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何愿的越契的更新时间:2025-08-19 01:46:57
失忆的前男友又对我一见钟情了 作者:xw1997小说全文番外_何愿的越契的失忆的前男友又对我一见钟情了 作者:xw1997,失忆的前男友又对我一见钟情了作者:xw1997简介: 原创 男男 现代 中h 搞笑 腹黑攻 轻松 疯批攻x直男受1v1he 何愿的男朋友失忆了,他非常高兴,因为他是直男来着,被迫跟越契谈了一年多恋爱,一朝解放马不停蹄搬走。越契失忆后就出国了,三年后回来,再次对何愿一见钟情,居然比三年前还难缠! “怎么我一看见你就想操你?” “……” 短篇轻松向,总结一下剧情大概就是疯子仍然学不会正确地爱人,但是他的爱人学会了如何接受疯子的爱 三观不正警告!攻就是疯子神经病,改不了的,受会无奈地接受攻的爱,然后过上性福的生活…… 【已完结】第一章 跟前男友重逢了 【作家想说的话。】 有宝说想看我就写了,一开始打算写清水纯爱的,后来想想成年人还是要做爱,后面的剧情大概就是疯批攻不停爆操老婆然后恢复记忆继续爆操,半剧情半肉吧,不然会腻的_(:3」∠)_ 我总结一下:大概就是疯子仍然学不会正确地爱人,但是他的爱人学会了如何接受疯子的爱 应该很快就完结了,周更至少三章 正文 这是何愿离开越契的第三年,曾经的爱恋好像从未在他的生命里留下过痕迹。越契出国后,何愿就自觉把他抛之脑后。 如果越契没有回来的话,何愿再过几年可能都不会记得自己跟男的谈过恋爱。 何愿最近在追一个女生。上个月他在下班路上被一只萨摩耶扑倒了,何愿猝不及防,狼狈地摔倒在草坪上,一大坨棉花团子在他脸上不停地舔。 萨摩耶的主人赶紧跑上前来拉开它,终于摆脱湿哒哒狗舌头的何愿气愤地从地上爬起,抹了一把脸,正准备质问狗主人,就被对方清丽的脸晃了眼,他感觉自己的心怦怦直跳。 何愿愣愣地看着牵萨摩耶的女生,忘了自己原本打算说的话。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拉住它!”女生不好意思地弯腰道歉,急得似乎要哭出来,倒让何愿心生愧疚,他连连摆手:“没事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 女生抬头,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把你衣服都弄脏了,我赔给你吧。” “不用,我回去洗一下就好了。” “这怎么好意思!” “真没关系,你不用不好意思。” “那我请你喝杯饮料可以吗?前面就有家咖啡馆。” 何愿正愁不知道怎么开口要联系方式呢,听女生这么一说立刻欣然答应。 两个人在咖啡馆坐着聊了一会儿天,何愿才知道两人工作的公司就隔了一条街,而且两人住的地方也隔得不远。女生叫杨宜,和何愿同龄,养的萨摩耶2岁,叫绵绵。绵绵蹲坐在杨宜脚边,还在努力往何愿身边蹭,它似乎很喜欢何愿。 分别时,何愿摸了摸它的脑袋,又笑着和杨宜告别。 从那天起,两个人就经常一起上下班。何愿也在和杨宜的相处中发现这个女生真的和自己很合得来,杨宜温柔恬静,善解人意,和她相处总是心旷神怡。自从越契离开后,何愿的桃花仿佛也被带走了,整整三年,他都没有遇到过合适心仪的女生,反而偶尔会被男人骚扰。和杨宜的相遇简直是偶像剧般的开场,他坚信自己遇到了命中注定的女孩。 何愿开始追杨宜,他送花,请人吃饭、压马路……杨宜似乎也不反感,并未拒绝他的追求。 就在何愿以为自己即将脱单的时候,他和越契重逢了。 何愿站在街边买糖炒栗子,一辆车“嗤”地停在他身边,车门打开,入目一双长腿,下来一个男人。 看清男人的脸后,何愿手上的糖炒栗子差点掉到地上。 “一份糖炒栗子。”矜贵的男人开着豪车,手上戴着名表,一张脸俊美得找不出瑕疵,却做着与他形象完全不符的事情买路边摊。 “喔喔,好好。” 炒栗子的老板都被他的架势惊到,他不像来买栗子的,像是来收购这条街的。 男人好像没有注意到他,何愿回过神来打算偷偷溜走。他无法面对这个男人他的前男友。 何愿有过一段恋爱,也是唯一一次的恋爱。大四时,何愿在校庆活动上偶遇越契,越契对他一见钟情后就开始死缠烂打,何愿多次拒绝表示自己不喜欢男的,越契毫不在乎,追人的架势骇人,送表送车送房子,何愿承认自己被金钱撬动过原则,不过他不可能真的为了钱掰弯自己。 但越契的骚操作逼得何愿不得不答应跟他在一起。越契了一张两人接吻的图发到学校论坛官宣恋情,全校都知道学校公认的校草跟何愿在一起了,何愿气疯了,直接在论坛发了十几条帖子辟谣。 令所有人瞠目结舌的是,越契居然穿着红衣服跑到三教顶楼威胁要跳楼。何愿站在围观的人群中,对这一出闹剧表示头疼,寝室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答应他吧,你看他疯成这样,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何愿打了个哆嗦,他看向越契,明明隔得这么远,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他还是感觉对方在盯着自己。 何愿就这么被迫跟越契在一起了。说是在一起了,何愿还是不情不愿的,越契牵他的手他就躲开,更别提其他亲密接触。越契就又发疯了,他带着礼物敲开何愿家的门,在何愿惊恐的眼神里登堂入室。他自称何愿的同学来拜访叔叔阿姨,何愿的妈妈一看越契长得帅又彬彬有礼,喜欢得不得了,直接把越契推进何愿房间。何愿一直心惊肉跳生怕越契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还好他并未多说。不过一进房间关了门,越契立马本性暴露,他威胁何愿如果不听话就马上出去公开他们的关系。何愿吓得要死,自然对越契百依百顺。 就在何愿的房间,他们有了第一个吻,越契甚至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了摸他的腰,激得何愿浑身起鸡皮疙瘩。之后大学毕业,何愿又是怎么被越契逼着同居并且开苞的就不提了。说起来都是辛酸泪。 何愿本来以为等越契腻了就会主动跟他提分手,他估计还得再等一两年,没想到事情出现了转机。越契出了车祸,别的都还好,就是失去了近两年的记忆,他把何愿忘了。越契家一直不满意何愿的存在,这下好了,越契父母直接开支票让何愿自觉消失,何愿喜不自胜,拿了补偿费马不停蹄地从两个人同居的房子搬走了。之后越契出国,两个人再无联系。 这三年来,何愿几乎很少想起越契,也不会有主动联系他的欲望,但不代表何愿真的能彻底忘记他。实际上,越契带给何愿的印记是刻骨铭心的。如果越契不出现,何愿会把两人的过往封锁在时间胶囊里。一旦越契出现,尘封的锁自然脱落,往日的朝朝暮暮都鲜明起来。何愿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他的初吻,初夜的对象都是越契。何愿自己也知道,越契确实疯,但也确实爱自己。只是他的爱太粗暴太疯狂,何愿喜欢的是水一般柔和包容的爱,越契给他的却是炽热的火。和越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架在火上烤。 尤其是在性爱方面,何愿不明白越契为什么这么重欲,好像把每次做爱都当作最后一次来做,只要上了床。 不管何愿怎么哀求哭叫,越契都只是充耳不闻地压着他狂操。被操射出来那瞬间的快感很刺激,但做爱这件事本身令何愿恐惧。他恐惧越契贪婪不知餍足的眼神,恐惧越契恐怖的性能力,恐惧越契对他身体毫不留情的摆弄。他怀疑越契把他当充气娃娃来操,不是掰开他的大腿使劲往两边分开,就是抓着他的腿用力往他胸口压。 “给您……”老板把一包糖炒栗子递给越契。越契接过栗子转身准备走,就听到老板大吼一声。 “那个小伙子,你跑什么,你还没给钱呢!” 何愿尴尬地停住脚步,倒回来付钱,他不敢看越契,一只手小心翼翼地用包装袋挡住脸,一只手掏出手机扫码。 但越契已经注意到他了,死死地盯着他。何愿叹口气,认命般地放下包装袋,转头和越契的视线对上。不管越契有没有恢复记忆,今天这一面必见不可了。 越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心情。好像丢失的宝贝失而复得,好像在海上漂泊的船终于靠岸,好像迷途的鸟儿突然找到归巢,所有的寂寞和迷茫都被这一刻的狂喜冲散,他甚至有落泪的冲动。 越契抓住何愿的手腕,厉声问:“你是谁?” 何愿松了一口气,原来他还没恢复记忆。 “我就是个路人。” 越契皱眉,十分不解,“那为什么我一看见你就想操你?” “……”何愿麻了,越契一如当年,语出惊人。 “你叫什么名字?” “你先放开我。”何愿去掰越契抓着自己的手。越契看他吃痛,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 何愿揉了揉被捏痛的手腕,悄悄看了越契一眼,转身就跑。然而不过跑了两步就被越契抓回来了,越契拉着他的衣领皱眉问:“你跑什么?” 不等何愿回答,越契直接将他横抱上车。 车扬长而去。目睹一切的老板在炒栗子升起的烟里目瞪口呆。第二章 被前男友带回家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就让攻发疯吃肉_(:3」∠)_ 晚上没更新的话明天会更一章 正文 何愿在车上坐立难安,他又不可能跳车,只能乖乖坐在副驾驶。他偷偷摸摸瞟了越契几眼,越契还是皱着眉有点烦躁的样子。 终于忍不住了,何愿开口问:“你准备带我去哪儿?” 越契扭头看他一眼,说:“我在天河有套公寓,很近。” 何愿立刻想到他们三年前同居的房子,天河18号,他们在那里住了七个月。何愿是有点怵那房子的,因为越契就是在那儿翻来覆去地睡过他。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绑架,我要下车!”实在不想回那房子,何愿也懒得虚与委蛇,干脆撕破脸皮。他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作势要去拉车门。 “马上到了,坐好……”越契阴恻测地看过来,“不然我就在车上操了你。” 何愿心里咯噔一下,收回了手。他知道越契说得出做得到。 二十分钟后,越契开车停在公寓楼下,他替何愿打开车门让他下车。 何愿满脸不乐意地从车上下来,被越契拉着进了公寓。 这房子越契自己也三年没来过了,他上个星期才从国外回来,查看自己在国内的房产资料时,不知为何一眼就注意到了这间不起眼的小公寓。这公寓跟他其他房产比起来可谓不值一提,面积不大,地段一般,他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买这套房子。何愿知道为什么,当初选这里是因为距离他公司近。 越契产生了一股立刻去这个公寓看看的冲动,但他因为工作繁忙也没能第一时间回来,只是叫人来打扫干净,更换了床单被套之类的。 打开门,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布局都没有变,墙上的装饰画还是那副何愿随手画的抽象画。