂经理,语气温厚“安排个安静点的房间吧,我不喜欢太吵。” “明白,南先生请跟我来。” 除去完全日式的风格装修布局,耳边一路都清幽如兰的响着日本的音乐,津轻三味线的轻轻拨动,配上尺八的丝音瑟瑟,中间偶尔穿插着几声闷闷的太鼓声,仿佛真的误入日本。 两人走进包厢后,桌上拢香弥漫开来,幽幽翠烟从黑色器皿中扶摇直上,白霁盘腿而坐,望着从空中冒出的香烟,有些新奇。 “这里的三文鱼非常不错,你要不要尝尝?” 白霁摇头,他吃不惯生的东西“其实我不太饿,按南总的喜好就行。” 本来也是想带他来尝尝,见他如此说,南屿之笑了笑,向候在屋外的服务生说道“一份寿喜烧,还有烧酒。” 说完,男人就回到了包厢,举止言谈都如风云缓缓,无一处不体现着他的教养。 只是这次他没有回到对面坐下,反而双腿一弯,落座在白霁身边,眉目如画的望着男生,口气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725零68080 “我想挨着你坐。” 白霁没有反对,也没有挪动位置,偌大的包厢里,两个人偏要挤着坐。 寿喜烧又叫锄烧,是日本古代务农是无暇下厨才衍生的一道菜肴,与中国的火锅类似,但程序与配方却不同。 这家店的口味偏辛辣,配上日本的清酒,简直是最好的搭配,不知不觉中,两人皆有些喝上头了。 南屿之眉眼荡开一抹红曦的暖色,静静的望着身边的白霁,只觉得自己的眼光真好,转念,又有些被自己的心思酸的牙疼。 两人的酒量都不错,若说醉倒是不至于,可就是微醺的状态,才更加暧昧醉人。 南屿之吃了口菜,眼前的场景让他想起《色戒》,差不多的场景里,汤唯躺在梁朝伟怀里,之后柔柔唱着天涯歌女。 “怎么了?”白霁发现男人望着空处出神,好奇道。 南屿之放下酒杯,欣然一笑“我想起色戒里的一段。” “天涯歌女?” 南屿之点头,剥去成熟男人的稳重,偏着头,略显俏皮道“我唱给你听,好不好?” 白霁被弄得一阵恍惚,他忽然觉得南屿之跟自己一样,一样的孤独,内心一样积压着许多不能舒展的愁绪。 “好”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南屿之再一次觉得他笑了,深吸一口气起身,理了理宽大的西装,故意模仿着汤唯的小碎步,走到过道的中间。 两脚前后交叠,手臂微风拂柳的打开,手里娘气的扬起兰花指,站定后,便微微试音,悠悠开腔。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两个是一条心~” 男生的声音舒缓,宛若潺潺不断的清泉略过心头,眼中的爱慕纯粹又让觉得苦涩,传到耳朵里,挠的人心泛痒。 白霁目不转睛的看着,一瞬间,他仿佛真的成了易先生,肆无忌惮的享受着对方的爱慕。 直到,唱到那一句“人生呀,谁不惜青春,小妹妹似线郎似针,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沮丧的无奈、炙热的渴望、苦涩的爱意,如同喷井一般交汇而来,白霁抵挡不住的低下头,不敢再看向男人。 对于男生的闪躲,南屿之并没有不悦,继续坐回他身边,脑袋靠在人的肩膀。 “你别怕,我没有别的意思。” 白霁低垂着眼帘,鬼使神差的握住男人的手,深意不明的捏了捏,道“为什么会喜欢,我一个穷学生?” 哪有什么为什么,他的心自己都控制不住,南屿之笑笑,不准备回答。 扬起脸,下巴半撒娇似的抵在男生单薄的肩膀上,醉眼映红了脸颊,呼吸倾吐着热气,轻声问道“白霁,我能亲你吗?” 气氛逐渐暧昧,南屿之在白霁转头看自己的时候,轻轻吻了上去。 两唇相接,不带一丝欲望,只剩最开始单纯的美好。 男人只是轻轻贴住,白霁完全可以推开,明明双臂已经作势的抬起,但始终没有动作。 直到这蜻蜓点水的一吻,结束。 吃完了饭,白霁坐着南屿之的车回去,男人伏在白霁的膝盖上,嘴角挂着甜腻的微笑,好像在为男生没有推开自己而高兴。 不一会就到了,男人有些小孩子似的恼恨这不能开一辈子的路程,目光如炬,跟随着白霁。 白霁下了车,没有多看南屿之,随手就关上了门,踏着一地白霜,往出租房走去。 车辆有意无意的打了一道远光灯,之后消失在夜幕中。  脚步刚走不久,在出租房楼下的路口,一个女人早就恭候多时。 “白霁”她喊道,拿着lv包包的手指上,亮起一颗五克拉的钻戒。 熟悉的声音对于男生而言,如同魔鬼的嘶吼,他头也不抬的走着,并不在意路旁的女人。 “白霁,我可是你亲姐姐,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吗?” 女人的厉吼划破夜空,白霁终于停下了脚步,转头,脸上是比冬夜还要冷的冰霜。 见人停止,女人踩着高跟鞋,大步走了过去,手指夹住一张五百万的银行卡,递过去“这是你的那份。” 白霁并没有接,俊色的脸上逐渐覆上严肃的肃杀,从眼底浮出一抹冷光 南屿之白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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