只是太久没有回来过,何愿都有些恍惚了。当初他从这里搬走的时候把所有自己的东西都带走了,现在这房子也看不出来两人同居过的迹象。 越契不知为何很有触动,他直觉这房子对他意义非凡,可他完全没有这所房子的印象。越契讨厌这种无法把握的感觉,牵着何愿的手紧了紧。 “你带我回来干嘛?”何愿问。 越契一言不发地拉着他在公寓里四处查看,最终停在了主卧门口。 他抬脚想进去,何愿却不愿意动,越契强硬地拉着他走进去。 何愿看到了那张床。这张床是他们一起选的,虽然知道越契有钱,但何愿出于男人的尊严,不想什么都占越契的便宜。 于是和越契在家具城逛了一个下午,最后自己出钱买了这张床。 这是何愿为这房子添置的唯一家具,也是他带不走的东西。 一看见这张床,何愿就忍不住回忆起他和越契在这张床上的点点滴滴。刚搬进来的时候何愿不想跟越契睡同一张床,就提议分房睡。越契答应了。 只是没过多久,何愿在一次公司聚餐中喝醉了,越契来酒店接他,看他一脸醉醺醺地靠在男同事怀里,顿时冷了脸。何愿被越契带回家后,还不知死活地喊道“陈辰再来一杯”。陈辰正是那个男同事的名字,他跟何愿是同班同学,一起实习,毕业后就做了同事。越契对何愿看得严实,自然知道陈辰跟他关系亲厚,听到他醉后还在喊陈辰名字,脸色更冷。 何愿就这样躺在床上被越契扒光了,何愿赤裸着喊冷,越契冷冷地笑,替他扩张,然后挺身贯穿了他。 第二天醒来何愿浑身酸痛,身上红红紫紫全是吻痕和咬痕,他被越契抱在怀里,何愿觉得下身酸胀得难受,他往下面一看才发现越契那根还插在他里面。何愿愤怒地把越契摇醒,还来不及质问他就被晨勃的越契压着又来了一发。 何愿被肏得咿咿呀呀,上面眼泪口水一起流,下面肠液精液糊满穴口。何愿觉得好委屈,他想骂越契,结果反被越契警告一顿。越契说他要是再敢跟野男人贴在一起他就操死他。越契说这话的时候鸡巴还怒气冲冲地怼在穴口,何愿吓得瑟瑟发抖,连连点头发誓。 之后越契就和何愿睡到了一个房间,每天同床共枕。越契开了荤之后就喜欢用野兽看美食的眼神盯着何愿。 总之是垂涎欲滴恨不得把他吞了的眼神,何愿被他盯得浑身发毛,他总感觉越契在隐忍什么。果然,越契忍了五天就忍不下去了。他再次把何愿扑倒,然后狠狠操了他一顿。何愿身材瘦弱哪里是越契的对手,被操得又哭又叫,越契只是用力冲撞,一边咬他的脸颊肉一边操他的后穴,何愿被他操射了好几次,最后眼睛哭肿了,下面也肿了。 越契这人真的变态,他无师自通“舔穴”的技术,看何愿后面肿得肉嘟嘟,掰开他的腿俯下身子去舔何愿的后穴,说是唾液可以消肿。 被操穴就够难受了,被舔穴完全超出了何愿的承受能力,他崩溃大哭,被越契舔得腿肚子直颤。 何愿一看到这张床,就想起他被越契操得失禁的事,那些淫靡不堪的夜晚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何愿忘不了,越契曾在这张床上操过他太多次。 何愿的脸红了,他刻意避开床看向窗外,窗外有一颗百年老树,现在正是树叶浓密的时候。何愿又不可抑制地想起越契把他按在窗上操的场景。 何愿感觉自己快疯了,他脸热得厉害,耳朵都红了。 “我……我要出去了。”何愿转身就走,这次越契没有拦他。 来到客厅,何愿又问越契什么时候让他走。越契从后面抱住他,说:“我总感觉这里很熟悉,床,窗户,外面的树,还有你。” 何愿的心紧了一下,他用力挣脱开越契的怀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走了。” 何愿打开门慌张地离去,越契没有阻止他,只是看着何愿的背影若有所思。 越契走到窗边,从楼上望下去,看到何愿打了车匆忙离去。他肯放何愿走,自然就有把握再把他找回来。 又待了一会儿,越契也离开了。回到车上,越契看到车里的两包糖炒栗子,微妙地勾了勾唇。 越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去买糖炒栗子,他并不爱吃这种东西,只是经过那条街碰巧看见了商贩的牌子,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声音他爱吃,越契就没控制住自己的步伐下了车。 可是“他”是谁呢? 越契打开一包炒栗子,拿出一粒,剥开,放进嘴里。是甜的,还带着余温。不知道那个没吃到栗子的人会不会失望。越契摇摇头,露出无奈又宠溺的笑容。第三章 和前男友亲到一起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一定吃肉 因为写得太卡了,就一直更新不了(????e???) 这个文不会伤害女生的,后面你们就知道了 正文 何愿明显地感觉越契变了,三年前的越契还有点浮躁,冷漠又疯狂,只要不如他的愿,他就会不计代价百倍讨回来。 但是现在的越契身上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双目沉静,疯子的气质淡了不少,竟然真的像个靠谱的成功人士了。 虽然还是喜欢威胁人,但少了点咄咄逼人。 何愿也很意外越契没有阻拦他离开,他只能祈祷别再遇上越契。他是真的一点也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纠缠了。 晚上睡觉前何愿照常找了一部电影来看,因为心情有点烦躁,何愿根据论坛推荐搜了一部据说画面唯美的文艺片来看,前面都挺正常的,一群年轻男女在海边玩闹,沙滩上燃着篝火,海风凉爽,白色海浪拍打沙滩,男女主从人群中退出,相约海边散步。 何愿也渐渐放松心情,沉浸在男女主的甜蜜氛围中。 然而镜头一转,特么的男主男二居然在草丛后面做起来了,刚开始何愿还以为他俩在打架。 直到男主把男二裤子扒了下来,何愿终于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找遥控器关了投影仪。 何愿闭目躺在床上,还对刚才发生的事念念不忘。他真觉得挺邪乎的,怎么越契一回来他就又沾上同性恋的东西了。 何愿眉头一皱,决定睡觉。只是觉也睡不安稳。何愿做了个春梦,他梦见电影里的男主男二变成了他跟越契,他跟越契在草丛后打炮,正打得激烈呢,杨宜牵着绵绵出现了,绵绵在草丛里到处嗅,然后似乎发现了目标,兴奋地穿过草丛,何愿就撅着个屁股,脸跟绵绵的狗头对上了,何愿被绵绵舔得一激灵,一抬头就撞上了杨宜惊恐的眼神。 梦到这里就结束了,因为何愿被吓醒了。他擦拭着额头的冷汗,久久不能平静。 这根本不是春梦,是噩梦! 越契翻看何愿的资料,他很意外,他们居然是同年毕业的大学同学。越契对自己大学生活印象并不深刻,他三年前车祸后失忆,现在也找回了大部分丢失的记忆,他回顾了一下,他的大学生活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毕业后在家里的公司工作也无趣得很,看来记忆是否被完整寻回似乎并不重要。 只是越契始终不安,从踏上这片土地起,那些破碎的记忆蠢蠢欲动,似乎想要拼凑一个人出来。 越契最关心的还是何愿的感情经历,当看到何愿大学期间曾经交往过一个男友时,越契的脸色瞬间沉下去,助理没有调查出这个男友是谁,只查到两个人交往时间不长,但同居过。 同居的含义不言而喻。这可不是合租,自然会发生点什么,甚至是发生很多次。 越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弄死何愿的前男友。同时越契也很后悔没有早点回国,是他来得太迟,错过了何愿太多年。他还把自己对何愿的熟悉感当作贾宝玉第一次见到林黛玉“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般因缘际会的宿命感。 两个人晚上都没睡好,一个是吓的,一个是气的。 何愿起了个大早在公园闲逛,果然等到了每天早上早起遛狗的杨宜,绵绵一看到何愿就兴奋地扑过去,杨宜拽都拽不动,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那个梦,何愿看到绵绵有点心虚。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杨宜问。 “醒得早,睡不着了,所以早点起来了。” “这样啊,你吃早饭了吗?” “还没,一会儿我们一起去吃吧……”何愿伸出手,“牵引绳给我吧,我帮你遛一圈。” “好啊……”杨宜递过牵引绳,绵绵高兴得围着何愿绕圈。 把绵绵送回家后,两个人在早餐店喝豆浆吃油条,黎明的朝阳已经升起,空气里还带点雾气,何愿透过晨曦看杨宜的脸,柔和的轮廓,清丽的五官,还是那么楚楚动人。 喝豆浆的杨宜放下勺子,笑着问,“看我干嘛?” “看你好看。”何愿也笑。 “别闹了,快点喝,一会儿该迟到了。”杨宜被他说得有点害羞。 “好的,我马上喝完。” 两个人周围弥漫着甜甜的暧昧气息,何愿自己都不知道他看杨宜的眼神有多深情,满眼都是无法掩饰的心动。 然后这张深情对望的照片出现在了越契的办公桌上。 越契叫助理拿来剪刀,狠狠地把照片一分为二,将杨宜那部分撕碎扔进垃圾桶,然后让助理给自己拍一张马上打印出来,跟何愿那半张照片合到一起。 越契抚摸着照片上的人,心中不可抑制地溢出渴望。如果,他也可以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该有多好。 何愿合上电脑,准备下班。中午杨宜发消息过来说她临时出差,一个星期后才能回来,绵绵已经送到宠物店寄养。下班后又是独自一人的何愿在街上闲逛,漫无目的地走着,明天是周六,双休日,他也不急着回家。 天色渐渐暗了,何愿也走累了,准备回家,抬头一看,他竟不知不觉走到了天河公寓楼下。 卧槽,邪门!何愿掉头就走,他脚步匆匆,左右张望,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人身上。 “啊!”何愿撞在这人硬邦邦的胸口,吃痛地叫了一声。 “对不起对不起!”何愿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撞了人,他赶紧道歉,可是抬头一看,面前的高大男人正是越契。 越契开车跟了他一路,看他无意识地穿过街道,最后竟然走到了公寓楼下。 难道他也在想我吗?越契难掩激动,下车拦住了何愿。 “你……你怎么在这里?”何愿一慌就结巴。 “我一直在你身后,我好想你。”越契一把将何愿搂进怀里,贪婪地呼吸他的气息。 “越契!”何愿愤怒地从他怀里挣脱,“你能不能别跟着我!” 越契满腔柔情立刻烟消云散,他冷着脸,问:“你知道我的名字?” 何愿说漏了嘴,紧张地捂住嘴巴。 “你认识我对不对?”越契的脸凑近逼问他。 何愿心虚得不行,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是不是我大学的时候追过你?” “你都记起来了?”何愿惊恐地对上越契的黑眸,“那你,你……” “我果然猜得没错……”越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我大学的时候追你,你没有答应,你选择了你的前男友,后来你们分手,你忘不了他,干脆改去喜欢女人对不对?” “啊?”何愿绷不住了,他感觉自己的表情碎开了,为什么越契的话他一句也听不懂? 越契却以为他被自己揭穿了才这么惊讶,自顾自地开始发疯。 “你那个该死的前男友有什么好的!你还对他念念不忘是不是?” “没有!我早就把他忘干净了!” “骗子!” 越契气得牙痒,他直接弯腰将何愿扛到肩上,何愿吓了一跳,使劲拍他的后背,“越契,你发什么疯,放我下来!” “反正得不到你的心,那我也要得到你的人。” 何愿被他的咯噔发言无语到,一时竟然有些语塞。 越契一路把何愿扛进公寓,放到床上。何愿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惊恐地发现自己又回到了三年前的床上。 他起身想跑,越契正在气头上不会跟他客气,直接松开领带把何愿的手绑到身后。 “你干嘛!放开我!越契,你他妈的又犯病是不是?” 双手被绑住这招何愿可太熟了,脑子立刻浮现各种淫靡的场景,妈的,越契这个狗比以前最喜欢让自己陪他玩强奸游戏那一套! “好可爱,好喜欢。”不知道为什么,看何愿被绑住气急败坏地骂自己,越契诡异地又爽又满足。 “愿宝,亲亲……”越契将何愿压倒在身下,固定住何愿的脑袋,如愿以偿地吻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唇瓣。 “唔……”熟悉的男性气息笼罩下来,薄唇终于又覆盖在自己唇上,何愿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越契眉毛边的小痣,越契闭着眼,正在沉醉地吻他。 越契只和何愿做过亲密的事,但他全部忘记了。现在的他在亲吻方面就像一个全无经验的初学者。即便如此,一贴上何愿软嫩的唇,越契就寻觅到记忆里那点微弱的线索,缠绵动情地亲吻他心爱的人。从舔到吮,再到慢慢撬开何愿微启的牙关,舌头探了进去,他在何愿湿润的口腔里搅动,追逐何愿躲闪的软舌。 记忆里越契的吻很少有这么温柔的,以前他总是喜欢快速疯狂地搅动口腔,又嘬又咬,像要吃掉自己的嘴。 何愿都恍惚了,理智好像短暂地被这个吻消解,他慢慢张开嘴,让越契更深地探索他的整个口腔。 暧昧的水声“滋滋”不断,越契吞下何愿香甜的津液,手掌逐渐伸进他的衣服里。第四章 被前男友吃掉了 【作家想说的话。】 大概还有五六章就完结了,先把这个完结掉吧 明天也会更 正文 略带凉感的手贴在肌肤上摩挲,立刻让何愿清醒过来,他挣脱开绑得不算紧的领带,猛的推开越契。 “你做什么!别碰我!” 越契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为什么不可以?” 何愿看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气得快呕血。 “因为我不喜欢男的。” 越契更疑惑了,“那你为什么之前还跟男人谈恋爱?” 何愿哽了一下,马上回答到:“还不是因为那个人对我死缠烂打!” “这么说,你不喜欢他?” “不喜欢,讨厌死了!”何愿提起以前像个神经病的越契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占有欲、控制欲、嫉妒心都强得不行,脾气也差,又很粗暴,还喜欢强迫他做各种羞耻的事情,谁会喜欢那种神经病啊! 越契听了却眼前一亮,“那你可以喜欢一下我吗?” “说了我不喜欢男的,你不是男的吗?” “我是……”越契强硬地拉过何愿的手按在胯下,“你摸摸看。” 何愿脸颊爆红,他完全无法理解越契对话的逻辑,他缩起手指死活也不愿意碰。 “我不要摸,你少耍变态!” “不摸也可以……”越契将何愿的手按在心口,“用别的方式感受也行。” “你……你什么意思?” 何愿预感不妙,他紧张地看向门口,正在考虑怎么逃跑,下一秒就被越契按倒了。 “等它进去了,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男的了。” 越契一边用结实的双腿制住何愿下半身,一边脱下身上的外套和衬衫,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肌和腹肌,他身材本就高大,脱下衣服更显得肌肉饱满匀称,充满力量美感。 越契在国外练过两年格斗术,身材比三年前更加健硕,力量也更强悍。何愿在他身下就像一只软绵绵的垂耳兔,毫无反抗能力。越契漂亮的肌肉也晃了何愿的眼,虽然讨厌这个人,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的身材好得没话说,绝对是让小0流口水,直男羡慕嫉妒的完美体格。 但越契这副操人的架势还是让何愿预感不妙。 “你想干嘛?”何愿害怕得就差瑟瑟发抖了,他明显感觉到越契那根硬邦邦的抵在自己腿间。 “我想……”越契的脸诡异地红了,“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何愿真的感觉五雷轰顶,雷得不行,他艰难地开口:“你说,你是第一次?” 妈的,狗男人还敢说自己是第一次!那三年前把自己操得死去活来的是谁?现在装起处男来了,我呸! “我之前没有过。”越契的耳朵也红了,他说得越来越小声。 何愿突然想到网上的流行语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何愿也理清了,看来越契这三年在国外也跟自己一样是单身狗,失忆后的越契意外纯情呢。 何愿刚刚感叹完就被打脸。越契居然把他裤子脱了,何愿阻止都来不及。 “我不介意你以前跟别的男的做过,但是你以后只能跟我做。” 嘴上不介意,但何愿却听出他的咬牙切齿。 “啊!别舔!” 越契猛的掀开何愿的上衣,低头舔了舔他胸口的乳粒,何愿敏感得浑身一颤。 越契含住粉奶子,像婴儿吃奶般吮吸,牙齿轻磨,原本只有一丁点的粉奶子受刺激后慢慢胀大,变成一颗硬挺的樱桃,越契的舌头绕着粉奶子打圈,何愿三年来第一次被人吃奶,胸口濡湿又酥麻,他红了眼睛,有些崩溃地抱住越契的脑袋往外推,越契吃得津津有味,他十分享受把何愿的乳头吸大的过程,吃完左边又吃右边,好几次还用力地咬了一下。 “不要……不要咬掉。”何愿紧张地抽了抽鼻子,他鼻头也红着,已经哭了有一会儿了。 越契又温柔地舔了舔乳晕,他的大掌慢慢向下,滑进了何愿大腿间,他摸到了何愿的阴茎,居然已经半勃了,越契眼里流露出笑意,他握着嫩鸡巴撸动,带着茧的粗粝大掌磨得嫩鸡巴生疼,但何愿还是不争气地完全硬起来了。 “唔,不要摸那里……” 何愿上身和下身一起受折磨,他张着嘴急促地呼吸,也顾不上哭了,嫩鸡巴流出的粘液滑腻腻的打湿越契的手掌,让越契的动作越发顺畅。 “啊!”何愿在越契手上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喷了越契一手,高潮后的何愿脱力地靠在床头,大脑完全放空,越契吐出粉奶子,朝何愿下身看去。 软趴趴的嫩鸡巴垂着,他下身粉白,毛发不多颜色也浅,乳白的精液有些喷在了软白的肚皮上,有些沾在阴毛上,越契忍不住喉结滚动,他不动声色地把精液抹在何愿的菊穴口,趁着何愿失神之际,直接插入一根手指。 “啊!”异物捅入生涩的私密处,何愿痛得尖叫,他抗拒地往后退,“滚开,别碰我!” 越契仍然是沉默,他一只手制服住挣扎的何愿,一只手继续扩张。 精液起了润滑作用,让手指的进入比较顺利,可是穴肉干涩无比,越契皱眉,他并不想弄伤何愿。 “别动!”越契俯下身,兜着何愿两条腿,头凑到何愿的穴口,伸出舌头,舔上了紧窄的肉穴。 没有什么异味,甚至能闻到淡淡的香味,大概是沐浴露的味道,越契把穴口的精液舔进嘴里,咂摸一下,有点腥,但是越契还是咽了下去。 “你……你在做什么?”何愿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大腿间毛绒绒的脑袋,穴口传来的舌头湿软的触感让何愿意识到越契在舔自己的穴。 他们交往一年多,做过的次数不少,玩过的y也不少,但越契给他舔穴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们的第一次越契是用润滑油给他扩张的,后来他被操开操熟了,不需要用润滑油,越契给他摸几下就会出水。 所以他们每次做爱都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扩张。越契也尝试过给他舔穴,但是何愿十分抗拒,后来就几乎没舔过了。 越契无暇回答他,他专心地舔着穴口,何愿紧张得收缩后穴,越契趁着穴口蠕动张开的当口插入舌头,穴肉紧致,夹得舌头有点疼,但灵活的舌头还是慢慢钻了进去。 “啊……不要,不要舔那里……”何愿两腿都刺激得打颤,他夹紧屁股,越契就更用力分开他的大腿抬高他的屁股,整个穴口已经被舔得水淋淋,颤巍巍地张开了一个小缝,越契明显地感觉到肉穴在把自己的舌头往里吸。 可以想见插进去会有多销魂。 何愿哭得抽抽搭搭,沉浸在被舔穴的悲伤里无法自拔,还没注意到越契已经慢慢起身,舌头“啵”地一下从穴里抽出。 越契握着粗硕的性器抵在了湿润的穴口,趁何愿没注意,越契挺身用力地插入。 “啊啊啊!”何愿止不住尖叫,后穴传来的撕裂感让他痛苦得疯狂摇头,“拔出去!混蛋!” 越契也不好受,何愿的后穴过分紧窄,他的性器又比常人大了许多,竟然进了一半就再也动不了。他不顾何愿的抗拒,猛的拍打他的屁股,沙哑着声音命令道:“放松!” “死变态,你啊……拔出去!” “你放松,我慢慢抽出去。” 何愿一双泪眼对上了越契的黑眸,他根本不相信越契会抽出去。 可是他没办法,不管是插进来还是抽出去都比现在不上不下的好。 何愿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身体,越契察觉后穴一开一合地吸着进入一半的坚挺性器,他掐着何愿的腰猛的顶入,巨大的阴茎终于全根没入。 突然被充实的后穴绞紧了粗硕的性器,越契爽得不行,掐着何愿柔韧的腰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 巨大的快感和痛楚顺着后穴传遍全身,何愿全身泛红,他张着嘴一时失语,心脏怦怦直跳,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阴茎稍一抽动就摩擦着薄嫩的穴口,何愿鲜明地感受到阴茎在自己体内做着活塞运动,肚皮被顶得凸起一块,阴茎快速抽动,生嫩的肠肉被搅得一塌糊涂,汩汩地溢出清液,何愿甚至能想象体内恐怖性器的形状。 “啊!你慢点!肚皮……要破掉了!” “呼……愿宝里面好紧,骚逼多久没被人操过了?” 虽然被多汁的骚穴吸得欲仙欲死,但一想到还有别的男人享受过销魂肉穴的滋味,越契就控制不住地嫉妒愤怒。 “说!”看何愿不回答,越契怒不可遏地击打他的肥屁股,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何愿眼角泪水飞溅,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抵御肉穴里的鸡巴了,他颤抖着声音回答:“三年了……” “三年?”越契稍一回想,何愿不就是三年前跟他前男友分手的吗? 越契更加愤怒,狠狠地抽打了几下何愿的屁股,凶狠地顶胯狂操,何愿被他又打又操,痛感和爽感都刺激得令人发疯,何愿尖叫着达到高潮,猛烈收缩的后穴缠人得要命,越契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后穴的嫩肉,他额头爽得出了一层热汗。 “跟他分手就没被操过了是吧?你他妈给他守贞呢,骚货!” 越契疯狂地冲撞,次次顶在何愿穴心的敏感点上,何愿一开口求饶就流口水,脖子黏腻,越契的动作大得快把他甩出去,何愿哭着搂紧了越契的脖子。 “没有呜呜呜……” “那你还喜不喜欢他了?” “不喜欢不喜欢!他就是个大傻逼!”何愿哭得抽抽搭搭还不忘骂人,他是真想打死越契! 三年没被男人操过的肉穴本来生涩得不像话,现在也被操得烂熟了,越契的臭鸡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比三年前还大,屁股里好像有根铁棒在捅,肠子都要被搅烂了! 越契听他骂前男友,心情好了不少,他抓着何愿的屁股抱起他,亲了亲他的嘴角。 “那我跟你前男友,哪个操你更爽?” 何愿咬着牙,看着越契恶狠狠地骂:“我前男友就是个阳痿男,早泄男,大笨蛋!” 越契不知道他骂的就是自己,看何愿骂这么狠心里正美呢,吧唧亲了他好几口,身下的动作也缓和下来,他慢慢地磨,肠道被他磨得喷水,热液浇在龟头上,实在美妙。 “愿宝,多说点,我爱听。” 越契雄性自信心空前膨胀,他就知道愿宝那个什么傻杯前男友怎么比得上自己,哼。 “傻逼,混蛋……”何愿骂了两句就骂不动了,因为越契的动作又激烈起来,打桩一样猛顶穴心,穴里火辣辣的,肠肉簌簌颤抖,越契一个深顶,火热的种子全数射进肠道。 “啊啊啊!”何愿三年后再一次被男人内射,他仰着汗湿的脖子,喉结极速地上下移动,越契心里一痒,低头含住了他的喉结。 何愿张着红嫩的嘴大喘气,越契的阴茎还塞在他里面,射进去的精液无处可逃,在肚子里“咕咚咕咚”乱窜。 窗外的树被风吹得摇晃,屋子里的人被翻过来,脸贴着床单,很快又被操得摇摇晃晃……第五章 被前男友缠上了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主要就是肉了 明天继续更新,应该有新人物出场 完结后会再写一个新年番外 正文 天已经大亮,何愿浑身酸痛地从床上醒来,嘤咛一声,身后贴着自己的男人把他抱得更紧。 “你烦不烦,松开。”何愿有气无力地去掰越契的手。 “不松……”越契一下下地亲吻何愿的后颈,手掌又不安分地滑进大腿抚摸。 “你又想干嘛?我警告你,你别想再来!” “愿宝……”越契像条撒娇的大狗一样使劲蹭何愿的后颈,“再来一次好不好?” “你想都别想!”何愿拿胳膊肘怼越契胸口,越契也不恼,顺着何愿的后背往下亲。 “你亲哪儿呢?混蛋!” 越契钻进被子里,对着何愿肥软的屁股就是一口,直接咬出一个不明显的牙印,然后又安抚性地舔了舔。昨天做到凌晨,结束后越契给何愿洗了个澡,现在何愿身上都透着沐浴露的清香,跟个香甜的水蜜桃一样,勾得越契想一口一口吞了他。 察觉越契的舌头又在往臀缝里钻,何愿打了个哆嗦,他蹬了蹬腿,带点乞求地说:“越契,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越契立刻停下动作,他从被子里钻出来,一手揽着何愿,一手拿起手机。 “愿宝想吃什么,我点外卖。” 何愿本就是为了阻止他找的借口,一时也想不出来吃什么。 “随便吧……” “那吃点清淡的吧。”担心外面的饭店品质不过关,越契让助理去越氏旗下的星级餐厅买干贝排骨粥和水果甜汤送过来。 “还有半个小时才能送过来,我们再做一次。” “混蛋!啊!” 搂着何愿光裸的身体早就心猿意马的越契迫不及待地压住了他。 粗大的阴茎轻易地就插入了被操得松软的菊穴,骤然被塞满的后穴又酥又麻,穴口的粉红褶皱被撑得泛白,小腹一阵酸胀,何愿伸手去摸肚皮,果然摸到一块凸起。 内里温热得让越契叹息,他低头含住红肿的粉奶子,不轻不重地抽插,次次擦过穴心的凸起,何愿似痛快又难熬,被他折磨得气喘吁吁,一张脸潮红,胸口被吃得狼狈,肉穴每次达到极乐又被拽下来,再也忍不住,何愿夹紧屁股,双腿缠在男人腰上,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渴望越契的鸡巴给他一个痛快,不要只是挑逗他敏感的穴心。 何愿的主动让越契心情大好,昨天还自认“处男”的男人经过一晚上的实践,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无师自通了各种折磨人的手段。他坏心眼地磨蹭穴心的凸起,其实自己也憋到极致了,肠肉又湿又热,吮得鸡巴要爆炸,但为了让何愿主动,他生生忍了下来。 “愿宝,想不想要我?” 何愿被他折磨得头脑发热,软绵绵地搭着越契的肩膀,艰难地回应道:“我要……给我呜呜……” 越契露出满意的笑容,他不再忍耐,一边舔着何愿的耳骨一边大力地操他。 “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房间,何愿的大腿被越契架在肩膀上,怪兽般狰狞的紫红阴茎快速地没入湿红的穴口,抽出时带出湿黏的淫水,何愿仰着头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他清楚地感觉到越契阴茎的脉动从后穴传遍全身百脉。 “叮铃”刺耳的门铃声响起。 是越契的助理送食物来了。 何愿被突然的声音一激,惊恐地扭头看向门外。 越契还恍若未觉地在他身上耕耘,用力凿开紧致的肠肉,二人下身湿黏一片。 “越契,有人来了,停一停!” 门铃声又响了起来,何愿紧张得绞紧肉穴,让越契爽得又狠顶几下。 “是我助理来了……”越契把何愿从床上抱起站起来,“我们现在就去给他开门。” “不,我不要……”何愿吓得脸都白了,他急得想要挣脱开越契的怀抱,越契却把他抱得更紧。 “腿缠在我腰上。” 越契用薄被一裹,两人赤裸的身体被掩盖在白色薄被下,何愿的腿缠在越契腰上,搂紧他的脖子,越契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一只手兜着他湿漉漉的屁股,朝门外走去。两人汗湿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越契跟抱了个襁褓里的婴儿一样抱着何愿。 门打开了,助理只看了一眼就匆匆移开了视线,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老板,您要的粥和甜汤我送过来了。” “嗯,放在桌上。” 何愿吓得不行,脑袋死死地埋在越契胸口,越契那根东西还牢牢嵌在他穴口。 随着越契的走动一下下深顶,穴心的凸起激颤,何愿努力收缩穴口。 但还是明显地感觉到淫水顺着穴口流下,滴落到地板上。何愿羞耻得双眼通红,他想哭又怕泄露出暧昧的声音,只能咬着唇瓣,双肩颤抖。 “那老板我先走了。” “去吧……” 助理赶紧出门关门,站在电梯里才觉得如释重负。 他表面平静,内心抓狂。 我去,老板也玩得太大了吧,虽然只看了一眼,助理却清楚看到老板怀里抱着一个人,不知道包裹的薄被下是怎样的景象,老板的声音也带点沙哑,色气得不像话。 助理在国外就跟着越契,后来又跟着越契回国,三年来他从没见过越契跟任何一个女人或者男人有过亲密关系。助理不止一次怀疑越契是个性冷淡。没想到老板一回来就打破了人设……难不成跟老板在一起的是老板之前让他调查的那个青年? 助理陷入了沉思。 门一关上,何愿终于忍不住哭出声,他哭得厉害,一边哭一边指责越契:“混蛋!变态!都被别人看见了!” 越契看他哭得伤心,温柔地吻去他的泪水,可是下身又在顶弄,何愿情绪一激动就会夹紧穴口,把越契也勾得不行,他干脆抱着人倒在沙发上,抓着他的腿就开始狂顶。何愿的哭泣声被他顶得支离破碎,屁股肉荡出波浪。 终于射了一发,越契把被他操得软趴趴的何愿抱到餐桌前,打开保温饭盒,把软烂香甜的粥喂到何愿嘴边。 何愿还在生气,耍小脾气别开头不肯喝。 越契也发现对待何愿操他和威胁他比较管用,于是凑到他耳边,阴恻测地说:“不喝就继续做。” 何愿感觉后穴里的阴茎跳动了一下,他吓得瞪大眼睛,连忙乖乖地含住了汤匙。 吃饱了的何愿感觉肚皮暖烘烘的,他像只餍足的兔子靠在越契怀里,短暂忘记了塞在屁股里的鸡巴,还有点昏昏欲睡。 “吃饱了?” “嗯……” “那该我吃了。” 越契推开餐桌上的保温饭盒,然后把何愿放到桌上,抓着他的膝盖,又开始疯狂地操他。 贴着的岩板桌面冰凉,操着自己的性器却火热,越契和何愿十指相扣,两个睾丸不停地击打他的肥屁股。 和越契在公寓里厮混了一天,傍晚何愿接到了杨宜的电话,他努力地保持声音平稳,骑在他屁股上的越契却恼怒得更凶狠地操他,何愿捂紧嘴巴,差点泄露了呻吟。 “唔……好的,我知道了。” 何愿匆匆挂断了电话,扭头瞪越契,“我在打电话,你故意的是不是?” “不许你跟她说话。”越契含住何愿的唇瓣,看何愿被自己亲得失神地吐出小舌头才勉强压下心里的不爽。 第二天一早,何愿就去宠物店接绵绵。杨宜昨天打电话来说,绵绵在宠物店不肯吃东西,精神也很低迷,可能是太思念主人。杨宜一时之间也赶不回来,只好拜托何愿把绵绵接回来照顾几天。 越契心里纵使有百般不愿,也不可能跟条狗斤斤计较,只是他不想跟何愿分开,非要跟何愿一起去接狗。 绵绵一被从笼子里放出来立刻兴奋地扑到何愿身上,汪汪叫了几声,舌头湿漉漉地舔何愿的手。宠物店的老板娘把牵引绳和绵绵的狗粮递给何愿。 何愿和绵绵坐在后座,越契从后视镜看到绵绵一直在向何愿撒娇,何愿也很吃这套,笑着摸绵绵的脑袋。 越契不爽地撇嘴,心里暗骂蠢狗。 在何愿的要求下,越契把他送回了家,何愿打开门,越契跟在他身后进屋。 越契进屋后扫视了一圈,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齐。何愿偷偷瞥了越契一眼,发现他在打量房子,不免有点心虚。 说起来这房子还是越契父母给的补偿费买的,否则以何愿的那点工资,再过十年也买不起本市的房子。 越契满意地收回视线,还好这房子里没有其他男人的生活痕迹。 “你自己在沙发上坐一下,我先给绵绵喂饭。” “嗷呜!”绵绵到了新环境还有点激动,上蹿下跳的。何愿给它准备了狗粮和水,绵绵也像饿坏了,狼吞虎咽地狂炫半碗狗粮。何愿把绵绵吃饭的视频发给杨宜,这才有时间去准备午饭。 他打开冰箱,拿出娃娃菜和莴笋。 “家里只有小菜了,我炒一个菜,再煮一个汤。”何愿对沙发上的越契说。 “好……”越契正在翻看茶几柜里何愿的的相册,都是他这几年的照片,有和朋友出去游玩的,有和父母一起的。何愿的父母跟他长得很像,越契一眼就认出来了,只是越契莫名觉得何愿的妈妈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厨房里传来炒菜声,越契放下相册,站起来朝厨房走去。何愿正系了个围裙在锅边炒菜,细白的手指握着锅铲,额头被热气熏出一层薄汗。 越契从身后抱住他,含着他的耳垂含糊地说:“好想看你只穿一件围裙的样子。” “滚!”何愿气得想拿锅铲铲他。第六章 跟前男友“同居”了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应该忘了,陈辰是第二章出现过几句话的,受的大学同班同学 新年快乐_(:3」∠)_ 正文 一菜一汤终于上桌,越契盛了两碗饭,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越契透过莴笋汤升起的热气里看何愿的脸,他的五官仿佛被柔和虚化,透出恬静。他张开红唇接纳米饭,吃饭也是安安静静。越契感觉前所未有的幸福,这样简单的一餐却勾起他无限的柔情。 好像他们曾经也有过许多这样面对面共食的日子,越契胸腔都流淌着暖意,他给何愿夹了一筷子酸辣娃娃菜。 “你自己怎么不吃?”何愿突然想起什么,“我忘了你不太会吃辣。” “那你就吃这个莴笋汤,用汤拌饭吃也行。” 他说得自然,好像没察觉什么不对,自顾自地去厨房拿了个汤勺出来。 越契却心里一动,他开口问:“你怎么知道我不太会吃辣?” “啊?”何愿也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他慌张地补充,“大学的时候我听说的。” 越契看他一脸心虚还逃避自己的眼神是不太相信他的说辞的,然后又联想到他前男友,脸色瞬间沉下去。 “是不是你那个前男友不吃辣?” 何愿沉默地扒饭,从某种角度来说,越契说对了。 他的默认让越契怒火中烧,越契很想耍脾气把筷子和碗丢开赌气不吃饭。 但他又舍不得,这是何愿第一次为他做饭,而且味道真的不错,所以他只能咬牙切齿,就着汤狠狠干了一碗米饭。 何愿看他吃个饭苦大仇深的样子,欲言又止。 吃完饭越契负责洗碗,等他擦完手出来,何愿说要出去消食顺便遛狗。 “汪汪!”绵绵看到何愿拿着牵引绳就自觉地把脑袋伸过来了。 越契就看不惯绵绵那绕着何愿打转的舔狗样,于是提出他来牵绵绵,何愿怀疑地看他一眼,把牵引绳递给他。 绵绵一看牵引绳到越契手上了,这个高大的男人还用要杀狗的眼神冷冷地看着自己,绵绵直接坐下不肯动了,尾巴也垂下来不摇了。 “走了,蠢狗。”越契扯了扯牵引绳,绵绵扭过头就是不肯动。 “你别这么拉它,它该不舒服了。” “它不动……”被指责了的越契有点委屈地看向何愿。 “算了,我来牵。” 牵引绳又回到何愿手上,绵绵立刻摇着尾巴站起来往门外走,这副双标的舔狗样让越契想踹它屁股。 遛完狗两个人去买咖啡,越契坐在店里一边喝咖啡一边看着拴在门口吹风的绵绵,露出满意的笑容。 越契离开了,何愿从窗口看他的车开走,松了一口气,又莫名的有点怅然。 我呸,我怅然什么啊,神经病走了我应该高兴啊!何愿拍拍自己的脸,希望自己清醒一点。 晚上不想出门了,何愿晚饭点了外卖,洗澡换上睡衣,躺在沙发上玩游戏,绵绵趴在沙发边玩玩具球。 “叮咚”门铃响了。 何愿皱眉,他看墙上的钟,晚上八点了,这个时间谁会来找他?他放下平板往门口走去,透过猫眼一看,是越契。 何愿顿时气上心头,拉开门就怒气冲冲地问:“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回去拿衣服,我搬过来跟你一起住。” “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何愿说完就要关门,越契及时挡住他的手然后挤了进来。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不介意房子小。” “我先去洗澡。”越契拿了衣服就往浴室钻。 “越契!不许你进去!”何愿没有拦住他,越契“吧嗒”一下把浴室门锁了。 伟岸的男人在狭小的浴室里有点转不过身,他手撑在墙上,宽阔的肩臂舒展,背部肌肉隆起,热水浇到身上,水珠顺着他狭长的眉眼往下,颗颗水珠流过结实的腹肌,在灯光下发出莹莹烁光,有种致命的性感。何愿透过浴室玻璃门看到那若隐若现的健壮男人躯体,脸突然一热,耳根也红起来。 狗男人身材倒是很好,就是死皮不要脸! 沐浴露的味道是白茶,雅韵清澈的茶香,一点也不刺激,纯净的气息包裹着自己,仿佛在和何愿拥抱,让越契倍感愉悦。 越契把换下来的衣服丢进脏衣篓里时突然看到里面有何愿刚刚换下来的内裤,何愿本意是明早一起洗,没想到便宜了越契。他像痴汉般拿起何愿的白色内裤,放到鼻子旁轻嗅,没有异味,只有他身上本来的清香。 真是爱干净的愿宝。越契叹息一声,胯下蛰伏的巨物逐渐苏醒。 他穿着睡裤走出来,走路间裤子里晃动的肉屌让人无法忽视。 何愿瞪大眼睛,大声质问:“你怎么不穿衣服?” 越契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上还挂着水珠,他像一座巍峨的山峰一样走过来,俊美的脸庞刀削般,透出锋利的压迫感,极致的男色让何愿目眩神迷,他有点腿软地靠坐在沙发上。 越契鼓鼓囊囊的下半身和眼里的欲色昭示着他在浴室里做了点见不得人的事。 何愿反应过来,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你在浴室里做了什么?” “我本来想拿你的内裤撸一发……”越契死死地盯着何愿,像狼盯着肉,“但是我想不需要这么麻烦,我明明可以直接操你。” 饿狼扑了上来,何愿仰躺到沙发上,他伸手去推压着自己的男人,软白的一双手就贴到了越契还湿润着的胸口。何愿顿时脸颊爆红,他进退两难,慌张地看向旁边,“你快点起来!” 两个人身上同样的沐浴露清香使两人显得亲密无间。 “愿宝……”越契掰过何愿的脑袋,直直地看进他的眼里,“看着我……” “你……你以为你很好看吗?我……我才不想看你!” 温柔有力的吻覆盖上来,何愿下意识就闭上了眼睛。 “愿宝,把嘴巴张开。” 何愿被蛊惑般张开了嘴,越契的舌头伸进来了,唇舌间都是越契清冽的气息。 像品尝葡萄美酒般,越契享受着何愿唇瓣柔嫩的触感,火热的舌头翻搅口腔,高超的吻技让何愿舒服得舌根发颤。 何愿一边承受着这个深吻,一边在心里自我吐槽。 为什么我会闭眼睛,为什么我会张嘴,可是这个吻真的好舒服……救命,我堕落了! 大掌没入睡衣里,抚摸着青年的腰。 灵活的手指一颗颗解开睡衣的纽扣,胸口一凉,下身也一凉,何愿瞪大眼睛,不甘心地动了动,却被越契抱得更紧。 双唇分开时,勾连出晶莹的液丝。 被分开的双腿中间已经抵着火热的性器,何愿登时感觉不妙,他有气无力地说:“你不准……” 话还没说完,坚硬的物体已经破体而入,肉穴瞬间被扩张到极致,何愿的声音顿时变调,他抓着越契的后背,指甲陷入肉里。 实在太大了,真不敢相信那么窄小的地方可以吞下这么可怖的性器。 “不许不准。”越契亲吻他的唇角,挺动强有力的腰杆,重重地击打肉壁。 被填满的熟悉快感震荡过全身,何愿说不出拒绝的话,他脚趾蜷缩,咬紧牙,努力承受身体里巨大器物的冲撞。 肉壁黏膜溢出绵绵清液,阴茎抽出大半再狠狠顶入,臀部被这一系列强悍的动作拍打得通红。眼看何愿沉迷,被吮咬得红肿的唇娇艳无比,嘴角逸出意乱情迷的喘息,越契就坏心眼地变换抽插角度,时而击打穴心的凸起,时而摩擦敏感的肉膜,何愿被他折腾得勃起,射精,呼吸彻底乱了,畅快的泪水源源不断。 “呜呜……混蛋,慢点……” “愿宝喜不喜欢我操你?” “不喜欢!大笨蛋,讨厌鬼!” “不喜欢?”越契皱眉,他抽出性器,停留在穴口恶劣地磨蹭,“不喜欢我就不动了。” 内里立刻传来瘙痒般的空虚感,被操得火热的肠肉着急地蠕动着,渴望粗大的东西解痒。 “混蛋……”何愿被逗弄得难受,主动挺腰送胯,希望粗大的肉具重新进入自己。 “要不要我?”穴口还在不停出水浇在龟头上,鸡巴馋得不行就是不肯插进去。 “要,我要……混蛋,你快点啊!” 听到他的回答,越契终于满意地重新插入,无与伦比的充实感让何愿爽得浑身哆嗦。 一只脚不知不觉地垂在沙发边上,激烈交合的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啪啪的声响打断了一直在自娱自乐玩球的绵绵,绵绵抽动狗鼻子,它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腥膻味。它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沙发上的两人,它喜欢的青年被它讨厌的男人压在身下,两个人密不可分,青年脸颊潮红,白花花的屁股摇摇晃晃,绵绵以为男人在欺负青年。 可是青年紧紧抱着男人,似乎又很舒服。它思考不过来,以为两个人在玩有趣的游戏。 “汪!”我也要玩! 绵绵舔起了何愿垂下的脚,何愿小腿顿时一颤,他看到绵绵正在舔他才想起绵绵的存在。虽然绵绵只是一条萨摩耶,但何愿还是有一种被观看做爱的羞耻感。 “越契,绵绵在看!”何愿羞耻得落泪。 越契本来不想理这条蠢狗,但发现它居然舔何愿的脚,立刻就不爽了,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何愿抱起。 “砰”卧室的门关上。 躺到床上的两个人继续做爱,门外的绵绵用爪子拍门。 但得不到回应,它趴在门口,失落地认为两个人玩游戏不带它。 尽管前一天晚上做得昏天黑地,但为了全勤奖,何愿还是撑着酸痛的身体起来上班。 越契抱着他不让他走,但何愿很坚持。没办法,越契只好把他送到公司楼下。 “下班了我来接你。”越契吻了吻他的额头。 何愿撑着酸胀的腰坐到工位上,听到隔壁的同事在窃窃私语,公司似乎来了新的销售副总,正在主管办公室。 门开了,主管走了出来,他朝空中拍拍手,“大家停一下,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的上司,销售副总陈辰。” 众人纷纷鼓掌欢迎。 “陈辰?”何愿惊讶,三年不见,陈辰跟记忆里似乎完全不一样了。 现在的他成熟自信,剪掉了厚重的刘海,露出英俊的眉眼。 “大家好……”陈辰谦逊地笑笑,然后直直地看向人群里的何愿。 “何愿,好久不见。”第七章 前男友他发现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一直想更新但是一直懒得打字又有点卡文 晚上可能还有一章,明天没更新的话,后天双更 陈辰马上就下线了,因为这个文太短了_(:3」∠)_ 正文 午休时间,公司楼下的茶餐厅。 何愿和陈辰面对面坐着,面对三年未见的老同学,何愿有些不自在地喝了一口茶。 陈辰主动挑起话头。 “很久没见你了,你还是跟大学的时候一样。” 何愿放下茶杯看他,“但你跟大学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陈辰笑了一下,了然地问:“哪里不一样?” “你变得成熟了,变帅了,而且你现在还变成了我的上司,我想这三年你一定很努力。” “当初越契把我调到广城,其实我很感激他,没有在广城的三年历练,也不会有现在的我。” 何愿立刻产生了一点愧疚,三年前因为那次醉酒引发越契的不满,越契直接动用关系把陈辰调去了广城,广城和兰城一南一北,间隔三千多公里,何愿为此和越契大吵一架,越契拒不认错反而再度发怒,何愿担心再连累陈辰,从此和他再无联系。 “三年前的事,一直没能给你好好道个歉……”何愿真诚地看着陈辰,“对不起,陈辰,我代越契替你说一声对不起。” 陈辰意味不明地看着他,问:“你以什么身份替他道歉?” “啊?我……”何愿一时语塞,三年前他或许能以越契男朋友的身份替他道歉,可是现在他和越契已经不再是恋爱关系。 虽然他们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个遍,现在貌似还在同居,不过他们顶多算得上“炮友”…… 何愿掩饰性地又端起茶杯喝水。 “你们还在一起吗?” 何愿差点被一口水呛到,他急忙否认:“怎么可能,我跟他早就分手了!” 陈辰似乎嗤笑了一声,他说:“昨天我在街上看到你们了。” “你们还养了一条狗吗?” 何愿发觉对话已经从叙旧走向了奇怪的方向,他没想到陈辰会看到他和越契,事到如今,他也不想再做什么解释。反正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和越契走在一起,别人总会认为他们是一对…… 越契离开后的第二年,何愿让女同事帮自己介绍女朋友,女同事看着他直摇头,何愿问她为什么不肯,女同事拍拍他的肩膀,说,“你看起来不需要女朋友”,何愿急了,追问她为什么,女同事又说,“你看起来像有男朋友”。 从此何愿就断了让同事帮自己介绍女朋友的心思。 “不是我们养的狗,替朋友照顾一段时间。” “我记得大学的时候,你还很不喜欢他,总跟我吐槽他管你太多,太强制专横,蛮不讲理,没想到三年过去了,你们还在一起。” 何愿有点恍惚,他以前这么喜欢吐槽越契吗?在一起一年多,分别三年,他都快记不清了。 “茶凉了,我们该上去了。”何愿站起身,他不知道说什么,只想马上结束对话。 “下班后一起吃个饭吧。” 何愿本想拒绝,陈辰马上补充道:“我刚回来,就当给我接风洗尘。” 何愿想了一下,点头答应。 下班后,何愿直接和陈辰坐电梯去了负一楼的停车场,他完全忘了越契说来接他下班的话。 开车来接何愿下班的越契把车停在公司楼下,他靠在车身上,慵懒地交叠长腿。进出的男男女女都被靠着宾利的冷脸帅哥吸引,人群中隐隐有兴奋的呼声传来。 越契迟迟没等到何愿,围观拍照的人反而越来越多,他有点不耐,给何愿打去电话。 手机响了几声,接听了。 “愿宝,你下班了吗?” “越契……” 电话那头不是何愿,而是一个陌生的男声。越契脸色骤然沉下,他厉声问:“你是谁,他的手机为什么在你那里?” 电话那头的男人轻笑一声,像嘲讽又像炫耀。 “我们在吃饭,他没告诉你吗?” “你们在哪儿?” “嘚”电话挂断了。 越契握着手机的手绷紧,青筋盛怒地暴起,他立刻上车,从手机定位确定何愿的位置,开车赶了过去。 从卫生间出来的何愿坐回座位上。 “不好意思,我耽误了一点时间,你点菜了吗?” “还没有,你看看想吃什么,一起点。” “喔喔,好,我看看。”何愿翻阅起菜单。 陈辰看了他一眼,似是不经意地提起:“刚刚越契打电话过来,我替你接了,我说我们在吃饭,他就挂断了。” “什么?”何愿瞳孔震动,他突然想起越契说要来接他下班的事。 糟了,那家伙肯定要气死了! “怎么怕成这样,他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吧?” “唉……”何愿无奈地抚额叹气,他真不知道要怎么跟越契解释。 “何愿!” 正苦恼呢,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何愿一转头,果然看到了一脸怒容的越契,他慌乱地站起身。 “你听我说……” “你丢下我,就是为了来跟他约会是吗?” “不是的,我忘了你说要来接我下班。” “忘了?”越契冷笑。 “越契,好久不见了,你别误会,小愿只是替我接风。”陈辰适时地站出来解释。 越契打量着面前的男人,他和自己差不多高,衣冠楚楚的模样挺糊人,嘴角的笑意却让他生厌。 “你是谁?” “他是我大学同学陈辰。”何愿扯了扯越契的衣袖,他怕两个人打起来,干脆站到两个人中间。 “他就是你那个前男友吗?”越契敏锐地追问。 “什么?”陈辰露出困惑的表情,两个男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中间的何愿。 何愿心如死灰,他应该及时捂住越契的嘴。 “我们回去,回去我再跟你说。” 何愿挽住越契的手臂,然后歉意地对陈辰说:“对不起啊,改天我请你吃饭。” “没事,那就下次吧。”陈辰还是温文尔雅的模样,丝毫没有因为何愿的临时反悔而表现出不满。 越契被何愿强硬地拉着走出餐厅大门,两个人坐到车上。 越契显然还在介意刚才的事,他希望何愿可以哄一哄自己。 但何愿没有哄人的意识,他身心疲倦地靠在椅背上。 越契看他不说话,“叭叭”拍了两下喇叭,没好气地说:“不是说会跟我解释吗?”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何愿摆摆手。 “那个人是谁?” “我大学同学啊,现在是我上司,今天刚来的,好久没见了,所以我跟他叙了一下旧。” “不是你前男友?” “怎么可能,我看他应该是直男……”何愿白了他一眼,“你不要觉得谁都像我们一样好不好,呸,像你一样!” 越契不屑地笑了两声。 直男?那个虚伪的男人一看就对何愿有所企图,抬眸看他时全是挑衅,笑容也带着恶意。 啧,绿茶男,要花点功夫了。 白天受了气,晚上越契都在床上找回来了,他压着何愿做了个爽,何愿的头被他按进床单里,越契狠狠顶弄,浓稠的精液高速冲刷肠道,何愿被迫感受窒息般的快感。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我操你?” 后穴里插着的阴茎粗大硬挺,抱着自己的男人双臂孔武有力,鼻间充斥着浓烈的雄性气息,何愿迷醉般,迎合着男人对自己的侵犯。 “喜欢……” 聪明的男人是不会无理取闹的,更不会做无谓的争吵。 与其浪费时间吵架,不如多做几次爱。 操软了,操乖了,操服了。 越契会把何愿牢牢地困在身边,困在床上。如果有情敌,那就一个个解决掉。 被操累了的何愿睡在身边,越契在查看助理发过来的关于陈辰的资料。 大学的时候平平无奇,毕业后和何愿共事过一段时间。 但很快就被调去了广城,三天前才回来。他在广城做销售,据说肯干又踏实,业务水平很不错,职位升了又升,他在广城的公司已经做到总经理的职位,但他却自愿申请到何愿的公司做销售副总。 越契给他的评价是八个字居心叵测,痴心妄想。 私密包厢,两个男人面对面坐着。 “我没想到你会约我出来。”陈辰摇了摇酒杯,朝越契倾斜一下杯口,然后喝了一口酒。 “我知道你为什么回来,你不该回来。”越契的眼神刀一样射向陈辰。 “三年前是你把我赶走的,但是我靠自己回来了。” 越契的瞳孔缩了一下,他意识到他忽略了一些事情。 “三年前我可以做到的事,现在一样可以。” “你当然可以,只不过我没想到三年了你们还在一起。”陈辰收敛笑容,看着杯中的光影,神情突然变得阴鸷。 越契的心里已经掀起惊涛骇浪,只他还是故作镇定,从容不迫地说:“毕竟我们很相爱,而有的人从来都是路人,只能旁观别人的爱情。” “过去他只是没有选择,但是现在他有了。” 空气中剑拔弩张,酒杯落到地上,碎了一地。 从餐厅出来后,越契给何愿发去短信。 【我是傻逼吗?】 何愿回:【?】 【我阳痿早泄?】 【回来再教训你】 【!!】第八章 和前男友复合了 【作家想说的话。】 好像在写什么伤痛文,但是为了加快感情进度,只能这么写了(????e???) 陈辰其实是助攻来着_(:3」∠)_ 以防大家感觉不适,再提醒一下,受之前追女生是因为还没认清自己的感情,之后会解释的 番外会看着写的,过去未来都会写一点 正文 越契开着车穿行过街道,道路两旁是梧桐树,正值盛夏,梧桐树叶绿而繁茂,翡翠玉臂伸展,遮天蔽日,撑开幽绿浓荫。 他突然泪流满面,泪水不断滑过脸庞。 越契一只手捂住嘴,压抑着悲鸣。 往日的朝朝暮暮,点点滴滴在脑海里如泉喷涌。巨大的悲痛和喜悦压倒了这个过去三年无悲无喜的男人。 越契觉得何愿说得对,他确实是个傻逼,他忘记了自己最重要的人。 他们本不必错过三年。 越契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自己,也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过。三年过去的重逢,他最爱的人一如初见时纯质又天真,喜怒嗔痴自然而然,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分别过。 遗失的记忆被找回,终于完整地拼凑出记忆深处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因为最爱,所以藏得最深,因为太爱,所以怯于掀开。害怕被偷走,所以一直牢牢地藏着,害怕被觊觎,于是自己也忍耐着一眼都不看。 越契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何愿。 “越契!”何愿看着站在门口的越契不可置信,“你怎么来了?” 就算要教训我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愿宝!”越契红着眼睛,这铿锵有力的一声喊得何愿浑身一颤。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越契把何愿扛在肩上带走了。 同事们一阵惊呼,对这戏剧性的一幕不可置信。 “你干嘛啊!”何愿羞愤地捶越契的后背,“放我下来!” 看来他要找时间辞职了,他已经没脸待在公司了!该死的越契!混蛋! 越契以最快的速度把车开进偏僻的巷子里,何愿坐在副驾驶还在生气,没注意到越契已经把车停在了寂静的旧巷子里。 车窗升起,形成密闭空间。 “愿宝……” 男人的声音低沉,鬼魅般传来。 “我都想起来了。” 想起我们是恋人,想起你喜欢吃糖炒栗子,喜欢去梧桐路兜风,喜欢听风吹树叶,喜欢吃酒酿圆子…… “那又怎么样?越契,你别以为想起来了就可以找我茬!” 何愿没有听到越契的回答,他偷偷地瞄了越契一眼,结果就看到越契猛的朝他扑过来。 “来做吧,愿宝,来做好不好?” 越契跟饿狼一样紧紧抓着何愿,又饿又渴的样子,他呼吸粗重,喉结滚动,恨不得马上就从何愿身上咬块肉下来解馋。 何愿被他疯癫的模样吓到,使劲拍打越契的手背。 “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好想你,想得快要死掉了。”越契说着说着居然哭了起来,他一边落泪一边啃何愿的脖子。 “斯拉”何愿的衬衣被他撕开,袒露出吻痕斑斑的胸膛,越契急色地含住何愿的乳头,大力嘬吸。 “啊!你在做什么啊!” 毛绒绒的脑袋紧紧贴在自己胸口,滑腻的口腔把乳头吃得“滋滋”作响。何愿意识到越契是来真的,他真的想在外面做那种事情! 他脑子里闪过两个字车震。 “好甜好香……”越契开始扯何愿的裤子。 “别这样,你想做我们可以回去做……” 何愿急了,声音里都带了哭腔,他本性保守又爱面子,如果被别人发现他跟男人车震,那他真的会吐血。 “来不及了。” 何愿的裤子被扒了下来,两条白嫩嫩的腿发颤,大腿间的性器半勃起,被越契吃奶刺激的。 “别怕,不会有人看见的。” 越契现在就是在哄人,哄着何愿乖乖把腿张开给他操。 喷薄的情感需要用最直白的方式来宣泄。 “不……呜呜……”何愿还是不答应,越契不哭了,他又开始哭。 越契兜着他的双臂把他抱起,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他将椅背放下,可活动的空间宽阔许多。草草开拓几下,越契狠狠撞进去。 “啊!”何愿痛呼一声,下意识搂紧了越契宽厚的脊背。 把爱人填满,爱人温暖的甬道紧紧包裹着自己,蠕动的肠肉在渴望自己的侵犯。越契满足地叹息,他终于拥有了找回何愿的真实感。 何愿在越契腿上不停颠簸,渐渐湿润的肉穴吞吐着粗硕的肉具,肥软的屁股拍打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肉体相接声和操穴的淫靡声响在车里回响。体内那块敏感的软肉被不停击打,何愿每往下坐一次,晶莹的淫水就会在穴口溅开,越契的阴毛都被淫水弄得湿黏一片。 “愿宝好乖,给老公亲一下。” 男人的唇凑过来,湿厚的舌在何愿嘴里搅动。 “唔……慢点……” 何愿早已意乱情迷,自己摇着屁股吃鸡巴,他也不拒绝越契的吻,伸出小舌头和越契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窗外是风吹树叶的声音,这附近全是林立的树。 旧巷子里的车有些摇晃,车里隐约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和粗喘,然后被风吹散了。 陈辰回来后听到销售部的同事在讨论何愿被一个男人扛走的事情。 这件事俨然已经成为销售部的热谈。陈辰立刻猜到那个男人就是越契,他握着玻璃杯的手捏紧,默默回到了办公室。 第二天何愿还是来公司了,他顶着众人八卦的眼神去陈辰办公室递交销售方案。 陈辰一边翻看方案,一边状似随意地问:“听说昨天有个男人来找你,是越契吗?” “是,昨天我旷工了,但我已经向主管补假条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有点好奇他把你带走做什么。” 何愿想到昨天激烈的车震,耳朵和脸都一阵发热。 “其实也没做什么。”他说。 陈辰看他掩饰不住的慌张,已经猜到七八分,但他没有立场多问。 何愿从办公室出来后,遭到了同事的围攻。 “何愿,昨天那个是不是你男朋友啊?” 何愿不知道怎么回答,假装咳嗽一声,昨天他被操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越契问他可不可以重新在一起,他好像点了头……总之那家伙之后就像吃了兴奋剂,差点没把他操死,后来也一直缠着他不放。 “肯定是吧,他喊小何愿宝诶!” “好甜啊!” “你男朋友好帅啊,叫出来一起玩呗?” “他挺忙的,可能没时间。”何愿说。他耳根全红了,真的比刚在一起那会儿还不如。 跟越契刚在一起时,听别人打趣自己和越契,何愿只觉得羞恼,气急了甚至还要跟人打架。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不仅不反感,甚至有一点羞涩和甜蜜。 何愿想他可能真的被操坏脑子了…… 越契本来要来接何愿下班,却突然被公司的业务牵绊住,他说让司机来接何愿,何愿拒绝了,家里离公司很近,他一向都是走回去的。 何愿走在路上,一辆车却突然停在身边,车窗摇下,是陈辰。 “怎么一个人?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马上就到了。” “上车吧,去喝一杯咖啡,上次都没能好好聊天。” 何愿被他这么一说才想起自己还欠他一顿饭,不好意思再拒绝。 两个人在咖啡馆聊了许多大学时候的趣事,以前的陈辰不善言语,现在却很健谈,讲起自己的经历也让何愿觉得很有趣。 不知不觉谈到感情经历,陈辰突然问:“大学的时候你说很讨厌越契,现在呢,你喜欢他吗?” “我……” 何愿第一次开始思考自己到底喜不喜欢越契。 刚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各种矛盾,越契虽然强横,但其实在各种事情上都迁就照顾他。他和同学打架,本来是要记过的,是越契帮他解决了。实习的时候很累,越契干脆每天接送他上下班。后来同居了,两个人都不会做饭,何愿犯懒点外卖,越契就开始学做饭……那段日子除了屁股疼,真挺惬意的。 有时候想想,越契不发疯的话还是挺完美的。 听说越契出车祸的时候,何愿感觉天旋地转,他赶到医院,透过玻璃看到戴着氧气面罩的越契,他感觉无措,腿软得快要跪下去。 还好伤得并不严重,越契醒了,但是把他忘了。他记得很多人,却不记得何愿。何愿从他身边经过,他也不会叫住他。 何愿觉得迷茫,他一个人躺在两人的家里,盖着厚厚的被子却浑身冰凉。 半夜他喊着越契的名字从噩梦里醒来,发现床上只有自己,房间黑得好像要把他吞噬。 再后来越契的父母来找他,恳切地请他离开越契,并说他们会把越契送出国。何愿接过他们递过来的支票,还是觉得迷茫。 何愿去了机场,他看到越契坐在轮椅上,身后站着保镖。 他们眼神交汇,越契却冷漠地移开了视线。 他一点也不像一个月前抱着自己使劲亲,说爱他爱得要死的那个疯子。 飞机从头顶飞过,何愿想,他跟越契真的结束了。 越契就这样从他的生活里消失了。 何愿从两人同居的房子搬走了,他开始看新房子,买了房子后又开始忙装修,每天按部就班,放假就回家看爸妈,或者约朋友出去玩。 生活平淡而充实,何愿没什么不满,对越契的记忆日渐模糊,确信自己已经把越契忘得差不多后,何愿也想找个合适的女朋友谈恋爱,虽然一直不太顺利。 可是他真的忘记过越契吗? 何愿明白,忘不了。 打算销毁的合照还是塞进了柜子里,吃板栗的时候也会想曾经有个人会帮他剥板栗,吃川菜的时候会想有个人不能吃辣,梧桐叶落的时候会想这又是他离开后的哪一个秋了…… 后来好像真的忘了,何愿很少再想起越契,他学会了炒很辣的菜,自己剥一盆板栗,自己去看梧桐叶…… 直到越契再次出现,被遗忘的过往又鲜明起来,何愿快要被排山倒海的记忆推倒,越契却问“你是谁”。 这很不公平,何愿想,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记得。 他抗拒越契的亲近,带着隐秘的报复心思。如果他真的想阻止越契的侵犯,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但他选择了放纵,他快要被越契炙热的胸膛融化,理智都被摧毁。 得到过烈火一样的爱,又怎么能忍受普通的温暖。 知道越契恢复了记忆,他的第一反应其实是欣喜。只有找回记忆,他们的拥抱才是完全的契合。 “是,我喜欢他。” 心如鼓擂。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啊,何愿莫名松了一口气。 “从过去到现在,我都喜欢他。”第九章 前男友他死不悔改 【作家想说的话。】 这局是坦白局 下一章结局,今天晚上更 正文 空气好像静止了。 何愿说完就后悔了,他不好意思地低头喝了一口咖啡。 陈辰没有说话,两人陷入尴尬的沉默中。 “其实,我的意思是……” “我早就应该猜到的……”陈辰打断了何愿的解释,“是我一直心存幻想。” “什么?”何愿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何愿,我喜欢你。” 何愿被陈辰的表白惊吓到,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不可能吧,大学的时候你还跟我说你喜欢女生!” 陈辰苦笑一下,说:“因为那时候你喜欢女生,我怕你反感同性恋,就撒了谎。”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早点告诉你,你就会接受了吗?” 何愿沉默,确实不会,他甚至会自觉远离陈辰。他不歧视同性恋,但也不可能接受同性的表白。 “大一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或许是一见钟情吧,那天你拖着行李箱找我问路,我说我也不清楚,你还笑着跟我道谢,你站在阳光里,自身也好像在发光。” 何愿有些尴尬地说:“我都不记得这事了。” “我一直记着,我是单亲家庭,母亲对我很严厉,身边的一切也让我感觉残酷。” 何愿有些动容,没想到陈辰有这样的家庭经历。 “我性格孤僻,寡言少语,没有人愿意主动接近我。我当然理解他们,毕竟人人都向往温暖,只有你不一样,你对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啊?我也没有那么好吧……”何愿觉得陈辰把他神话了,这是什么粉丝滤镜…… “可能因为喜欢你,所以觉得你哪里都好。明知道不可能,我还是越陷越深。”陈辰自嘲地笑了笑。 “就算不能跟你在一起,我想一直陪在你身边也很幸福,直到越契出现,我才发现我有多愚蠢。” “什么意思?他的出现怎么了吗?” “何愿,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啥?” “你像一棵树,你可靠,踏实,所有人都喜欢你,但只有越契敢把你连根拔起,带回家种起来,从此只有他能享受你的好。” 何愿表情复杂,“你这样说感觉好奇怪……” 一棵树?何愿从没听人这么形容他。 陈辰看了一下手表,然后对何愿笑着说:“快八点了,居然聊了两个小时,我送你回家吧。” 他话头转得太快,何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呆呆地站起来,“喔喔,好。” 车停在了何愿家楼下,何愿正准备下车,陈辰突然说:“祝你跟越契幸福。” “谢谢,也祝你早点找到幸福。” 何愿走进大楼,陈辰看见他的背影没入黑暗。 他没有回头。 “啪”楼道灯亮了。越契站在光里,有点不高兴的样子,何愿走上去牵住他的手,说:“回家吧……” 陈辰笑着摇摇头。车开到了兰江边,陈辰靠在栏杆上点了一根烟,他身后是平静的江水,江风裹着夏日的热气,仍然是微凉的。 路灯昏暗,烟头的火心红红地亮着。 陈辰发消息给助理:给我定一张明天下午回广城的机票。 “我回来了没看见你。”越契从后面抱住何愿,语气委屈。 “我跟陈辰聊了一下。” 何愿转过身,扯着越契的衣领直直地看着他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喜欢我?” 越契也不否认,坦诚道:“对,所以我把他弄走了。” “那他现在回来了,你是不是又在想怎么弄走他?” 正在算计怎么对付绿茶男的越契抿唇,沉默不语。 何愿看他一副“你猜对了但我不会改”的表情,又气又好笑。 “你别搞人家了,他已经不喜欢我了。”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我跟他都三年没见了。” “不可能不喜欢你……”越契额头贴着他的额头,“你这么好。” 何愿立刻红了脸。 这个混蛋,怎么突然这么会撩了! 何愿第二天回公司才知道陈辰又调回广城了,同事们都在感叹太可惜了,难得来个这么帅的上司。 何愿也挺惊讶的,他一点没听陈辰提起过这事儿,而且他回来也没几天吧。他给陈辰发消息,陈辰也只是说还是更适应广城的生活和工作,兰城也没有他留恋的事物了,以后大概也不回来了,祝何愿安好。 何愿感觉有点可惜,毕竟说好的请陈辰吃饭还没请呢,同时也松了一口气,不见面就可以避免尴尬了。 在登机前,陈辰最后向身后望了一眼。 他没有来送他,他不会挽留,不会回头。这一场七年的暗恋终于付诸东流。 陈辰之所以觉得何愿像一棵树,还有一个原因是他觉得何愿遥不可及,哪怕伸手也碰不到他的树叶。何愿虽然和善又热心,实际上永远和人保持着礼貌的距离。其他人或许没有察觉,但心思敏感的陈辰在这方面非常敏锐。 所有人都和何愿隔着一道屏障。陈辰是所有人中的一员,但他没有不满,保持朋友的距离,这样的关系是最稳定的。直到越契打破了屏障,他拥有了最真实的何愿,会生气的会骂人的会撒娇的何愿。 鲜活动人的何愿,属于越契。 陈辰用三年时间来改变自己,证明自己。他已经足够优秀和成熟,但仍然比不过越契,无关权势、财富和相貌。 他一开始就输了,不是输给了越契,而是输给了自己的懦弱和沉默。 你以为的守护就像哑火的炮仗,无声无息,也无人在意,怎么比得上烟火的绚烂。 越契用热情与疯狂融掉了何愿树起的屏障,何愿只能无奈地献上真实的完整的自己。 理智和爱意压制了陈辰不甘与痛苦之下产生的疯狂念头。只能离开,告别所有,埋葬掉可悲的爱恋。 离开是他能为何愿做的最后一件关于爱的事情。第十章 和前男友还有一辈子【结局】 【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了,感谢一直给我评论的宝,每次完结都要说一次,你们是我的动力_(:3」∠)_ 攻发疯有用是因为攻受性格互补天生一对,不主张发疯哈,终于在结局挽救了一下攻的疯批形象…… 攻给受吃的药也绝对对身体无害,只是情趣! 正文 “何愿,我回来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晚上我过来接绵绵吧。” 何愿收到了杨宜的消息,他点开手机的时候,越契正坐在他旁边,自然也看到了这条消息,何愿心虚地看了一眼越契。 “我可以解释的……” “你给我找的情敌不少,走了一个又来一个。” “不是,是我之前在追人家,人家没同意的。” “呵……”越契冷笑,“你男女通吃,不像我,二十几年只钟情你一个。” “你怎么阴阳怪气的……”何愿捏住越契的脸往两边扯,“你好好说话。” “那我要做爱。” “你还是闭嘴吧!” 晚上杨宜果然来接绵绵了,绵绵隔了一个多星期终于见到主人,兴奋得不行,在杨宜怀里嘤嘤嘤地撒娇。 “太感谢你了,绵绵麻烦你这么久。” 杨宜安抚好绵绵,站起身对何愿表示感谢。 “没事,绵绵很乖的,每天遛它还可以锻炼身体。” “明天我请你吃饭好吗?”杨宜说。 “不用了……”回答的不是何愿,是从他身后走出来的男人。 杨宜一时有些搞不清状况,她怔怔地看向站在何愿身后的男人。 男人高大英俊,压迫感极强,目光冷峻,和他对视几秒便遍体生寒。 杨宜匆匆移开视线。 越契揽住何愿的腰,何愿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他看到了杨宜受到惊吓般的表情。 “不用请吃饭了,这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何愿说着就想挣脱开越契的手,但越契反而更大力地揽着他,下身也紧紧贴着他。 何愿羞耻得快冒烟了,杨宜也感觉自己太多余,连连摆手拒绝,牵着绵绵就走了。 杨宜走后,何愿立刻对越契发脾气。 “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想让我尴尬死对不对!” “你为什么不跟她说我是你男朋友?” “我……这是我们两个的事情,干嘛要跟外人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不出手?”越契低着头,眼睛耷拉下来,像条受委屈的大狗。 何愿顿时无语,他用力捶一下越契的胸口,吼道:“你少给我装!” 越契会自卑,公鸡就会下蛋了。 何愿之前一直在追杨宜,但是现在跟越契复合了,他也实在不好意思再去打扰别人,幸好杨宜也没再联系他。 过了几天,何愿接到了杨宜的电话。杨宜说希望能和他好好谈一次,不希望两个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连朋友也做不成。 何愿感到愧疚,他虽然没有跟杨宜表白过,但是他的追求一定也给对方带去过困扰。尤其是他现在突然放弃追求,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挺不负责任的。 何愿答应了杨宜的请求,他们就约在杨宜的家里见面。第二天中午,何愿提着水果和牛奶敲开了杨宜家的门。 门开了,杨宜站在门口,她今天的打扮和往日很不一样,她以前一直都是甜美温柔的风格。 但今天她穿了一条黑色的皮质紧身吊带裙,配黑色的渔网袜,化着浓重的烟熏妆,性感热辣。 何愿尴尬得不知道往哪里看,他刚刚乍一看还以为自己敲错了门。 “那个,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 杨宜露出艳丽的笑容,“先进来吧。” 何愿把牛奶和水果放在餐桌上。 “过来坐吧。”杨宜坐到沙发上,朝何愿招了招手。 何愿总觉得今天的杨宜有点陌生,连气质和谈吐也和往日大相径庭。 何愿犹豫着坐了过去,但和杨宜隔着一点距离。杨宜翘着的腿匀称漂亮,何愿的眼神一触及到就匆匆移开。 “差点忘了,我去给你倒杯茶。”杨宜从沙发上站起,去厨房给何愿倒了一杯普洱茶出来。 “新茶叶,很香,尝尝。” 何愿接过杨宜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口,浓郁的茶香在唇间溢散开,奇怪的是茶不苦,反而有一丝甜。 “这茶……” “好喝吧?” “好喝是好喝,就是感觉有点怪怪的。” 杨宜闻言淡淡一笑,她说:“多喝两口试试。” 何愿点点头,喝完了一杯茶。 “何愿,其实我一直挺喜欢你的。”杨宜突然说到。 何愿顿时不知道说什么,他可以拒绝男人,但却不知道怎么拒绝一个柔弱无辜的女生。 “对不起,我……” “不用说对不起……”杨宜打断他,“我只是感觉有点可惜。” 何愿以为她说的可惜是可惜两个人没能在一起,但杨宜紧接着说了下一句话。 “可惜我努力了这么久还是失败了……”杨宜看向何愿的眼神突然变得锋利,“你居然喜欢男人。” 何愿顿时产生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往后坐了一下。 “你什么意思?” “你现在不觉得热吗?”杨宜的手突然抚上何愿的胸膛,她像一条蛇一样缠上来,何愿提不起力气,一下就倒在沙发扶手上。 “我为什么……”何愿瞳孔骤缩,被触碰到的身体一阵发烫,何愿只觉得恶心,但他没有力气推开身上的人。 “为什么会没有力气,为什么身体会发烫,你是不是想问这些问题?” 何愿连眼睛都快半阖上了,浑身热烫,下身也一阵发热。 “为什么要……要这样对我?”他声音虚弱。 “因为我喜欢你啊。”杨宜抚摸着何愿的脸颊,眼里带着疯狂和痴迷。她的手冰凉,意外让何愿清醒了一瞬。 “茶里,你放了什么?” “是一些会让我们都快乐的东西……”杨宜的一只手往下,贴在何愿半勃起的性器上,“这里会硬起来,下面也会流水喔。” “一年前我就喜欢上你了,为了接近你,我领养了绵绵,又引导他扑倒你……”杨宜讥讽地笑了两声,“我们果然就认识了,你很喜欢我之前的样子和性格吧,但你知不知道我装得有多辛苦?” 杨宜突然像疯了一样掐住何愿的脖子,“我这么努力你为什么还要喜欢别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何愿被她掐得喘不过气,脸涨成深红色。好在杨宜及时松开他,何愿捂着脖子咳嗽,难受得要命。 “他能操得你爽,我也可以。” 杨宜掀开裙子,解开捆缚的系带,一根紫色的假鸡巴立刻弹了出来,这根假鸡巴尺寸巨大,上面覆盖着密密麻麻的软刺,看起来十分狰狞,何愿怛然失色,胃部直犯恶心,干呕了好几下。 “早就想操你了,就知道你是个喜欢吃鸡巴的骚货……”杨宜握着假鸡巴朝何愿靠近,“把你操爽了你就会选我了吧?” 原本以为的白玫瑰原来是食人花。何愿惊恐地摇头,泪水无法控制地流下。 杨宜舔了舔舌头,伸手准备去扒何愿的裤子,但是突然听见“砰”的一声,门被破开了,一个男人闯了进来。 是越契,他发现何愿不在家也不在公司,电话也打不通,立刻通过手机定位找了过来。 眼前的一幕让越契怒不可遏,他一把将杨宜扯开,将她推倒在地上。 何愿看到越契就像看到了救星,他可怜巴巴地朝越契伸出手,委屈地哭诉:“越契,你终于来了……” 越契心疼地把他抱进怀里,安慰地亲了他两下。 “别怕,我来了。” 何愿像落水的人抓住浮木一般紧紧抓住越契,这一刻,他对越契的依赖和信任达到顶点。 越契一边安抚他一边对杨宜恶狠狠地道:“我已经报警了,你准备坐牢吧。” 说完,越契一把将何愿抱起朝门外走去。 “他中了药,要是发泄不够,他那根就等着废吧!” 身后传来杨宜不甘的怒吼,越契头也不回地把何愿抱回了车上。 “越契,我难受……”刚刚还强行支撑的何愿一看到越契就完全松懈下来,他坐在副驾驶还想往越契那边爬过去。 越契看他一张脸通红,眼神迷离,额头都是热汗,心疼得不得了,只能安抚他道:“愿宝乖,我们马上到家了,老公一会儿就帮你解决。” “呜,你快点。”何愿呜呜咽咽的,他感觉自己下面已经湿透了,后穴里也跟蚂蚁咬一样,痒得不行。何愿想伸手去摸一摸,又觉得丢人,只能忍着。 身边的爱人哭得像只湿漉漉的可怜小狗,越契恨不得马上把他抱进怀里安慰疼爱。 终于到了,天河18号。越契立刻下车把何愿从车里抱出来。 一进家门,门自动关上,越契急得把何愿按在墙上就激烈地吻上他的唇。 “嗯唔……” 越契一把扯下何愿的裤子,伸出手准备替他扩张时就听到何愿说:“别弄了,直接插进来……嗯啊……我里面够湿了……” 越契确实摸到了一手的湿滑,他毫不犹豫,垮下裤子,兜着何愿一条腿,暴涨的肉屌狠狠插进水润的后穴。 “啊!” “呼……” 两个人同时发出被满足的呼声,痒了半天的后穴被填充得满满当当,熟悉的肉屌又粗大又炙热,根本不是假鸡巴能比的。 还有越契的唇,是火热的,总能把自己亲得晕乎乎的。何愿依恋地搂着越契的脖子,主动伸出红嫩的舌尖舔越契的唇。 “老公的鸡巴好吃吗?” “嗯嗯……好吃,好大……” 越契的动作快且粗暴,尽根没尽根出,每一下都往深了捅,本就湿滑的肉穴更是失禁般喷出一股股热液,泡得肉屌油光水滑又胀大一圈,撑得整个肉穴严丝合缝。何愿的嫩鸡巴被操射了几次,乳白精液喷在越契小腹上,他渐渐腿软得站不住,整个人的重心都放在了插着自己的鸡巴上。 “没力气了……换个姿势……” “说‘求求老公换个姿势操我’。” 何愿发泄了几回,意识已经回笼,他觉得羞耻,咬着唇不愿意喊。 越契紫红的一根肉屌疯狂顶弄,后穴的嫩肉被他快速的摩擦刺激得火辣辣,何愿彻底站不住,屁股往下沉,整个人串在鸡巴上,快被操成越契的人形飞机杯了。 “说不说?” 何愿崩溃地哭出来,“求求老公换个姿势操我呜呜……” “操你哪里?”越契恶劣地还要折磨他。 “操我……操我的屁股。” “错了!”越契左手狠狠拍打他的肥屁股,“是骚逼,是给老公生孩子的骚逼!” “是骚逼呜呜呜……”何愿羞耻得大哭,越契终于把他完全抱起,做爱的地点换到了床上。 “老公操你是在帮你知 何愿的越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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